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2)
他就注意到了这些,他一把拉住白衣人,就不敢走了,然后转身跟白衣人小声的说,“我看这里的情形不对啊!”
“哦,我感觉也是啊,但是你的那个朋友不是说这里很安全的么?”
“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可能是事情有了变化,我们要多加谨慎,我们还是离开这里为好!”
白衣人点头称是,马雪就跟老尼姑说,“师太,我们突然想起还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去做,就不在此逗留了,感谢您的好意,收留我们,但是我们必须得去做这件事,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着话,搀扶着小小酥和林老汉就要往外走,还没有走上几步呢?就听后面的老尼姑是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几位,不要这么着急嘛,好歹也得喝杯茶啊!”
几个人往后面一看,哪里是老尼姑啊,帽子一摘,是个道姑,现在的表情就犹如凶神恶煞一般,马雪也不答话,冲着白衣人一使眼色,几个人就想往门外冲,说时迟那时快,他们刚然一动,东西两边的厢房门就开了,从里面冲出很多府衙的差人,一个个是手提钢刀,大门也叫人给堵上了,四个人一看,就知道不好,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四个人被人包围,那个道姑来到了几个人的面前,马雪一看,心说:你个老家伙,竟然被你骗了进来,我要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样!
马雪反而镇定下来了,“我说道姑,出家人以慈悲为本,善念为怀,讲求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可是你又是动刀又是动枪的,是什么意思啊?还要请教你是什么人?!”
老道姑一阵的冷笑啊,“要问我,江湖人称‘残花败柳’,法号无情,你可曾听说!”
马雪一听什么?残花败柳,看来是有自虐倾向,但是与我无关啊,“哦~~~~!原来是无情道姑,敢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儿么?”
无情说,“告诉你们又如何?这里是我们的一亩三分地,量你们也是无处躲藏,我们都是沧州王李哲的人,我有个徒弟叫九尾妖狐,前些时遭到一伙儿人的袭击,跑到我这儿哭诉,那一天正好也是沧州王府出事,我想定是同一伙儿所为,按照王爷的指示,在这红尘庵设下埋伏,没想到今天把你们给堵住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接二连三到王府闹事的一伙儿,但是你们这些人也是公然的行刺王爷,今天该着我无情师太立功,好在王爷的面前邀功请赏!哈哈哈!”
马雪又问,“我说老师太,你真的不像个出家人,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个出家人,你为什么要给沧州王李哲卖命,还收了什么徒弟叫什么九尾妖狐?”
这时白衣人插过话来,“那九尾妖狐作恶多端,乃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倒采花的女贼,想你这个做师父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马雪又接过话茬儿,“你说的一点都不假,要不为什么绰号叫做‘残花败柳’呢?肯定是没有人要的货!!!”
这话可真是难听啊,当着这么多的官兵的面,老道姑实在是受不了了,“好啊!~~!你们这帮家伙,马上就把你们剁成肉泥!”
马雪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等一等!”
把老道姑子吓了一跳,“你还有什么话讲!?”
“我确实还有一个问题,这个红尘庵可是个尼姑庵,而你却是个道姑,不知道这红尘庵的主持。。。!”
“哼,那个老不死的早就已经被我给杀了,现在的红尘庵就是属于我的!”
马雪一下明白了,现在确实是无话可说了,老道姑一声令下,“给我杀,一个不留!”
那些差人,往上一闯,各拿兵器就下了手了,马雪和白衣人是奋力抵抗,这回不杀是不行了,但是尽量的不让差人死亡,砍伤也就是砍伤了,还得是掌握分寸,另外还要保护小小酥和林老汉,把两个人给累的,浑身是汗,老道姑在后面观战,嘴一撇,洋洋得意,就等着回去请功受赏。。。
就在这紧要关头,房上来了人,一个老叫花子,谁啊?正是孟九宫,前文我们说过,他掩护,所以来的慢了一点,老头子在房上一看,下面打的不亦乐乎,太热闹了,老头子心中着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的衙役,但是一看,他们要顶不住了,老头子一着急,把房上的瓦片掀下不少来,然后对着这些衙役们的身上,也不管是哪里了,就下了手了,真是瓦片如雨,把这些当差的揍的是抱头鼠窜,也打不了了。。。
无情道姑在下面观战,忽然见到这一情形发生,她是定睛瞧看,一看房上有一人,她是冲冲大怒啊,双脚一点地,腾身而起,就来到了房上,大喝一声,“什么人!竟敢在我的面前兴风作浪,还不住手,更待何时!!!”
话到人到兵刃到,一晃手中大宝剑,是直击孟九宫,孟九宫一看,瓦片不能对着衙役们扔了,心说,你个死道姑,今天这些剩下的瓦片我都送给你吧!
