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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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绿檀在钟延光腰上掐了一把,道:“我还以为,我比较坏,其实你比我更坏!”

钟延光龇着牙笑了,搂着她道:“我若不假装不知道,你以后也不敢在我面前放纵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哼哼……”苏绿檀不满地扭了扭娇软的腰肢。

——

内宅的日子总是安稳舒适,转眼都到了八月。

新帝今年开了恩科,寒门学子不必再等三年才重新考试,因是许多学生都兴奋激动,到京城赶考。

从国公府园子角门出去,有一家私塾,钟延光想着以后子嗣丰隆,钟家族学肯定是要兴办起来的,便把私塾买了下来,暂时收容了一些住不起宿的寒门学子。因着里面氛围很好,苏青松原先住在定国公府前院,这会子也搬去了那边。还有钟延泽,也狠下心更加刻苦了好几个月,此时也去了族学那边。

定国公府里还有一个钟延轩,上个月也搬去了族学里,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不想跟回来的房氏打照面,便借着考试之名,去了族学里。正好他手里已经没了生意可做,只能静下心来,尝试着考一考科举。

苏青松亲近钟延泽,苏绿檀倒是不担心的,她怕阿弟亲近了钟延轩。

外面诱惑大的人和事都很多,苏青松到底年轻,苏绿檀免不得要特别叮嘱一番。

考试前的三天,学里便不上课了,苏青松连熬了几天,有些头晕眼花的,这几日只打算稍微温故一下,以好好休养生息为主,便来了一趟荣安堂。

这回苏青松仍旧不是空着手来的,他搬了个像圆框一样,只有骨架的东西过来,里面有个皮垫子当座椅,底下还安了几个车轱辘,玉哥儿被人抱着的时候能勉强站起来了,这玩意他能用到一岁多。

苏绿檀见到这东西的时候,很是喜欢,赶紧把玉哥儿放了进去,笑道:“生怕玉哥儿玩摔了,我还说要把罗汉床围起来的,这倒好,扶着这椅子就是了,他又能走,又不怕滚出去了。”

苏青松撩摆坐下,笑道:“三哥也说喜欢,不过他儿子都大了,能走得稳了,用不上了。”

三哥喊的是钟延泽。

苏绿檀道:“你二哥好像又要添个孩子了。”

“哦”了一声,苏青松道:“我不知道,没听他说过。”

“平时你们不说话吗?”苏绿檀抱着玉哥儿一边玩,一边问。

摇摇头,苏青松道:“不说,他常常不在,也没功夫说上话。”

苏绿檀心里知道钟延轩干什么去了,便道:“他若拉你出去玩,可不能跟他一起去。”

抠抠头,苏青松红着脸道:“我知道,二哥是贪玩的人,我才不跟他一起去!”

苏绿檀笑了笑,擦了擦玉哥儿嘴边晶莹的口水,道:“玉哥儿,你看舅舅真乖,你长大也要跟舅舅这么听话!”

玉哥儿听懂了似的,傻兮兮地笑着,啊啊地叫着,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拍了拍玉哥儿的小手,苏青松不由自主地放软了声音,笑眯眯道:“玉哥儿要比舅舅更疼你娘亲,知道吗?”

玉哥儿继续“啊啊”两声,苏青松道:“你可是答应了,以后没做到,小舅揍你的时候,可不会手软!”

钟延光挑帘子进来了,接着话道:“要等得到你手软,我先不放过这臭小子。”

苏青松忙起身迎钟延光。

玉哥儿见着爹了,继续傻笑起来,特别乖的样子。

可小男孩儿少有不皮的,几个大人现在是不知道,玉哥儿能走之后,也顽皮的很,不过也皮实的很就是了。

苏青松留在荣安堂吃了顿晚膳,便早早地回去歇息了。

考期临近,苏青松紧张的很,头两夜都没睡着,考试的前一天,才睡了个好觉,同钟延泽一起,坐着低调的马车,去了贡院考试。

秋闱考试有三场,但是每日都能回家,苏绿檀也从来不问,只是吩咐厨房的人精心照顾饮食。

等到考完之后八月十五的那天,钟家人,包括苏青松,才一起在花厅的暖阁里吃了顿团圆饭。

太夫人近来精神很好,因为几个孩子去了,她也出席了。

阖家团圆的日子,一张大圆桌子坐满了人,去年到今年钟家又添丁两个,更是多了不少欢声笑语,和奶声奶气的稚语。

举家其乐融融地吃了顿团圆饭,太夫人到底年纪大了,不能跟年轻人比,吃过饭,饮了一些淡酒,就回永宁堂去了,留下一众小辈们说话。

钟延光和钟延泽都不大爱说话,吴氏跟苏绿檀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此时就显得有些安静。

钟延光起了个头,问两个弟弟和小舅子,考试考得如何。

钟延泽和苏青松都很谦虚,至于钟延轩,那就只能算心虚。

中秋宴就在钟延轩支支吾吾的回答声里,结束了。

中秋之后,放榜的日子很快便来了。

除了几个考生本人起的很早,苏绿檀和吴氏也都起的很早,天不亮就派人去贡院门口放榜的位置守着了。

用过早膳之后,举家都去了太夫人的永宁堂,等着前院的管事来报喜。

天亮之后一个半时辰,报喜的管事就来了,喘着气大喊道:“中了中了!”

各房的人,俱都眼神一亮,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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