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陶源一听什么?让我睡地上!这。。。
玉儿接着说:“我是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陶源说:“是!”
“那我一个女孩子家,你还不得怜香惜玉呀?况且我们一路都以兄弟相称,你就是我哥哥,哥哥还不得让着弟弟点!”
陶源无言以对,只好默许!吃了一会儿,陶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问:“玉儿姑娘,我有一事不明,当面领教!”
玉儿看了看陶源,“你说!”
“那夜晚间,我听到哭声来到一家院落,在房上倒挂,探听虚实,忽然有一人在房上大喊‘你二人不必担惊害怕,陶源来也!有我陶源在,你们定会平安无事!’,请问那个人是不是你?”陶源刚说完,玉儿就绷不住了,“哈哈哈”笑个不停,把陶源笑的心里直慌,后来玉儿把筷子放下,擦了擦嘴,“不错,那个人就是本姑娘!”
陶源又问,“那又是谁,将我从房坡上推下?”
玉儿并不避讳,“也是我!”
陶源心中有些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救了自己呢?“那你怎么知道我假扮新娘进了螳螂寨?”,
玉儿不以为然,“本姑娘若是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在江湖上混?你可以假扮新娘,我就不能假扮家人?”
哦,陶源恍然大悟,原来她是一起送亲的家人,玉儿接着说,“为了救你,我可是煞费苦心啊,在后院给他们放了一把火,这你才能脱险,如若不然,恐怕你我二人都难逃离螳螂寨。”陶源心中不禁佩服,此女子果然是有勇有谋,于是又借灯光再次打量玉儿,玉儿一看,“看什么?快吃饭!”
她吃完了,什么事儿没有,陶源也吃完了,玉儿推开窗子往外面看,颖州的夜景十分的迷人,深深地吸引住了玉儿,她看到亭台楼阁,满街的锦绣,一片繁荣景象,自言自语道:“若是每一天都能过上这样的生活,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儿啊!”
回过头来看了看陶源,“陶大哥,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陶源没有什么心思出去,只想好好休息,等着明天赶路,但架不住玉儿折腾,说的他心活了,于是两个人出了店房,就来到颍州城最繁华的一条街叫红宝石大街,这条街又宽又长,人也是最多,他们就顺着街边往前走,走着走着忽然被一座建筑给吸引住了,两个人往前凑了凑,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牌子,上面写:比武台。
左右两侧有一副对联;上联写:迎三山五岳英雄,以武会友;下联配:盼五湖四海豪杰,煮酒论剑。
擂台不算高,大概有一丈三尺,虽说不高,一般的人如果不走梯子,恐怕很难上去,非常的宽大,都是用硬木制成,非常的坚固,两边是看台,彩旗飘扬,不少人还在下面指指点点,陶源拦住一个本地人就问他:“这位小哥,借问一下,前面这座擂台是因何而立呀?”
这人看了看,“你们不是本地人吧,一看就知道,本地人谁不知道这擂台是做什么的呀?明天是我么颍州王的女儿研廷宫主比武招亲的第一天,这热闹谁不看啊?”
陶源这才明白。逛了那么一圈儿,玉儿有些累了,“陶大哥,我们回去休息吧!”
两个人回到店房,掌柜的迎上来了,“怎么样?二位,玩的还开心?伙计,给两位客官端两盆洗脚水!”
一切就绪,玉儿还真是不客气,脱掉靴子,和衣而卧,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她睡上了,陶源一看,没办法,自己打了张地铺,往地上一躺想心事,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到了半夜三更天,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有人砸店门,但是声音都不大,陶源一惊醒了,看了看月亮,又判断了一下时间,心说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住店?这店房不都满了么?以此同时,玉儿也醒了,从床上坐起来,低声对陶源讲:“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陶源冲她点了点头,两个人轻轻地把东西带好,就隐藏在屋门的左右,以防万一,如果说没有事情,自然是好,如果有就要做好防范。大概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听见楼板有轻微的“嘎吱、嘎吱”的响声,好像不止一个人,两个人赶紧提高了警惕!
第四十五回 巧擒五寇
不一会儿声音又消失了,但是感觉得到他们已经离得很近了,陶源冲着玉儿一使眼色,那意思我们做好准备,就听窗户纸响,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两个人借微弱的光芒定睛瞧看,一看从靠陶源这一侧伸进一根竹筒,其实很细,
陶源看在看中,心中盘算:莫非他们要使用熏香蒙汗药不成?