想到此处,孟九宫是瓦片连飞,直奔无情道姑,无情一看不好,赶紧往后一撤身用手中宝剑往外拨打,瓦片能有多少啊,不一会儿打完了,把老道姑给累的,浑身是直哆嗦,孟九宫往下面一看,衙役们又把他们包围了,又是一团的乱战,瓦片一打完,无情恨的牙根儿都痒痒,心说:哪里来的臭要饭的!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
想到这里,再次对孟九宫发起进攻,孟九宫一看不还手不行了,两个人在房上就打起来了。。。
现在的战场对孟九宫他们是十分的不利啊,况且孟九宫深知后面还有人追他,邬式三哼还没有放弃,万一他们的人再来了,恐怕我们几个都走不了啊,他心中也是着急,所以招数就不是那么灵活,跟这个老道姑打了个平平。。。
无巧不成文啊,眼看着就不行了,顺着大道往北城门的方向来了一辆马车,正好路过红尘庵,马车还是敞篷的,上面坐着三个人,一个老头儿,一个小孩儿,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马车来到了红尘庵的外面一听,里面这是谁和谁啊,好像打的不可开交,他们就停住了脚步,把马车停在了一边,然后飞身上墙,观看,一看院里打的正是热闹,一群当差的围着四个人,其中有两个已经受了伤,还有一个叫花子和一个白衣人在奋力拼搏,王房上一看,还有一对儿也正在伸手,可是他们仔细一看,那个叫花子使用的招数怎么会如此的眼熟呢?
那个老者手捻须髯,眼前就是一亮,心说:老伙计,怎么跑到这里折腾来了,看来你们是摊了事儿,我们岂能袖手旁观!
然后跟那个小孩子和那个年轻人一商量,几个人从怀里一伸手拽出一个长长的布把脸蒙好,大吼一声,就加入了战团!!!
第一百五十七回 危难实情
红尘庵一场大战,危急时刻来了三个人,他们也是加入了战团,来的人是谁呢?
那个老头儿不是别人正是古墓老人谷四方,那个小孩儿正是小侠谷小义,年轻人正是芙蓉镇极露禅林的展柜的王仁伟,他们怎么来的呢?略微的交代一下。。。
他们在沧州东门跟包大人分手,护送泰山五老的灵柩到泰山,那个路其实都是大陆,比较好走,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很顺利地就到了泰山,把事情办完了,几个人本想在泰山逗留几日,但是又一想,沧州正是缺少人手啊,也不知道那里的情况如何,所以三个人第二天就返回沧州,赶着一辆车回来的,这一日眼看就到沧州了,他们找个地方休息,第二天醒来古墓老人就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儿,古墓老人就问谷小义和王仁伟这张纸条儿是何人送来的?但是没有人知道,把纸条儿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你们一定要从北门进城!
就是一句话,三个人谁也不清楚是怎回事儿,但是大家一考虑,能在无声息之间把纸条儿放进了屋里,我们三个人没有谁能发现的了,那个人一定是个了不起的高人,而且还不是坏人,要是坏人的话,恐怕我们也不能活到现在啊,那既然有高人示警,我们就从北门走呗,结果正好路过红尘庵。。。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他们几个一来,那可是虎入狼群一般啊,把当差的打的是四散奔逃,孟九宫在房上与残花败柳一战,心中正是焦躁,但是一看到来了生力军,用余光再一扫,就已经知道是谁了,心中大喜,老头子抖擞精神大战无情,无情本就不是孟九宫的对手,一看顶不住了,她也不管那些当差的死活,要不为什么叫无情呢?
这家伙打着打着抽身便走,孟九宫也没敢追,赶紧下了房坡,到了院中,和大家一起时并肩作战啊,当差的可倒了霉了,哪里抵挡得住,最后是跑的跑,死的死,没有办法,谁能保证不失手啊!
大家凑到一起,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孟九宫就说,“我们得赶紧转移啊,看来白天沧州城是不能回了,我们先找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躲一躲,到了晚上再说,我后面还有人追着,快走!”
几个人不敢走前面,从后门,出去了,架着小小酥和林老汉,逃之夭夭,往哪里去啊,到了后面一看,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山,山上郁郁葱葱,长满了树木,正好可以隐蔽,他们就奔那个山上去了,书中代言,那座山叫北山,因为在沧州城北所以得名!
他们到了北山,爬了一段路程,在半山腰处找了一片空地,大家是席地而坐,身上都湿透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蒙着面纱了,大家是摘面纱的摘面纱,大家团聚,人们一看孟九宫和马雪,都乐的不行,为什么呢?两个人是一身的乞丐装束,这倒也没有什么,脸上还化了妆,青一块,紫一块的,汗水这么一冲,都成了西瓜皮了,谷四方就说,“老伙子,什么时候学会美容了?花多少钱买的胭脂水粉啊?”
孟九宫一笑,“我说,你我都这一大把的年纪了,还当着年轻人的面开玩笑,这不是为了办事情方便么,别人都化了妆,我们不能重复啊,怕别人怀疑,所以就装扮成了乞丐!”
他们说着话,那个白衣人过来了,“多谢各位的救命之恩!”说着话,就要给他们磕头!被孟九宫一把拉住,孟九宫就说,“这位壮士,虽然我们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们知道你不是坏人,李哲在沧州一手遮天,胡作非为,真是欺压百姓,看来我们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你能对我们说说你的实情么?”
这么一说,白衣人想了想,要不是他们,恐怕自己和朋友现在已经死了,都是恩人,如果再隐瞒,那成何体统啊,于是白衣人刷拉把面纱摘掉,大家一看认识,孟九宫说,“你不是那个柳生么?”
白衣人说,“恩公,你只是说对了一半,柳生只是我的化名,我本名柳如烟,乃是沧州官员柳书生的女儿,我们一家五十几口,被李哲以莫须有的罪名判为满门抄斩,我当时正在山中随师父学艺,幸免于难,后来才知道此事,我是痛断肝肠,我发誓一定要将李哲碎尸万段!我几次行刺李哲未果,唉,真是上天不佑我啊!”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这是柳书生之后,孟九宫就说,“既然如此,那我那也向你吐漏真情,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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