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备战探索（1 / 2）

智力非同寻常人所能并论，某种程度上相当于亿万里挑一的张凡在此时偶然的情况下当然看出了一些常人难以看出的端倪。如果没有最基本的文化功底也就算了，当此时的张凡多少也算是有一些文化功底并且再有所思索的时候似乎很快就想出了一些寻常人很难思考到的问题。

“我想，或许应该进行一些测试？让弩手们试试看吧！把弩机吊到高出，速度不要太快，使用重一点的箭，看看一切是不是如同我之前想的那样。。。”

本身在使用暗器乃至投射兵器方面也多少有一些经验的张凡决定在这时候进行一系列测试，准备总结出自己似乎能够懵懂感到的一些规律。此时的张凡似乎开始意识到一些问题：度量衡的统一，准确的说是更为精确的统一。还有更为精确的短时间内的计时方式都是十分重要的。。。

一开始的时候张凡也没有很好的理出一个头绪，不过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还是准备出了快速水漏计时器具、能够更精确的计算重量的天枰、还有保存最好的线尺。这些都是一些顶级匠师才有的东西。

随后，张凡就开始认真的展开了一定威力和速度标准下专门的大型弩箭箭道方面的研究。而且张凡还逐步总给出了一套测算后坐力的方法。尤其张凡发现：倘若把弩机吊起来并展开射击。后座之下整个弩机向后摆动的高度似乎和同重量的目标物体大致类似。若目标物体的重量明显小则会更高？这样一来，更简单的一些测算动量的技法也就出现了。在张凡的开导之下，逐渐对这些感兴趣的多少有一些文化的富家学徒乃至匠师逐渐也总结出了一些更为完善的规律。

“弩箭射出去之后的箭道，应该和从固定高度向下落的速度大致是接近的。瞄准线上对应的高度，往往就是：下落高度所需要的时间？至少左右距离这个时间并不算太远。”

这样一来，很多相关的一些列东西都越来越明确起来，更为聪慧的张凡则从那些学徒和匠师们的经验总结中看出了很多的东西：下落的距离，似乎是时间的连乘然后再乘以某一个常数？

在这世上擅长算逆向连乘之术的算师凤毛麟角，至少此时张凡身边的人根本没有。但当张凡决定动用自己的权力去找的时候，还终于找到一名据说是相当有名望的算学大师。这样一来，很多看似困难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这一轮从制造和标准革新开始的射术革新之后，很多过于悲观的老兵乃至匠师们的心态也悄然之间发生了变化。最终当一次次比较成熟的实战测试开始完成的时候，很多人也能够在这个时候大致看的出来：即便是一个精通这方面算学的人经过一个月的实际操作锻炼，也不可能达到那些拥有十多年操作经验的老手弩兵们的准确度和素质，更别说临战反应能力。但是毫无疑问，这种差别已经不是天壤之别了。倘若有一两年比较充实的训练，或者数年不那样充实但基本合格的训练，则这些人都可以成为在组织能力上也非常优秀的弩手。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张凡也发现了一些问题所在：操作巨型钢瓶气弩瞄准一些很可能移动速度很快的目标的时候，对于这些普通人们来说还是难度太大了。必须尽可能的至少在操作中降低这种难度才行。。。

因此随后一段时间，选拔出来的一些表现比较突出的学徒组成和“核心突破院”尝试着以各种方式改进整个钢瓶气弩的操作方式。

起初的时候人们发现就算用完善的双向转轮还有齿轮来操作这钢瓶气弩还是是有些笨拙了，不是专门挑选体力突出乃至眼疾手快的人还是根本无法和那些比较突出的优秀弩兵老兵相提并论。不过并不算愚笨的张凡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种方式：能不能也用钢瓶气体动力来完成一些基本操作呢？人员只负责在整个转向制动中的控制即可？当然也有人提出了其他角度的一些办法：比如利用特殊的重物，如同配种投石机那样，利用重力能量来加速转向。

一开始试制新钢瓶气弩转向装置的时候也有很多问题，不过随着后来的不断尝试和改进，似乎终于可以让一群还称不上是操作太熟练的人在有效的操作实践中一些十分经验丰富的弩兵老兵们在比试之中各有优劣。尤其是对抗一些接近到很近距离的明显还占上风。

对于这种进步，张凡本人当然并不怎样顾虑，毕竟对于如今的自己来说已经可以在三里左右的距离上对付大面积的对手和目标了。在两三里左右的距离上，即便重箭如同飞蝗一般密集，对于如今的自己来说也根本没有多大危险。除非那密集的重箭当中都有那种独特的远蛮箭蛊。但同其他蛊虫不同，远蛮箭蛊的繁殖性能很差，而且在某种程度上独一无二。某些人要是想用那个方法来对付自己，应该也没有什么效力。

当然即便如此，即便经过自己引领下的一系列突破，张凡对于这些从勇气上来说同自己在中州所遇到的那种阵仗中的大军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人们还是没有多少信心。

以己度人，应该说假若是一两个或者几个类似自己这种二流身手的江湖人，仅仅是披甲持盾而没有自己水准的远程法术，对付十万或者数万真正精良的优秀重型气弩手还是十分危险的。可要是几名一流层次的武人，外加十来名二流高手，更多三流高手组成的高手团队。数万到十万优秀精良气弩弩兵们的力量也很明显有些不够看了。当年的东原国能够对西山江湖界形成压力，除了百万规模级别的大军，还加上很多毒物手段才在很大程度上做到了这点儿。只靠“净箭”那对于一些真正意义上的高手就根本无法形成多少威胁。

张凡在很大程度上也为此发愁。特别是在自己同某些势力对抗的过程中，很多毒物乃至蛊物都被自己消灭的七七八八了。而且另外一个顾虑是张凡本身并不擅长此道，很难保证如果玩这套的话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