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阴问她们:“你们这几天有去过什么地方吗?”阴气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自己沾了上来。
沈芸:“头疼后,我们就一直呆在家里,哪都没去。而头疼之前,我们都去过不少的地方,但这些地方都是我们平时经常去的,都是一些酒店商场之类的公共区域,跟我们一块去的还有朋友。”
这些朋友身体并未有什么问题出现,就他们家特殊。
柳时阴看向了文于晴,变回了原来性格的文于晴今天一身黑色背心短裙加各种银链子的装束。
文于晴搅着那些链子道:“我除了自己开的酒吧,这段时间就去了盘山飙了一会车。”
飚完车回来,文于晴头就开始疼了起来。最初还以为是感冒了,还喝了药打了吊瓶,没想到一点缓解的作用都没有,头反而还越来越疼了。
沈芸紧张地道:“柳大师,会不会是小晴在盘山时惹了什么脏东西回来?”
文于晴抓着头发:“烦死了,不会这么倒霉吧。”
柳时阴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她们身上的阴气重得就像是日日泡在了阴气坛子中,浓郁得都快变成小黑人了。
按他们说的,他们的活动轨迹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的话,那引起他们变化的地方很可能就在他们的家里。
柳时阴站了起来:“还是去你们家先看一看吧。”
“行行行。”去哪都行,只要能帮他们解决了这件事,好让他们睡一个饱觉就行。沈芸和文于晴真是受够了失眠的痛苦。
柳时阴还给许林宴去了一个电话,问他要不要一块去文家。
许林宴虽然很想去,但手上还有不少去旅游时积压下来的工作要处理,只能拒绝了柳时阴的邀请。
“阿宴不去,那就只能由你陪着我去了。”柳时阴看向了小黑脸,略有些嫌弃地道。
小黑脸好心情地没咬他。
坐上文家的车,很快就来到了文家所在的别墅区。
一靠近文家的大门,柳时阴就确定他没找错地方。文家人身上出现的问题,果然和他们住的地方有关。
不过主要原因不在他们自己家,而是受了邻居的影响。
文家的邻居也不知道干了啥,整个屋子布满了冲天的阴气。文家和他相邻,倒霉催地也被阴气覆盖了起来。
之前柳时阴来时,隔壁就在办婚礼,现在他又来了,发现这别墅的院子还在到处挂着红灯笼红布条,门口还有彩炮留下的碎片垃圾。
柳时阴记得这家似乎有两个儿子,问沈芸道:“他们家又有儿子结婚了吗?”
有些人家办完婚宴,一个月后就会把外面的布景给拆了,只留屋内粘贴的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