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律法处置便好。
按律法,试图强迫妇女的,当净身之刑,同犯同罪。
顾景行没有治他一个欺君之罪,已是仁慈。那可是要祸及家人的。
苍狼却仍跪着:主子,属下还调查到了,那送茶女并非自愿。苍狼牙关紧咬,似是十分气愤,她先前被柳世元和其小厮多次强迫,还留下了她的肚兜袜子作为威胁,胁迫她给独身女子下药以供他们玩乐。此事已由画舫中其余受害的女子证实
顾景行的眼神愈发危险,原本以为只是被他下了面子,才引起报复之举。没想到,这风度翩翩的柳大才子,竟然是这种恶贯满盈的混账。
继续查,查清楚,若有受害者指认,证实后以朝廷的名义补偿纹银二百两。证据确凿公布柳世元恶行,及其小厮并处极刑,其家人男发配,女充为奴籍。顾景行沉声道。
属下遵旨。
至于你,苍狼。办事不力,此番事情处理完后,便自请退出暗卫军吧。
他是暗卫,生于黑暗,沉于暗处,本就不该让外人知其真面目。
顾景行将事情交代给他来处理,便知道他不再是暗卫了。
去御林军吧。
苍狼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迷茫而又欣喜的表情。他自幼跟在顾景行身边,自然清楚顾景行虽并非滥杀无辜之人,但能成就帝王,绝不是妇人之仁。
属下,叩谢主子。
顾景行冷哼一声:滚吧。
苍狼嘿嘿笑着,马不停蹄地滚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曲挽宁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才醒。
睁眼便看到顾景行早已起身,正拿着毛笔练字。
夫君~曲挽宁撑起身子,昨日太过激烈,如今浑身肌肉酸疼,就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尤其是脖子行,身上,甚至连腿根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
顾景行抬眸,面带笑意地问到:醒了?可是饿了?
咕曲挽宁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惹得她生了几分害羞,软软地说道:饿了想吃烧鸡。
顾景行:
曲挽宁忍着身上的不适,起身梳洗,如今的她虽说不上蓬头垢面,但左右不太好看。
女子,当然要漂漂亮亮的,心情才好。
换上了画舫提前送来的浅红色广袖流仙裙,想将头发挽起,才想起她用了许久的那根银簪子昨天插进了那柳世元的命脉。
是救了她一命的。
不由觉得有些伤感。
那只簪子虽说不上贵重,可却也陪了她穿书以来这些年。
见她低着头,久久不从里屋出来,顾景行放下了手中的笔,从身后揽住了她:挽宁,怎么了?
夫君,我的簪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