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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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前尘往事……

某次酒醉后,周良掏出自家钥匙,硬塞到钱佳义手中,并豪情万丈地告诉他:“兄弟!你就是我的亲兄弟!我家就是你家,钥匙你拿着,以后来我家就跟你自己家一样方便了……”

然后,那天晚上,带着十二分的醉意到家后,发现没了钥匙进不了门,打死党电话又没人接,周良只好趴在自家门前的楼梯口抖抖索索度过一个寒冷冬夜。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联系上同样酒醉方醒的钱佳义,等他赶到后,周良方才得以挂着一溜鼻涕,打着喷嚏进门。

至于送出去的钥匙,却是没有再收回来。破镜难圆,覆水难收嘛……

再然后,噩梦开始了。堪比被外星人攻打后,满目苍夷的一幕,隔三差五的在家中上演。钱佳义这牲口还真老大不客气的把这当做他自己家了,他在自己家时就是经常这么干的,事后自有佣人收拾。

所谓引贼入室、开门揖盗。

一失足,千古恨,此恨绵绵无绝期!恨哪……

“牲口,给哥滚出来!”周良眼角跳了两跳,瞬间怒气值飙到满槽,一声暴吼其声如雷!

云淡风轻,没有任何反应……

“尼玛!”周良嘴上恶狠狠地咒骂一句,暴跳如雷地转向自己的卧室。

果然不出所料!牲口脸上泛着酒醉后特有的红晕,身下压着真丝被子,呈大字型躺在自己的床上,居然连鞋子都不脱!

火冒三丈!过份,实在太过份了……

俯身一把揪住这牲口那价值不菲的阿玛尼polo衫衣领,毫不客气地一把将他拖下床,扔在地板上,骂骂咧咧道:“尼玛,又来糟蹋哥家,这次哥绝不姑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么红了……”

骂了几句,发现没反应。仔细一看,这牲口就这么垂着头,闭着眼,靠着床沿,坐在地板上香甜地酣睡着,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再也抑制不住涛天的怒火,蹲下身子,双手齐出,左右开弓,对着钱佳义那张越看越讨厌实,则颇为帅气的脸,重重甩了两巴掌。“啪啪”两声脆响。

“良哥,你回来啦?”终于,钱佳义醒了。脸上火辣辣地疼,还能睡得下去嘛?完全不能……

揉揉惺忪的双眼,转头四处打量了一下,一脸的迷糊,显然还有点弄不清状况。

“草!你还真是越来越能了啊!不下重手还真弄不醒你。”周良气不打一处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心中琢磨着该怎么样教训才能足够深刻,好让这牲口长点记性。

不料钱佳义突然之间,眼角还挂着眼屎的双眸盈动起水光,嘴一撇,鼻中就发出哭泣时的抽泣声,一副垂然欲泣的样子。差点没把周良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刚才这两巴掌刮太狠了,把人打傻掉了。

“良哥,我苦哇!呜呜呜……”没等周良反应过来,钱佳义一把扑了上来,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放声大哭。差点没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来,脑袋往他肩膀上一搁,便将那眼泪鼻涕全往他衣服上蹭。

“呃!”周良一愣,原本的火气已消了大半。

对于死党,他自然十分了解。醉酒那是家常便饭,可醉酒后这般失态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莫非……

皱了皱眉,轻拍其背,语气已然温柔了许多,好言相问:“不哭,不哭。发生什么事了?告诉哥,哥帮你摆平!”

“良哥,我失恋了……”钱佳义哽咽道。

“我草!”周良一声怪叫,猛地一把推开趴在自个身上痛苦流涕的钱佳义,直接把人摔了个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气不打一处来,言道:“哥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这点鸡毛蒜皮似的事,你至于这样嘛!”

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哭成这样,怎么也得双亲意外丧生或者染了绝症命在旦夕这种程度吧。哪晓得只是区区失恋,落差太大了吧?话说,对这牲口来说,失恋这码子事,不是家常便饭嘛?

