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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那小僧已经破戒?”
“额……对!”
“你为何不早说,那我便省着点用,也不至于全部涂抹完了。”
“我,我,我……”看着如风眼底闪过一丝寒意,汪琦玉几分心怵,让他顿时正手足无措。
“算了!”如风冷冷说道,“那秘精有一必有二,你再去寻寻。”
如风回到了内室的时候,夏婉娩躺在榻上已经闭目睡去。
这几日的调教,虽然她都乖乖接受,没有半句怨言,可是他知道,她心里是不愿意的,许久都没见到她的笑容了,便是睡着,眉头也是拧在一起。
他轻抚着她的脸庞,指尖游移到她的眉头,轻轻压下那小小的疙瘩。
“如风……”睫毛抖动几下,夏婉娩张开了惺忪的睡眼,低唤着他的名字。
“我将你吵醒了吗”
“没有,本也没睡熟,你刚才是和汪太医在吵架吗?”
“没有呢,公主多虑了。”
“如风,你是姓苏吗?”
“……不是。”如风迟疑了一下。
“那天我听汪太医叫你苏公公。”
“我师傅姓苏,我从小由他带大,便也随了他的姓。”
“那,你是孤儿吗?”
“我父母虽然双亡,不过却还有血亲在……”如风低垂了头,修长的睫毛在的眼睑上落下淡淡的痕迹,让那一双美眸更显迷离,没了以往的冰冷犀利,反倒是显出一些迷茫的无助。
夏婉娩第一次看到如风如此落寞的神情,心里忽然一动,抬起手来,指尖轻抚上他的脸颊,她知道,他的手很暖,可是却没想到他的脸上却是冷冷的。
脸上的触感,让如风下意识地往后撤了一下身子,再次扬起了睫毛,他的眉眼却又变做以往里似笑非笑的模样,几分魅惑。
“公主不该对我如此上心,若真是太闲,该是想想如何才能讨皇上欢心才是。”
“你便那么想让我去侍寝吗?”这回却是轮到夏婉娩落寞了。
“我……”如风还未回答,忽然便听到外头一阵喧哗,他循声而出,才知道,有传旨太监过来传了圣旨。
吉祥宫里的另一位小主——林馨儿,成了第二位晋升的妃嫔,赐了封号“敏”,成了敏嫔娘娘。
那册封典礼依旧在清净寺举行。
虽同样是嫔位,可是这次的典礼明显比那日凌巧儿的隆重,观礼的宾客更多,主持典礼的也换了清净寺的主持。
典礼结束,众妃们散去,凌巧儿却是拉着夏婉娩到了后院。
“婉姐姐不知道吧,这清净寺里也有书苑呢,虽然正殿平日不许我们参拜,不过这书苑却是能常来的。不过呢,这宫里的嫔妃,多是爱打扮爱玩闹的,哪里能静下心来看书呢,大约也只适合婉姐姐这样的人了吧。”
许久未曾露出笑容的夏婉娩看着满屋的书籍唇角终于微微扬起。
如风跟在她身后,目光也不住在书架上扫过,书脊上《步生香》三个字,忽然跃入了他的眼帘。
他兴奋地将那册子抽出,翻阅了起来。
正看着,端茶的僧人忽然凑了过来:“这位公公对这也有兴趣?”
