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昨夜星辰昨夜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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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一条大汉扯烂了高僧的袈裟,然后把无武按在河滩内,两边斗气抵触着,他一拳一拳砸去,那无武挣扎着,大喊大叫,声声居然是在说好!

“再来。”“好。”

两人随即又分开,斗气弥漫着,一片青芒一片土黄,河水都被两人打的逼了开去,听的到哗哗的水声不绝,中间滚动风雷,仿佛打出了真火一样,老和尚的臂膀如鱼一样的滑溜招式诡异,那边却是一往直前大开大合,中间夹杂偶尔的妙手,能逼的对面失措。

上下人等就在看着他们切磋,又打了几回合,邓海东忽然接住了对方一拳,身子猛然的跃起双腿夹上,发力扭动澎的一声把对方摔了水中,无武努力挣扎不得,在河滩淤泥里浑身乌黑一片,唯独两只眼睛翻白,法师和赶来的头陀看的大惊,这厮又用关节技,居然还破了天竺柔!

连忙上前,但他们已经分开,斗气一散河水呼的一下冲来,无武大笑着泥鳅一样窜了过去,清洗干净跃上岸边,看到邓海东站在那里,他合十:“将军技巧了得。”邓海东也不敢真托大,拱手回礼:“是大师手下留情。”终于不骂贼秃了。

两人随即相视一笑,三藏这才放了心,对了他们道:“长者不像长者,晚辈不像晚辈,如何这样胡闹,别家看了笑话。”两人却打的投缘,不和他啰嗦,一起转身就走,还听到那厮口中叽歪:“师弟教训师兄,咄咄怪事。”损的法师三尸神暴跳,无武却哈哈大笑。

藏民等亲见神威天将军,居然能打的过声望遍布整个藏地,西域乃至大食境的烂陀罗尊者,赞布对了论钎岭问:“他武功如何修炼的?便是从娘胎练也来不及。”论钎岭这就对赞布说将星转世等等,然后绘声绘色说亲见的那人召唤闪电劈的仆固怀恩灰飞烟灭。

赞布之前是听过,那时不信,藏地也多有雷电交加时,当空劈下摧枯拉朽一样,当时赞布听了只当是巧合而已,现在却有些迷茫了,站在那里愣了半响去问法师,法师是个实诚人他在那里道:“二十年前当真有将星落了赤水,算了他族内记载,正是他出生时,或许真有宿智也不一定。”

老法师说的并不确定,他如何能断定轮回因果?可赞布心中他是什么地位?

于是赞布连连点头,想起论钎岭献上的战袍底,记载的川蜀各将武功排名,他干脆掏出来递给法师,法师看的啼笑皆非:“论钎岭将军如何这样。”连连摇头,然后对了赞布开始评价自家的一群晚辈。

李希平心高气傲,行事狠辣诡异,善攻,宋明历仁义稳重,甚得军心,善守……边上的长青听了两句,赶紧找个借口告辞,躲了无人处笑的打滚,谁说法师不会骗人?点评各将信口开河乃至颠倒黑白,赞布若是真信了,有一日兵戎起时,对上阵却下错药必定吃够苦头。

但心中更有一片欢喜,原因无他,法师如此还不是为了自家那个忤逆猢狲考虑?所以才这般作风,其实违背法师往日行为,长青笑罢不由感慨万千,天能晓得自己到了这个年岁,就能见到家族如此威风!回了营地后一眼就看到那边顾炎武小儿正在忙碌。

上前问了,旺财嘿嘿着道:“海东叔令我给老和尚安排的,马上送他帐内,说要和人家睡觉。”

长青拍了一下这顽皮小儿的脑袋,再听远处笑声,他明白了,那厮居然把无武拐了身边了,正在讨论土系斗气种种变化,两人仿佛相见恨晚,长青心中在想:五行啊五行!晓得猢狲是要对五行研究了,如此世道唯有强悍武力才能争先,家族如今分疆裂土,霸了川蜀,已经走上了一条不进则退之路,海东儿心中原来早有定计!

