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过弯,发现我凭空消失,这魔修立刻就懵逼了,在原地愣了半秒钟之后赶紧往前跑,没找到人影,之后又用自已的神识在方圆百米的范围内扫了好几遍,最后骂骂咧咧的蹦出来一句:“妈的,见鬼了!”
意识到不对劲儿了,它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老杂毛,跟你爷爷我玩捉迷藏呢?出来,否则爷爷我生吞活剥了你个老王八蛋!”
这一张嘴,我听他说话的味道就知道这小子绝对不是魔卫,魔卫那帮没有脑子的家伙可没有这种复杂的个性。
他应该和幻姬一样,是跟妘螭同行的某位长老亲传弟子。
眼见自已说的话没得到回应,魔修还是不甘心,又放出神识扩大搜索范围,把周边地区扫了一遍又一遍。
而在他忙活的过程中,我和申公也在商量:“你说咱们是放他走,还是弄死他?”
申公的回答很干脆:“放他走干鸡毛?直接弄死得了。”
“弄死容易,可万一妘螭起疑心怎么办?你觉得以教廷那些废物的本事,有能力发现这个隐藏起来的魔修,然后在不弄出任何动静的前提下杀了他吗?”
我还是有些犹豫:“要不还是把放他走吧,免得被妘螭看出破绽。”
“你就算放他走也一样会露出马脚,不说别的,就你刚刚那出在他面前瞬间消失的能力,就不是教廷任何一个存在能办到的。”
申公没再跟我商量,直接给这件事下了定论:“不用考虑那么多,交给我,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看着就行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气氛就开始变得诡异。
至少对那魔修来说是这样,距离不远外的公路上,原本偶尔响起的汽车引擎声全部消失,周围的环境音也在渐渐隐去,挂在半空中的月亮,它原本就暗淡的光芒也在渐渐消泯。
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氛围,这氛围让那魔修开始紧张了:“妈的,老杂毛,少在这装神弄鬼,给老子滚出来!”
“妈的,连句俄语都不会,还敢来毛子的地界儿上混。”
从四面八方响起了申公的冷笑声:“你跟踪的是个毛子,不懂中文,就算喊爹人家也不可能搭理你。”
“妈的,你又是谁?”
这魔修显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会儿还一副牛逼轰轰的样儿:“老子是天心岛的人,识相的就赶紧现身,当面磕三个响头给老子道歉,否则非扒了你的皮!”
“我他吗以为达哈苏就够嚣张了,现在才知道,他竟然是天心岛这些长老的亲传弟子里最低调的一个。”
这句话是我说的,也不想浪费时间了,我直接在那魔修面前现身:“但人家达哈苏有嚣张的资本啊,你呢?道行不如他,情商不如他,窝囊废一个,也就那个王八蛋凌长老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你们认识我师父?”
在听我说出这番话的一瞬间,那魔修就开始瞪上眼珠子了,用震惊的眼神打量着我:“不对,你一个东正教的老王八蛋,怎么可能认识我师父?”
“因为他是你爹,我是你爷爷,怎么可能不认识你师父。”
身后也在他身后先出身形:“你说是不是,孙子。”
第1642章 满嘴胡话
“嗨,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冥使大人。”
当申公开口,听见他声音的瞬间魔修忽然松了口气:“我刚刚还在纳闷,教廷这帮祭司怎么可能有本事拦下我,原来是胡大人您出手,那就说得过去了。”
他这反应弄的我和申公都有点措手不及:“你认得我?”
“认得,您和那位姜大人临行当天,我就站在人群中观礼。”
魔修呵呵一笑:“小的刚刚在言语中多有冒犯,请大人见谅,不过我还有个疑问,大人,您怎么跟东正教这老家伙混在一起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
我和申公都没想到这魔修竟然认识我俩,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不该动他。
不过也仅仅只是犹豫片刻,申公反应也快,趁着天还黑着,那魔修没看清自已脸的时候立刻变成了在天心岛时的模样,紧接着开始套话:“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奉师父的命令,潜入教廷内部打探情报。”
这魔修对申公的态度还算比较恭敬:“今天傍晚,我手下人无意中抓了个东正教祭司,拷问了整整一晚上,从他嘴里套出了不少有用的情报。
不过那祭司级别不高,情报不够完整,所以师父让我亲自跑一趟,到教廷总部物色几个地位比较高的带回去,拷问一下教廷内部的具体情况。”
说话的时候,那魔修把目光转向了我:“结果刚进入教廷没多久,我就看见这个老头从一栋别墅里走了出来,本想跟在后面把他抓回去,只是没想到冥使大人您早就盯上了他,呵呵,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他这么说,我俩也就明白咋回事儿了。
原来问题出在教廷身上,不怪这也不能怨他们,是我自已的失误,没考虑到教廷这些祭司只是普通人,面对天心岛魔修时是没有还手之力的。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分锅没有意义,现在最重要就是先搞清楚天心岛从那被抓的祭司嘴里打探到了什么,会不会对后续计划产生影响。
想到这儿,我也学着申公,让自已重新变成姜澍的模样:“你该配副眼镜了,好好看看,我是东正教的老家伙么?”
这番操作是当着魔修面儿进行的。
当看清楚我长相的一刻,这魔修俩眼珠子又开始瞪上了:“这……你这是……”
“我就是你说的姜大人,老胡不跟我在一起,难道应该跟着你么?”
看着魔修震惊的表情,我冲他摆了摆手:“不用惊讶,你们天心岛忙着打探情报,难不成我们哥俩儿会闲着?早在刚到欧洲那会儿,我们就已经开始着手搜集教廷内部情报,你刚刚看到的老头叫维克多,他的躯体早就被我给夺舍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