赶紧示意玉儿多加留神,两个人都做了防范措施,用棉花团塞住了鼻孔,果不出陶源所料,只见一股烟从外面吹进,“哧”,又过了一段时间,里面的门闩被刀剥落,而后门被打开了,陶源和玉儿纷纷闪在门后,从外面一共进来五个人,依次走入房间,成雁翅形排开,脚步放得非常轻,他们摸到床前,猛然间撩起帐帘,拿兵刃照着床上一顿乱砍,而后他们向后一撤身,其中有一个小子打开火折子,这么一照,就吃了一惊,一看,被褥被搞得乱七八糟,但是床上没人,他们正感到奇怪,
陶源和玉儿从背后就下了家伙,屋里太狭窄,施展不开,所以两个人都没有使用兵器,陶源往前一跟步就来到他们五人最后面的那个人身后,探右手三指把这位脖子给掐住了,左手一戳这位的麻穴,这家伙又上不来气,又叫不出来,还动弹不得,真是受罪,
陶源右手一较力,往里一使劲,这位当时就翻了白眼儿了,但是可没死,只是休克而已,顿时就昏迷不醒,玉儿也以最快的速度用同样的方法把另外一位制服,并且二人纷纷藏在被制服的那两个人的身后,前面那三位就感觉后面有什么不对,转过身来就问,“你们怎么回事?”
他们仔细一看,后面这两位摇摇晃晃,这三位就不解其意,其中有一个说话了,“告诉你们别喝酒,你们非要喝,关键时刻酒劲儿上来了吧,妈的,真没出息!”
冷不丁地陶源和玉儿同时将这两个被制服的人往前面一推,正好推到另外两个人身上,那两个人也没有注意,正好压个正着,‘咔嚓’都倒在了床上,还有一个呢,这家伙一卡事情有变,刚想还招,
陶源探右手三指直扣此人脖项,玉儿也没闲着,探双手二指捅此人麻穴,这个人还没有等反应过来就昏迷不醒,正这时床上那两位清醒的也回过神来了,刚想从床上坐起翻身下地,陶源拽宝剑剑指脖项,“别动,再动一动,要尔的狗命!”
这家伙不感动了,与此同时,玉儿拽出一件特殊的兵刃,叫龙凤双笔,一支笔点住刺客的脖项,另一支笔压住刺客的小腹,这家伙也不敢动了;
正在这时,又听到楼板的响动,好像又上来人了,听声音判断这回只有一个人,陶源心中起急,如果说撤宝剑,对方就可能会起来反抗,到那时就破坏了计划,玉儿眼睛往前看,耳朵往后听,感觉差不多,左手这支笔就出了手了,这一下还真准,透过一扇窗户,正中来人的脖项,从中间就给穿过去了,那个人连吭都没吭,就给钉到窗户上了,陶源暗自想到:这丫头可够狠的!
当然他没有看到,就从声音和反应来判断,就知道那个人的结果是好不了了。两个人让床上的那两位起来,低声的问:“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说话了“六个”,
“说实话,不说实话宰了你!”
那个人连连摆手“的确是六个!”
然后把他们的嘴堵上,拿绳子把他们捆的是结结实实,把另外昏倒的三个也困得是紧紧蹬蹬,勒的这两个小子直哼哼,陶源和玉儿又来到门前,一看,窗户上钉着一位,鲜血顺着笔杆儿往下直流,窗户纸上也都是血,陶源看了看玉儿,玉儿不以为然,把笔拔下来,血迹擦干净,把那具死尸抬到屋中,用被子包好,放在一边;灯光点燃,现在就开始审讯,陶源把刚才回答问题的那个小子的嘴给松开,宝剑指着他的脖子,就问他:“你们是什么人?因何来行刺我们?说!”
这小子吓的是魂不附体啊,“好,我说,你们可别伤害我!”“你只要说实话,我们就不伤害你!”
这家伙喘了喘气,“两位呀,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其实我们是火云宫的道士,今天一大早我们宫主火云真人回到宫中,我们一看,他气色不正,便上去询问,马德成口打唉声,说昨天晚上在螳螂寨有人假扮新娘杀了葛家四公子葛铁彪,有杀了三公子葛铜彪,还伤了他自己,后来也不知道什么人在后院放了把火,然后把假扮新娘之人救走,说他是在出不来这口气,他又说螳螂寨已经撒下人马四处搜寻,若找到这个人不用禀报格杀勿论,我们几个人是一伙儿,被派到颍州来打探消息,半夜才赶到秦家老店,这个店其实就是我们宫主马德成远房的大舅哥开的!”
“那也就是说这里是黑店喽!”
陶源问道,这个人接着说:“你听我说完,他家不是黑店,虽然他们沾点亲,但是往来甚少,他们的关系似乎也不是很好,我们看到半夜了,没有找到你们,我们奔也不想接这个差事,为什么呢?我们与二位无冤无仇,何必做这伤天害理之事呢?我们就想找一家客栈住下,就想到了秦家老店,不是为了省点零花钱么,我们这才来到此地!”
玉儿问道:“那你怎么认得我们,知道我们住在此地?”这小子咽了口唾液,接着说,“我们临走的时候师父交代的清楚,那位我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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