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时候不会讲德语,我只能尽力去理解弗兰茨跟我说的话,大概还是有很多遗漏掉了。”玛歌自言自语道。
“后来呢?”萨克森追问着。
“后来他就教我怎么将皮鞋擦得又黑又亮,过阵子,他又说这个活儿实在不适合女孩子干,等我德语讲得好一些,就拜托邻居帮我找一个轻松的工作。”
“他说等这个冬天过去了,就带我去登城堡山,在山顶可以俯瞰弗莱堡的全景……弗莱堡很漂亮,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一起留下来……”
玛歌坐起身,神情有些呆呆的,“他反复说我这辈子一定会嫁给弗莱堡的男人,这是命运,我到现在都没懂。”
萨克森忽然把她搂进怀里,无奈道:“傻姑娘,他喜欢你啊!”
玛歌抬头看他,满脸的不解。
“在弗莱堡有一种传说,如果有人不小心跌进了城里的小溪,男人就会娶弗莱堡的姑娘为妻,女人就会嫁给弗莱堡的小伙子。”
玛歌乖巧地靠在他肩膀上,声音有些空荡,仿佛在跟自己说话:“原来是这样……可那个冬天没过去,他就被党卫队抓走了。”
玛歌心想,这世间也许有很多故事都没有结局,甚至来不及开篇,就戛然而止。要看更多好书请到:n vrens h u.co m
她不经意间将心里想的这句话说了出来,那双箍在她腰间的、强有力的双臂便逐渐紧绷起来,直至僵化。
萨克森头脑一片混乱,他直觉自己该说些什么,可他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