“觉得名字有趣而已。”
“这典籍据说练了会生出香味呢。”
“是嘛?”如风装作好奇的样子。
而那僧人却是摇了摇头:“这心法颇为晦涩,不是那么好修炼的,而且我看清欢师弟修行了多年,身上也没有香味啊。”
40.要勾引的美僧是堂兄
听到清欢也修习了步生香,如风眼中顿时一亮,可是那光芒很快却又黯淡下去,他知道,清欢不是汪琦玉,并非能轻易哄骗,甚至被他利用都乐此不疲。
而且清欢的定性极好,就算他下了淫药也未必能逼他就范,事后,他禀告了皇上,只会更糟。刚燃起的火苗就此熄灭了下去。
凌巧儿不看爱书,与夏婉娩闲聊了几句,便也回了寝宫。
夏婉娩拿了本书坐了下来,如风站在她身侧,看着身旁的美人聚精会神的表情,神色却不再平静。
想到刚才林馨儿那一场盛大的册封仪式,他的拳头恨恨攥了起来,咯咯作响。
他不惜假冒太监,在宫中蛰伏多年,等得便是夏婉娩这样一个人,她才貌双全,性情纯良,易被他掌控,他会帮着她一步步得宠,晋升高位,最终达成他自己的目的。
可是如今……唉……
如风一声叹息,却忽然瞥见窗外多了一个人影,他定睛一瞧,那人竟是刚才提到的清欢。
不过清欢的头往里探了探,见到屋内有人,便是招呼也没有打,直接退了出去。
午后,清欢又在门口出现了一次,依旧没有进屋。不久后,那端茶僧人送来茶点,然后在书架上查找许久,抽出了一本典籍。
“大师,您也要在此看书吗?”如风笑脸迎了上去。
“不是,是清欢师弟让我过来拿的。”
“他怎么自己不过来呢。”
“你家小主不是在吗?”
“清欢师傅对那些个嫔妃对应对如流,我家小主那么规矩,他怎么反而还害怕?”
“避嫌吧……“那僧人沉思了一会儿,道,”清欢师弟屋中挂有一卷前朝所绘的仕女图,之前一直未曾觉得如何,那日,新妃入宫,我在门口瞧见了你家小主,回去后,便同清欢随口提了一句,说那画像里的人好像新册封的嫔妃,此后他便将那画收了起来。”
难怪那日,他们来到清凉寺,清欢对夏婉娩几分无理,不过说来,两人该是没什么关系吧……
第二日一早,夏婉娩又去了那书苑,每日里,他们要花一个时辰调教,可是今日如风也不催他,只任由她坐到了黄昏。
期间,清欢出现过一次,依旧没有进屋。直到第三日,他终于大大方方地进了书苑。
“清欢师父好!”夏婉娩礼貌打过招呼。
清欢的脸上冷冷地没有表情。
夏婉娩听说过清欢脾气,也曾吃过一次瘪,自觉避嫌,便是站起了身:“师父也要看书吗?若是不方便……那我先回宫了。”
“无妨,我只是来拿几本典籍,并不留在此处。”清欢走到书架前,却忽然又开口,“真族尚武,便是女子们也常常骑马嬉戏,宫中甚少看到有如此爱看书嫔妃呢。”
“我并非真族,是汉族,而且是南魏和亲而来的公主。”
“南魏?夏?”清欢突然转过了头。
如风见此,直接问道:“师父可是认识我家美人?”
“说来,我俗家也是姓夏,是前朝后裔。”
这前朝,指的是魏国,如今的启国,便是攻下了魏国而建立的一支新国。
而那南魏则是夏氏皇朝的一支分支,五十年前,三皇子逼宫篡位,太子携党羽一路逃到了南方,建立了南魏。
两人说起了家谱,推算下来,竟还是堂兄妹的关系。
那前朝画卷,画的便是清欢的一位前人,皇室的一位公主,因着有血缘关系,所以会与夏婉娩有些相像。
夏婉娩没想到,在这启国竟还能遇到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清欢虽与夏婉娩并无交往,可是几日观察,也知道他并非那些性淫的妃嫔,而是真正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便也放下戒心,与之攀谈起来。
如风眯起了眼睛,看着两人,眼中那道淡下的光芒,重又亮起。
直到黄昏时分,两人回到吉祥宫的时候,而汪琦玉则在殿外等候已久,一看到如风进了大门便是迎了过去。
将夏婉娩送入屋中,如风问道:“你是寻到那东西了?”
汪琦玉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不过……”
说着,他从怀里又取出一个小锦盒,打开之后,恭恭敬敬地递到了如风面前。
41.在寺庙里进行的调教
锦盒中打开,里头是一枚药丸。
如风看了看那药丸,慵懒地问了一声:“这又是什么?”