“呜呜……良哥,这次不一样啊!”牲口翻起身来坐在地板上抹着眼泪。

“有什么不一样?”周良鄙夷地看了一眼面前无限伤怀中的牲口。

“这次,是妹子把兄弟我甩了啊!从小到大,还没被人甩过呢。”牲口一脸的哀怨凄楚,堪比独守空闺数十载,青春不再、年华已逝的怨妇。

“呃……”这个问题,貌似确实有点严重……

周良沉呤半晌后方才纳闷道:“没道理啊,凭你的样貌、家世,怎么会有妞这么不开眼的,反把你给甩了呢。”

要说钱佳义此人,是个典型的富二代。他的母亲家族——钱家,自民国时期便是y市这一带的一方巨贾,数代积累,时至今日,更是富贵无比。

别的不说,光y市商业最发达的中心区最好的几幢写字楼以及步行街的可日进斗金的半数以上店面就是钱家名下资产。据说,钱家一年的帐面盈余,能抵得上半个y市的财政收入了。

这样的百年世家,在求媳选婿方面自然条件非常苟刻,历代以来,钱家姑娘非帅不嫁,钱家男儿非美不娶。几代基因优化下来,钱家之人个个都是男的帅、女的靓。

而他本人,由于继承了长辈的优质基因,自幼接受最好的教育,以及高门世家之风的熏陶,出落的长相俊朗、气质出众、风度不凡更兼聪敏机变。属于站在花丛中,那叫一枝独秀,挤在人群里,那叫鹤立鸡群的那种高、帅、富。

以他所具备的软硬条件,用以泡妞自然是无往而不利。是以,向来只有他甩妹子,如今却被妹子甩了,确实让人难以理解。

“良哥,人嫌我太花心。说我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所以就不要我了……”钱佳义哭诉着,委屈无比。

“兄弟啊,这妹子没错啊,花心是不对滴。”周良实则兴灾乐祸,表面语重心长。一世人,两兄弟,这点感情哥赔得起。

“花心点咋啦!”钱佳义一见死党居然不跟自己一个阵营,急的嗓门吊高了好几分,振振有辞道:“不说古时帝王整出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尚且不足,还得加上后宫佳丽三千。就说动物园猴山里的猴王吧,也霸着一堆儿大大小小或风骚或含蓄的母猴儿视为禁脔,压根就不给其他猴儿染指的机会。”

“我草!你还有理了?不如做种马去好了。”周良一听,气乐了,笑骂道。

倒不是他真的以为男人花心一点有啥不对的。只不过,长久以来对眼前这牲口的家世长相充满各种“羡慕妒忌恨”,这会逮到机会了,能不好好打击一番嘛。

“哼!2500年前,孔夫子老人家就说过,食色,性也!远在西方另一个时空的弗洛伊德先生也曾举手表示赞同。可见,好色本就是人的天性。更何况,古语有云:男儿本色。身为大好男儿,怎能不胸怀天下绝色,志在四方娇*娘!”被周良揶揄,钱佳义一时激愤,倒也忘了伤怀,满脑子只想着将自己的博爱思想传遍神州大地。

“除了泡妞,你丫还会啥?”周良见这牲口又要开始长篇大论,颇感无奈,心烦无比。

禁忌:牲口面前绝不能提“妞”这玩意儿,不然他能扯着你说上三天三夜。这是怎样的一种恐怖啊!至少,周良这犊子是不敢的……

“良哥,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啊!《唐诗三百首》知道不?最末一句是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寓意深长,真知灼见哪……”钱佳义继续孜孜不倦地给人洗脑。

“我草!钱佳义你这牲口,你丫到底酒醒了没有?”周良见这牲口居然还能中西合璧、引经据典,歪理谬论信手拈来,没完没了地满嘴跑火车,深感一阵烦乱,果断一声大喝阻止了牲口的长篇大论。

“呃……醒了。”钱佳义被打断话头,愣了一愣,嗫嗫答道。

“醒了就给我滚!立刻!马上!”周良指着家门方向,咆哮道。

“良哥,兄弟俩好不容易聚一聚,你不能这么绝情啊……”钱佳义一脸苦相,可怜兮兮地盯着周良作依依不舍状,无比凄楚。

“滚!”周良一把抓起这牲口,双手一扭,将他反过身来,抬腿便在他那挺翘、紧绷、弹性、性感的臀上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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