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茗满脸纠结,十分不情愿地试图解释, “槐之你不是也曾经嫁给过一名男子的吗?”
“啊?”嫁给过一名男子而该男子就在自己身边的沈槐之满脸问号,反射弧长到令人咋舌,然后尝试挽救道: “狭隘了狭隘了,那……男子?”
“对!”张茗可能是被气到了,一直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的张公子突然铿锵有力地吼出了一个对字。
沈槐之:……倒……倒也不必如此生气嘛……
那张公子似乎被沈槐之弄错取向给气到了,一仰头把那杯高度烈酒一饮而尽,然后抓住沈槐之的手,一脸醉意朦胧的诚恳: “槐之,我说的那么明显,你还没有感觉到吗?我想表白的人就是你啊!”
“哈?!”沈槐之震惊了,一边试图把自己的手王回抽一边问道, “你……喝醉了?”
“我没有!”张茗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然后再次捉紧沈槐之的手, “槐之,你不知道……”
沈槐之求救似的看向站在吧台后面看好戏的宁风眠,却看到宁风眠正歪着脑袋看好戏,笑得一脸邪气,总归是张公子包下了整个酒吧,无所事事的宁风眠确实可以专心致志地看戏。
沈槐之:……
“槐之,我跟着陈意来卧听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你了……”张茗自从冲破了第一关,就仿佛打开的话匣子,开始絮絮叨叨地说。
“你调酒的样子那么好看,举手投足之中都透露着一股难得的洒脱和豁达……”
沈槐之看到宁风眠开始轻轻抚摩左手上的那只玉扳指,莹润的扳指在宁风眠粗粝的指腹下散发着温柔的光芒。
“我总是在想,槐之内心一定十分苦闷的!虽然我们槐之是和宁将军和离的,但是宁家这一家老小却还要靠我们槐之照顾!”
玉扳指正随着宁风眠的手指缓慢转动,其上的纹路极为特殊,扳指压在自己的皮肤上总是会留下很多绮丽的红痕,沈槐之没来由的一阵热,那粗粝的指腹现在摩挲的仿佛是自己。
“我照顾……是应该的……”沈槐之喃喃道。
因为……
宁风眠此刻躲在张茗的视野死角处,看着沈槐之,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夫,君。”
沈槐之感觉自己心跳得快爆炸了,夫君,宁风眠喊自己夫君……
“虽然我这样说不对,但是宁将军就这么一走了之也忒不负责了,害我们槐之一人苦苦支撑,还要照顾这么一家酒铺!”张茗对宁风眠的消失十分忿忿,甚至还拍了一下桌子——他仿佛忘记了,如果宁风眠还在这,他哪里有胆来向宁夫人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