“这是解毒丸。”汪琦玉满眼兴奋,“美人身上的淫毒,我虽解不了,不过这药,是我家里珍藏的,我求了父亲才得到一颗,寻常毒物遇药既解,即便那些罕见的,也能解去十之八九,压制毒性。”
“很好。”如风点了点头,收下了药丸,眼中却并没有什么惊喜,他回到屋内,将那锦盒藏在了柜子之中,并未让夏婉娩服下。
如风知道,如今的夏婉娩并不需要解除什么淫毒。
不同于从小调教的真族女子,夏婉娩于那异性的肢体接触颇为反感,即便是他,她潜意识都有几分戒心,完全放不开,更不要说,那只见过几次的皇帝,侍寝之时只怕也就是挺尸承受,绝对不会主动迎合。
然而,没有男人会喜欢在床笫之间木讷,甚至带着几分不甘,像是被强上女子的。即便夏婉娩再貌美知性,一两次之后,皇帝只怕也没了兴趣。
而唯有在淫毒发作之时,欲望才能战胜理智,她才能完全放开,便如那次被汪琦玉强暴,竟还求着对方用力一些。
是了,除了肉体的调教,也该给她的心里好好调教一番,让她于那性事不再害羞,能主动放开。
而如今正有个一石二鸟的机会。
自从夏婉娩每日去清净寺的书苑之后,如风便是停下了每日的调教,只是在她小穴里塞入最小号的玉势,而后,两人步行去清净寺的书苑,这夹着玉势的一路的行走,便是抵过了一日的调教。而后,她利用穴肉挤出玉势,再寻本喜爱的书籍,静坐阅读,那便是夏婉娩在宫中最美好的半日。
然而这一日,如风却是停下了给夏婉娩服用的镇定药物,上午时分,药性尚存,一路走去,却也没叫夏婉娩察觉出异常。
到了书苑之后,药性渐渐散去,夏婉娩站定身子,刚喝了口茶,那敏感起来的小穴便是骚动起来,紧夹着玉势便是往里一挤,重重摩擦过那凸起的肉环。
那肉环是夏婉娩身子敏感之处,突然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一声呻吟。
“公主,你怎么了?”如风自是知道,定是那淫毒又发错了,却也明知故问。
“下面有点不对劲,好像顶进去!”
“顶进去?那便挤出来啊,今日调教的时辰也到了,也该取出了。”
夏婉娩依着平日的法子,蠕动媚肉,推挤玉势,可是那玉势不往下掉,反而随着花径的收缩,一点点往里钻去,磨得她腿根发颤,却也不敢乱动了:“今天……感觉有点不对劲……”
“公主想必是累了吧,那奴才帮公主取出来吧……”
夏婉娩点了点头,如风便是掀开她的长裙,钻了进去。
如风却并不着急将指尖插入,只是用手掌轻轻抚摸着她那如凝脂般的腿根嫩肉,如风最是了解她的身子,那似羽毛般的撩拨,轻重恰到好处,舒爽得夏婉娩毛孔也不由得张开。
花心开始收缩起来,蜜液潺潺而下,沿着腿根流淌而下,而那穴里的玉势,被蜜液冲刷,也略微下滑了一些,穴口如一张小嘴般微微开启,露出了里头的碧色。
如风眉头一挑,却是抵着那碧色,往里推挤了一下,他的动作很小心,尽量不让手指触碰到她到肌肤。
“还没好吗?”
“公主莫急嘛,好容易收好的花径,可不能随便硬挤呢。”如风故意拖延着时间,便在这时,清欢出现在了房门口。
“清欢来了,你快起来。”夏婉娩抓着如风的脑袋,要将他退出。
而如风磨蹭半天,正是等的清欢,如何肯离开,他抓着夏婉娩的大腿,将她推坐在椅子上,自己则蹲坐在了她双腿之间:“公主,你且坐下,马上就弄出来了。”
如风刚说完,清欢便走了进来,此时,夏婉娩也不好意思再将如风推开,她如何好意思让清欢看到一个太监从自己裙子里钻出。
好在书桌挡在身前,又有宽大的长裙,清欢根本看不出她双腿间还钻着一个男子。
梦42.书桌底下当众玩弄小穴
42.书桌底下当众玩弄小穴
“你可别乱动,等下我打发了清欢离开,你再钻出来。”夏婉娩低声吩咐着腿心处的如风。
“奴才不会随便出去的。”如风唇角扬起,他答应了她不出去,可没说不乱动呢。
清欢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夏婉娩身前,与她谈起了诗书。
夏婉娩虽算不上什么大才女,可是却也从小饱读诗书,因着从小在南魏长大,比起朝中那些文官,有时候某些观点经常有一些独到之处。每日里,清欢便会抽出一点时间与她交流。
昨日里两人正聊到前朝的诗人王凯芝,清欢回去翻了诗册,便发现有首只有半阙,今日里,便也又问起了夏婉娩。
“我知道,我宫中……哦,南魏宫中有他的诗册,你说的那首也是有摘录的。”
南魏和前朝同出一支,文化也是一脉相承,夏婉娩背诵一遍之后,竟也主动请缨:“我帮你写下来吧。”
清欢自是欣喜,可是在房内扫了一圈:“你那贴身太监呢?”
