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捧起时宴的脸,决定身体力行让他想起来。
时宴眼疾手快的抬手张开五指摁在了他的脸上,头往后仰,然而他的腰被沈凌揽住,腰腹紧贴,根本拉不开距离。
时宴后知后觉的感觉有点危险,“沈凌,这里是走廊,还有人走来走去的!”
时宴低声呵斥,然而沈凌却在他脖颈间埋首,誓不放手。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和交谈声,越来越近。
时宴有些急了,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然而沈凌的两条铁臂纹丝不动,后来大概是也意识到有被发现的风险,沈凌匆忙抓着时宴的手随手推开走廊上的一个房间,将时宴拽进去,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房间里很干净,这栋楼是前不久刚盖起来,这一层又恰好是休息区,现在没有多少人居住,所以空房间很多,里面的摆设也非常新。
时宴被摁在门板上,身后透过房门甚至能凭借他过人的耳力听见外面越来越近的交谈声。
沈凌焦躁的在他脖颈间深嗅,没有闻到草木香气,瞬间眼底泛起血丝,声音发哑的问,“你换沐浴露了?”
时宴耳根可疑的发红,“上次的沐浴露用完了,现在从网上购买又没法收货,这不是很正常,你又发什么疯?”
“我不管,你上次还跟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再用其他味道的沐浴露。”沈凌蛮不讲理的将时宴所有的挣扎都摁了回去。
他皱起眉头,又仔细闻了闻,“怎么是青柠味的?是不是李落那个家伙?”
“……”
“你变了,你觉得我不新鲜了对不对?我就知道,你只喜欢年轻的。”
“……”这都什么逻辑?
时宴觉得今天的沈凌不太对劲,仔细想了想,突然后背一凉,想起来了。
今天是沈凌的易感期。
时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感到有些棘手,“沈凌,你易感期到了,抑制剂带了吗?”
沈凌还在不依不饶的控诉他恶劣的行径和不守夫德,知道时宴又问了一遍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哦,易感期啊,怪不得……”
“所以你的抑制剂在哪?”时宴咬牙曲膝想要将沈凌击退,结果被对方轻松压下。
房间外传来的交谈声越来越近,时宴听到他们停在了自己的身后。
时宴呼吸一滞。
该不会这么巧吧?
下一秒,时宴背后的门把手开始转动。
“抑制剂?没有?带那个东西干什么?不是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