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啊!”
“……”哈?
你的关注点好像有些奇怪?
现在轮到时宴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沈凌一本正经的说道,“怪不得我在订婚宴上一见到你绝觉得特别熟悉,我当时还觉得这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怎么就被猪拱了,原来我才应该是你的合法伴侣啊!”
时宴懵了一瞬,被他堪称强盗一般的逻辑震撼住了。
他眨了眨眼,刚刚自己想说什么来着?
一阵脚步声传来,将时宴刚刚想起的问题又重新摁了回去。
露西安站在门口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俩,手上还提着一个鸟笼,熟悉的灵解鸟一看见他们就张开嘴大叫,
“亲亲——”
时宴挣脱沈凌的怀抱站了起来,“陌叔呢?他还好吗?”
露西安正色道,“抱歉,我们没有找到他,在发生虫群暴动的时候我们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只剩下这只灵解鸟,出步推测他已经遇害了。”
时宴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陌叔,那是什么花?”年幼的时宴对和蔼的秘书很有好感,所以平时沉默寡言的时宴只有在见到陌叔的时候会多说几句话,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
十几年前时宴指着时宅花园里的花问道。
陌叔将编好的花环戴在他的头上,“那是铃兰,大少爷。”
时宴抬起头,阳光照耀在陌叔的背上,让他看上去整个人的轮廓都在发光,一缕阳光从他胳膊的间隙中穿过,刺眼的光让时宴下意识眯起眼睛。
他伸出手扶着头上的花环,眯起眼睛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在笑。
当然,他也的确很雀跃。
因为他曾经看见时母也给时宁安编过一个花环。
午后,他看见站在花园里眺望远方的陌叔小心的扯了扯他的衣角。
“陌叔,你在看什么?”
陌叔将他抱起来,那时候的陌叔还年轻,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时宴托到自己肩膀上,“再看天。”
“天?”天有什么好看的?
“那是人类从诞生开始就一直在仰望的天,是寄托一切哀思、希望和幻想的地方,也是人类一直想征服的地方。”
年幼的时宴听不懂这么深奥的话,他只知道陌叔懂得很多,却从来不会向沈宅里其他的人一样回家。
“你不回家吗?”
“这里就是我的家。”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