“他……有事出去了。”
“那我来帮美人研磨吧。”
“不了,我自己来吧。”夏婉娩刚要站身,如风却也不老实了,指尖竟是轻轻一勾,贴到了她腿心间的花唇,轻轻磨蹭起来。
“啊……”夏婉娩身子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嘤咛,刚抬起的后臀重又落下。
“美人,你怎么了?”
“额……”夏婉娩自也不好意思说是如风作怪,便也扯了个理由,“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妹,你叫我美人怪生分的,若是没有旁人,便称呼我为婉娩吧。”
故国不再,前朝皇室人脉零落,这一支只剩了清欢一人,故而从小送入了寺庙,却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有血脉的亲人,而夏婉娩虽有血亲,却远离故土,形单影只,算来也是同病相怜,清欢不由得轻唤了一声“婉妹”。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冷冷淡淡,可是眼底的冰霜却早已不再。
取过了墨条,倒入了清水,清欢亲自为她研好了墨,夏婉娩铺平了纸张,提起笔,刚落下,手却又是一抖,落下个豆大的墨点。
书桌下,如风的手指钻入了花缝之中,敏感的花壁还夹着那玉势,在穴口的位置,隐约可见,其实他狠狠心,扒开穴口,捏住那玉势便能轻易取出,可他偏不,他偏要慢条斯理。
指尖抵着肉壁一点点撑开花径,旋弄着拨开媚肉,往里钻去。
这一番折腾,虽是捏住了玉势,可是男人手指的关节却又不住蹭在了花径里凸起的肉环之上,媚肉抖动不已,连着身子也开始一颤一颤抖动,右手更是抖得连笔也抓不稳了。
夏婉娩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她拼命咬着下唇,挪动后臀,紧夹住腿心,试图制止那恶行,没想到如风倒也乖乖老实,捏着那玉势不再动弹。
“你看着我写……有些不好意思……不如,你先去做其他事,过会儿再来取。”
夏婉娩好容易喘匀了气息,编了个理由让清欢暂时离开。
“你的脸好红,没事吧!”若是寻常嫔妃,清欢定然早已拂袖而去,已经她是夏婉娩,清欢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倒也有些关切。
“没事……害羞而已……”
清欢点了点头,便转过了身。
夏婉娩长出了一口气,手往腿心伸去,想要推走如风。
“公主莫急,马上好了。”如风不等夏婉娩动手,便又开始动手往外抽取那枚玉势。
然而淫毒发作的身子,却也不同以往,一抽之下,蜜穴又激烈地蠕动起来,湿热的媚肉裹覆着手指,贪婪的得吸绞着,一点点往里拖拽,对于穴里东西却也舍不得放开了。
其实那拖拽再是有力,又如何抵得过男人的力道,可如风却故意顺着那蠕动,将手往里一推,湿滑的肉壁,竟是滋溜一下,往里一吸,连着那握着底部的指尖,也重洗埋入了穴里。
“嗯……”夏婉娩鼻中发出了一声极不自然的哼声,蜿蜒缠绵,分外诱人。
刚走了两步的清欢听到了声音,立马回过了头来。
43.当着堂兄的面高潮
夏婉娩掀开了大腿上的长裙,低头怒目而视:“你给我安分一点,行不行!”
