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1 / 2)
“没有中毒?”林浣溪说道。她回想着当时的情景,林子把那针筒里面的液体注入自己的身体,然后自己就没办法呼吸,她是那么的难受,那么的痛苦,然后很快的就失去了知觉------
“是的。你没有中毒。”秦洛说道。“你被送回来的时候,真把我吓坏了。但是还有心跳和呼吸-----就是微弱一些。听耶稣说,他们带你出来的时候,连呼吸和心跳都没有了。就像是真的死了一样。”
林浣溪‘嚯’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可我明明被她注射了毒液。”
秦洛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趁我不在制定了这次计划,连我都蒙在鼓里。那老头什么都不说,耶稣知道的也有限-----”
“我接到了她的电话。”林浣溪说道。
“那天晚上?”秦洛问道。那天他回房间时,看到林浣溪坐倒在地上。虽然当时觉得她的情绪有点儿不对劲儿,可也没有往这方面上想。那个时候,他还在考虑着要如何治疗玛瑞太太的疾病。晚上林浣溪的手脚冰凉,他还以为是她洗澡感冒了,抱着她的身体帮她暧了一晚上也没有好,他还提议要给林浣溪扎针,只不过林浣溪拒绝了,说要好好休息一下。
“是的。”林浣溪点头。
“然后你就去找耶稣?”
“我找的是傅老。”林浣溪说道。
“--------”秦洛相当的无语。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大手笔,直接就去找能够做主的人了。
“我把事情给傅老讲了,傅老同意在幕后保护我。”林浣溪说道。“我一直猜测她和那个组织有关系,所以,我想去见一见她。而且,她说的那句话让我起了疑心-----”
“什么话?”
“她让我最好一个人来。”林浣溪说道。“如果她没有问题的话,为什么要特别叮嘱这句话?为什么她不敢见到其它的人?”
“那你为什么还会被他们带走?”
“离在明处保护我。”林浣溪说道。“她对我动手时,离及时出现阻挡。不过,有人把离拦截下来。我没办法挣脱,被他们打晕了-----”
秦洛气得咬牙切齿,说道:“那个时候老头和耶稣就在身后都没出来救你?”
“我没有让他们出来。”林浣溪为他们解释:“我和他们约定,如果我大喊救命,他们就不要出来。如果我一声不吭,那就证明我确实有危险了。我觉得他们想带我去一个地方,或许是为了威胁你------至少,在和你谈判之前,我是安全的。”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有她,还有一个金发女人,那个女人你应该认识-----他们要改造我。”
“改造?”
“他们是这么说的。”林浣溪点头。“他们说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对了,她们还提到了管绪------”
“管绪?”秦洛的脑袋快速的转动着,去消化和分析林浣溪所说的这些情况。这么说来,管绪和林子都属于同一个组织的人。管绪回国后的所作所为早已可以断定是为了毁灭中医,而这个组织三番五次的去袭击自己,显然也是和中医有关系。
而且,根据傅风雪和耶稣闯进魔窟后的所作所为,那是一个势力非常庞大的组织,也是一个极其先进的科研机构。这些人是什么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们的目的是灭绝中医。而灭绝中医,就先要杀死自己。
因为,自己毫无疑问是现在中医最大的推动者和代言人。自己死了,什么时候才会有第二个秦洛呢?
“真是荣幸啊。”秦洛暗地在心里想道。
“是的。她们提到管绪。”林浣溪说道。“管绪也是他们的人。”
“这些事我能够串起来。”秦洛说道。“可是,明明你说她往你身上注射了毒液,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呢?”
秦洛的眉头拧了起来,说道:“难道她们用错了药?------这个显然是不可能的。那么-----她是故意用的假药?为了蒙蔽她的同伴?”
“她为什么要故意用错药?”林浣溪问道。
问题脱口而出,然后她的表情便陷入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当中------
“很有可能。”秦洛认真的点头。他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然,我们根本没办法解释发生的这些事情。”
“可是------”
“或许,她有自己的苦衷也不一定。”秦洛握紧林浣溪的手,说道:“她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为什么特别叮嘱一句让你一个人来呢?是不是她在向你示警呢?而你从她的这句话中听出了危险的意味,所以你找了老头子和耶稣去帮你------她知道你不会一个人过去。她带着你们去了魔窟。也是她往你身上注射毒液------”
林浣溪的脸上不仅没有喜悦,反而越来越苍白。
“她危险了。”林浣溪说道。
“是的。”秦洛点头。“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如果事情正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的话,她应该早就想好了退路------不会有事的。”
“我不能醒过来。”林浣溪说道。
“我明白。”秦洛点头。“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其它人都不会知道你已经醒了。”
秦洛理解林浣溪的想法。
如果林子当真是站在林浣溪这边的话,那么,她用假药来蒙蔽同伴的这件事情就不能被曝光。如果让他们知道林浣溪还活着的话,林子的处境就危险了。
所以,林浣溪为了保护林子,要暂时向外界隐瞒她已经苏醒过来的消息。
秦洛把林浣溪搂在怀里,笑着说道:“这是一件好事。对吧?你不是一个人。”
第1271章、问罪!
第1271章、问罪!
这是一处不知名的古堡。
燃烧着的蜡烛把大厅照的亮堂堂的,因为蜡烛的光照范围有限,所以在角落里就留下了大片大片的黑暗。
铜制的烛台和石雕将屋子里点缀的很有古罗马风味,墙上的达芬奇名作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挂在哪儿却是非常的应景。
长方型的餐桌两边坐满了人,有男人,有女人,有年轻人,更多的还是那些头须发白的老人。从人员的年龄上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组织。
坐在首位的是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打着领结的英俊老人,他扫视一眼四周,说道:“各位女士,先生们,你们都不想说些什么吗?”
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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