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一看急忙冲上来,陆诚和离的最近连忙抱住他的腰往后使劲拖,这才避免了何承轩血溅当场的危险。
“时宴!”
“时先生!不能踹!再踹他真的要死了!”
“住手!”
“何少爷!”
一阵嘈杂的声响响起,让取证完走出来的沈凌和因为绝望而脸色灰败的何律都是一愣。
何律见状急吼吼的冲上去,“时宴!你别太过分了!难不成你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他吗?!”
时宴站在原地收回脚,挣开束缚,冷冷道,“他该死!”
沈凌有些发愣,不知道自己刚离开了一会发生了什么。
但时宴的反应很反常,他极少有如此愤怒的时候,他甚至能看见时宴垂在身侧握成拳正在微微颤抖的手。
他快步走过去,将马上就要被何律推到的时宴拽过来,手掌拢在他肩膀和手臂的连接处——那是个极为明显的充满保护欲和占有欲的姿势。
只可惜何律满心满眼装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见时宴被拉开后连忙扑到何承轩身上查看伤势,却又很快被opa的成员以避嫌之名拉开,正无能狂怒的咆哮着让opa的成员赶紧给何承轩治疗。
一时间人仰马翻乱成一团,无人注意到他们这过分亲昵的姿势。
只有一直看戏的露西安注意到并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臭情侣刚一见面就秀恩爱,根本不管我们单身狗的死活,烦死了。
沈上将听不到自家下属的腹诽,只低下头去低声道:“怎么回事?他又干了什么?”
沈·双标·凌丝毫不觉得错出在时宴身上,在他看来,时宴这么好脾气的人都能被气成这样一定是何承轩那个人渣的错。
“好脾气”的时宴皱着眉勉强平息了一下怒火,看了他一眼。
他不想把这么荒谬恶心的事说出来污染别人的耳朵,所以恶狠狠道,“他活该!”
沈凌挑了挑眉,看出了时宴不愿意说,将这件事记在心里,打算回去向露西安问个清楚。
他没忍住把时宴往怀里摁了摁,手掌轻轻在他后背上拍了拍,低头闻了闻时宴发顶洗发水的馨香。
还是熟悉的草木香的味道。
像是心脏被填满,温热的暖流让心脏有些发涨,沈凌面带笑意满足的喟叹。
口是心非的家伙。
但现在人多眼杂,沈凌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很快就放开了时宴,顺口哄道,“不生气了啊,为何承轩这种人渣不值当。”
时宴还是感觉很不爽,但无疑被人顺毛撸的感觉出乎意料的不错,所以不情不愿地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