自然有定计,邓海东揪住无武先上了酒肉。

无武一路远行而来,这种人物哪里会拘束荤素种种?也是酒肉不忌之人,邓海东又能饮,武技又好,更让无武诧异的是,对面这年轻虎帅,居然对人体肌肉骨骸,乃至内五脏六腑等,也有着超乎他意料之外的了解。

而不要说死者为大的中原,就算在学风开放的烂陀罗院中,这一方面也才开始研究不久,之前争议颇多。

去问他,邓海东诧异:“既然说是舍弃臭皮囊,为何还如此纠结,武者连自身结构也不了解,还谈什么修炼内外,何况了解人体也利于给活人治病,此乃功德不是异端!”

“正是!吾师就是如此说的,将军的确不凡,难怪三藏师弟这样看重。”

两人于是又聊,邓海东渐渐再把话转回对方土系斗气之上,于是没日没夜说的满帐的酒坛……

这个时候的成都节度府内,宋缺和宋天兄弟正在互相安慰,宋缺说三弟你也该找个暖被的了,宋天说是啊,然后说二哥现在也没什么心事了,白日操劳晚上有个人服侍也是好的,两人互相下台之后,这就开始商议彼此娶妾的事情。

一半是因为他们心动,一半却是怕那厮回来再娶,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两人于是又说,宋天说娶妾而已无需大办,宋缺颔首三弟说的在理,我们这样年岁还披红行礼,闹的多大动静,传出去只会为人所笑,于是两人这就起身,把话去透给高公,请高公去和娘娘说一下,速办速办为妙。

冯百川得知了,去和公孙娘笑:“不是二叔三叔急切,实在是怕猢狲回头闹的惊天动地,没脸面下台。”

公孙娘也笑的花枝乱颤,正好宋琬言和平阳来看她,在自己家地盘上,只在客厅见客她也不怕她们,于是款款走出坐下,就借口说事然后把宋琬言好好取笑了一通,算是出了上次那被蹂躏的气。

于是,等了邓海东给论钎岭母亲拜寿完,一路行走半个月后从藏地回来,家里已经多了两个长辈。

这厮得知了先呼天抢地,岳父和二叔娶妾是大事,如何能不让我尽孝心?然后就去闯宅要拜,宋缺和宋天被他烦的不行,只好硬着头皮重新再摆酒一次,当晚被这厮灌醉,百般撩拨宋天终于说出心声:“早知道你这小儿不安好心,要取笑老夫,不然岂能委屈了她?”

原来最近在房内被爱妾有些埋怨,于是酒后失态表白来着。

惹的高公大笑,而那厮也得意洋洋,又开始关心明历明远婚事,宋缺骂道:“节度一方尽关心这些,不曾见你劳心劳力,老夫鞍前马后的,哪里还是你长辈,被骗了川中来是做牛马的?”

“还不是关心明历明远?”这厮装作愤怒起身,回了自家房内就对两妇抱怨:“他们只顾自家快活,不问儿子幸福,可怜本节度忙于军务民事,还要操心这些。”把两女气的都不肯理他,可他最近却是憋的慌了,怎么也不肯放她们走,一起推倒塌上,拿出养精蓄锐的积累,显摆够了男儿雄风。

一直折腾到了下半夜,才神清气爽的一手一个搂着睡去。

丫鬟们也不敢说,偏偏春日倦眠,三人一直到正午不起,而娘娘来看女儿们了,三人就被堵了抓到现行,宋琬言和平阳羞的埋怨:“都是你!”邓海东才不管,抓了粉臂玉腿又来厮杀,乱拱了一气之后,在床上吃了午饭,到了下午依旧不起,闭门谢客。

两女连衣服都被他扯坏了,怎么跑的了?

也给勾动了心底压抑好久的渴望,于是在下午开始反被动为主动,和他纠缠个不清,终于让这厮亲口说了不要才罢休。

但再醒来,身边已经无人,是邓海东换了嘴脸,穿上紫袍步入正堂,去召见各部官吏开始了解川蜀状况了。

然后正式宣布,颜真卿管户宋明远李希言辅之,宋天管吏,再有陈子昂和尉迟家的尉迟信辅之(尉迟惇之父),请高公冯百川管内卫监督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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