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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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都是无背景,无靠山,无大智慧,无大机遇。

身边被他用五块钱炒饭收买的青年,姓陈名红熊……

常生。

长生。

第257章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今天很疯狂……“烽火铁杆”,一位可能是我最早一批读者的朋友,一口气打赏了两百万纵横币,而且晚上还要再打赏一百万币。聊天的时候,我问他有啥想说的不,他说:太子,我回来了!

真的很感慨,记得我还是新嫩的时候,就在极品的简介里说要带你们打下一片大大的天下。还记得太子党吗?星组吗?那么多的朋友,一起坚持到了今天,整整六年啊!接下来是枭雄,一本太监了后还能在月票总榜上拿第九的书!再就是陈二狗,我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一句此生若能得幸福安慰,谁又愿颠沛流离!现在,《癞蛤蟆》要崛起了,希望能有第二个六年!感谢你们,网文圈最妖孽最霸气的读者!)

赵甲第开着宾利返回上海,他相信被“敲打暗示”过的两对夫妻档都会重新评估自己,杭州的人脉培育可以暂时告一段落,文火慢炖,急不来,借势是门大学问。他已经决定抽空跑普陀山,给大妈王竹韵提一下李檀明年的关卡,李大秘不管面子上表现得如何淡定闲散,骨子里却是个胜负观念极强的男人,这种家伙,越是懂得化繁为简,欲望越是单一,就越不允许一丁点不可掌控的意外,这是赵甲第近期琢磨出来的小门道,既然李檀投之以桃了,那他就趁热打铁地报之以李好了,李檀不贪钱,可谓两袖清风,是出名的大笔杆子,理论和实践都过硬,瞎子都知道是支大优的红色妖股,赵甲第当面说了那句众人拾柴火焰高,李檀自然听得出来潜台词。

到上海后,直奔蔡言芝的射击场,韩道德和小六极其热衷于开军用吉普,学着赵甲第驾驶大家伙“翻跟头”,看得语嫣姐一阵肉疼,赵甲第去射击馆前对韩道德说:“你去查一查樊龙泉的大致底细,估计是个大牛人,点到即止,就当看本活的小说。”

韩道德点头道:“好嘞。”

赵甲第继续道:“顺便帮我挑只好点的紫茶壶,我大妈爱喝茶,好收藏这个。不需要太贵,但必须有点小心思的。”

韩道德笑道:“包在我身上,您就放一百个心。”

赵甲第进入射击馆,格洛克,持之以恒玩移动靶,右手累了换左手,暂时还没张狂到双手齐发。

语嫣姐靠着墙,不停啧啧啧。

赵甲第休息喝水的时候纳闷道:“语嫣姐,你这是表扬还是贬低呐?”

语嫣姐继续伸出一根粗壮手指头,低着肥厚的嘴唇,性感万分道:“不告诉你嘛~”

赵甲第恨不得一枪把这位两百来斤的“闺女”给毙了,不过估计就他那体魄,一枪不中要害根本干不掉。

不知不觉就咬牙扛了两个钟头,满头汗水,赵甲第气喘如牛。

蔡言芝缓缓走来,看到赵甲第忍不住颤抖的双臂,皱眉道:“你想残废?”

赵甲第下巴朝靶子方向点了点,“因为才发现越是吃力,越撑到极限,手感就越容易熬出来。”

语嫣姐迷人的秋水眸子中充满欣赏。

蔡言芝一语不发,似乎不愿意反驳。

语嫣姐轻轻道:“蔡姐,小弟弟很有天赋的,这进步速度,没有第二人。”

赵甲第哈哈道,“真的?”

蔡言芝貌似被逗乐,迅速收敛一闪而逝的笑意,板着脸道:“那是因为你基础差。”

赵甲第要无声的抗议,起身,当他举臂,理论上应该无法精准驾驭的手臂,手腕,五指,神奇地不再颤抖,丝毫不动。

蔡言芝漂亮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这家伙,真的大踏步入门了。

赵甲第尝试了十五发连射,一气呵成。

成绩是一百二十一环。

蔡言芝都有点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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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某家医院,包扎完毕的赵三金没有躺在病床上,赤脚站在窗口位置,只穿了条四角裤衩,房中还有金海实业的女主人黄芳菲,随着这十多年的精心经营,她终于摆脱了最初名不正言不顺的尴尬境地,越来越多的圈内人认可了她的卓绝情商和商业才华,这无疑为将来的王储之争增添了一块厚重筹码,在弱肉强食的金海内部食物链,除了最拔尖最超然的老佛爷旗帜鲜明地支持太子爷,黄芳菲的外戚集团,加上王厚德一批决策层大佬都逐渐偏向这边,只不过暂时有一个齐冬草做缓冲,一切斗争都不曾区域明显,有人戏言真正白热化,还需要等太祖的小儿子赵砚哥成长到十八岁,那时候各方面表现中庸的大儿子赵甲第差不多刚好毕业,一切都该定型定势,鹿死谁手,接管一个庞大的灰色商业帝国,届时真相就该浮出水面。

房中,黄芳菲默默抽泣,望着丈夫赵鑫的背影,眼睛红肿。一改往常的尖锐锋芒女强人姿态。似乎怕打扰赵鑫的思考,她只敢小声哽咽,不敢放开声音。

赵鑫双手环胸,布满整张后背的黑龙纹身,狰狞如一幅金刚怒目图,刺入肌肤的画龙却只点了一只眼睛,随着赵鑫缓慢沉稳的呼吸起伏,那条独睛龙宛若活物。

黄芳菲擦掉眼泪,咬牙道:“是谁?”

赵鑫皱眉道:“男人的事情,女人别多管闲事,你本分管好你的一亩三分地。”

黄芳菲尖声道:“你要我怎么不管?!你身上中了三枪!你是我老公!”

赵鑫笑道:“记得我们村那句老话不,女人尿不过沟,老头子那么好的脾气,当年都敢这么说我妈。你就别瞎操心了,我有数,能让我心甘情愿吃亏的,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这些年,老的老,死的死,更少了。纳兰长生,不算在内。”

黄芳菲怒道:“是他?!”

赵鑫摇头道:“不像他的作风,应该是老陈家那小兔崽子吃错药了,想显摆一下他翅膀硬了。这家伙也挺有意思,这些年一直活在一个姓杨的外姓人阴影里,苦心孤诣地要上位,好不容易羽翼丰满,自然就要找个他认为够份量的角色来祭旗,这不就找上我了,估计里头还有点曲折,我这些年没搭理他,应该是上海那边的状况,姓杨的当年培养了个女人做接班人,不凑巧,陈红熊要吃嫂子,把她视作禁脔,奈何那位嫂子对他完全没感觉,于是就有故事了。”

黄芳菲眼神阴沉。

上海。

她这一次难得跟死对头老佛爷有了共同语言,都因为各自不同的某一个人,而对这座城市产生滔天的怨念。

赵鑫转身说道:“你是不是连黄睿羊都控制不住了?”

黄芳菲纳闷道:“不会啊,睿羊一直很兢兢业业。没任何过激的小动作,我很相信睿羊的人品。”

赵鑫不动声色,在这个敏感话题上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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