如风将头从裙摆中钻出,一双眼睛泛出微光,却满是委屈:“公主怎得生气了,本来都出来半截了,可你这一动,整个又缩回去了。”
说着,他又假意往外抽了抽。
那玉势虽细,可是加上如风两根紧握的手指,将穴口的嫩肉撑开到了一定的尺寸,许久未曾有这般粗大的插入,几日调教下的媚肉习惯性的收缩,却也紧夹不放,难以抽动。
“我没有,明明是你……”
“婉妹,你说什么?”清欢不由得发问。
“啊!”夏婉娩没想到清欢去而又返,也不知道他是否听到刚才自己和如风的对话,只怕他从书桌的缝隙里看到如风,赶紧坐直身子,又趴在桌子上:“没什么!”
“真的没事吗?”
“额……不是要默写吗?我在想呢!”夏婉娩好容易想起个合理的理由,要敷衍过去,没想到如风却又动了起来。
而此时的夏婉娩也不再矜持,直接垂下右手,压住了如风的手腕。
男人的的手腕有力,紧紧握着那玉势,任凭夏婉娩几番推搡,偏是不肯脱手,反倒故意顺着她的推动,让那玉势胡乱地在小穴里撞击起来,光滑圆润的顶端,不断在内壁上滑动,平坦的小腹不时被顶弄出一个凸起形状,敏感的媚肉被玉势刺激的娇颤连连。
玉势本不算长,并不会触及到花心,夏婉娩本是强忍着,可是这般推送之下,却也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冰冰凉的顶端不住磨蹭在花心之上。
花心里一阵抽搐,又有泄身之兆,穴口也是哆哆嗦嗦再也夹不紧了,一股股的水流顺着缝隙溢了出来。
夏婉娩只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她左手紧紧扶着桌面,嘴唇也咬得发白,才勉强压下要脱口的呻吟,可是泪水却不由得从眼角滚落下来。
夏婉娩羞愤交加,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而看在清欢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感觉。
她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一双眼里似含着满池的春水,不住荡漾,最后满溢而出,从眼角滚落下几滴。
羊脂白玉般的芙蓉玉颊羞怯得如醉酒一般娇艳欲滴,便是连着耳珠和白皙的玉颈都笼上了一层粉嫩的红色。
她气喘吁吁,胸口随着呼吸不住起伏,她的乳儿在嫔妃里不算特别大,却也大小相宜,在胸前鼓起两个小包,露出一道细细的沟壑,然而再往下却是被绣花肚兜挡住,瞧不清楚了。
可是隐约间,他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香味,从夏婉娩身上发出,是胸口,不是,似乎是更下面的地方,裙摆之中?
他目光顺着她的胸口不由得往下移动,然而纤腰之下,却被书桌挡住,当清欢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女子的身子如此感兴趣的时候,立马便移开了眼睛,然而心却不由得也狂跳起来。
透明的花露顺着小缝滴答直流,若是此时,夏婉娩还是处子,定然会让满室生香,便是连清欢也能闻到,可是如今,却淡然无味了。
如风叹了口气,终于停了作恶。
夏婉娩被如风折磨地快要疯了,她知道自己已然支撑不住,再这样拖下去,只怕便要被清欢看出端倪。
她知道清欢最烦那些淫荡女色,他是这宫中唯一的清流,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这个有着血脉关系的亲人。
夏婉娩也知道如风不会这般罢休,赶紧乘着这机会,抬起头:“我有些不舒服,能给我倒些热茶来吗?”
“好。”清欢抚着狂乱的心跳,只想赶紧清净下来,便也立马转身离开。
如风见着清欢离开,便也不再折磨夏婉娩,用力一抽,将那玉势整个抽离,夏婉娩瘫倒在了椅背上,想骂他,却也没了力气。
许久之后,清欢才端着茶进来,屋内早已恢复了一派宁静,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夏婉娩也将那半阙诗词写完。
清欢虽未经男女之事,可是在启宫见多了,也不算不谙世事,对于刚才夏婉娩的表现,他隐约察觉到点什么,可是他不敢问,因为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他想再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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