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团长使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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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招娣:“但我听你的口气,确实有这个意思。”

“那是你耳背,听错了。”钟建国脱口而出。

大娃忍不住啧一声:“爸爸,你出去一趟又变厉害了啊。”

“爸爸也就过过嘴瘾。”自立道,“咱不能连这一点都剥夺了。不然,爸爸也会觉得活着没意思。”

钟建国笑了,歪着头看着旁边的自立:“行啊。老子真是没白养你。”

自立的脸刷一下红了,张嘴想解释,后脑勺挨一巴掌……看着慢慢收回去的大手,自立顿时觉得他应该再说狠一点。

宋招娣看一眼自立:“脑袋疼吗?”

“有点痛。”自立实话实说,“都懵了。”

宋招娣:“习惯了就好了。“

自立噎了一下,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看看钟建国,他爸忙着吃菜,又看了看宋招娣,他娘低头喝粥,忍不住腹诽,有这么当父母的么?也不说安慰安慰他。

幸亏宋招娣没有读心术,否则,会送自立俩字——活该。

言归正传。

钟家虽然收到沈家的椰奶糖,也送了回礼,两家算是有来有往了。饭后,宋招娣依然把孩子拘在家里,打算弄清楚沈家的情况,再放几个孩子出去疯。

翌日早上,因为要开学了,宋招娣也就没睡懒觉。

六点半,钟建国起来,宋招娣就跟着起来了。

两口子到楼下刷刷牙洗洗脸,宋招娣去厨房煮粥。钟建国端着昨儿晚上换下来的一大盆衣服去洗衣服。

到压水井边,钟建国直起身子,看到对面的人,乐了,居然能碰到个同类——惧内。随即大声喊:“沈团长,洗衣服呢?”

啪嗒!

沈宣城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脸色大变,表情慌乱,往四周看了看,对上钟建国的视线,连忙说:“不是,不是,你看错了,我就是帮着晾衣服。”

钟建国见状,扯了扯嘴角,洗衣服还怕别人知道?比他还怂啊。于是故意问:“是吗?衣服是你爱人洗的?”

“对,对的。”沈宣城连连点头。

钟建国看一眼盆里的水,差不多了,往水里倒点洗衣服,就踮起脚往隔壁看:“你爱人洗的不行啊。泡沫都没冲干净,不能晾,得再洗洗。”

沈宣城低头一看,心里纳闷,这个钟团长的眼神怎么这么好?再次抬起头,故作镇静:“是吗?我不知道,那我再压点水冲冲。”

钟建国轻咳一声:“是得好好冲冲,不冲干净,穿在身上难受。”说完,坐下来就捂着嘴爆笑。

“你可真够坏的。”宋招娣拿着筛子出来摘菜,正好看到钟建国一脸坏笑,正想问他笑什么,就听到沈宣城漏洞百出的话。

听出沈宣城很怕人知道他洗衣服,宋招娣就没出去,打算过一会儿在出去摘菜。

钟建国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小声说:“别胡说八道。我是见沈团长不懂,教他呢。”

“你懂。”宋招娣瞪他一眼,无奈地说,“你是个当爸爸的,就不能给孩子做个好榜样?”

钟建国耸了耸肩:“孩子又没起来,看不到他爸这一面。”往隔壁看一眼,“沈团长蹲下来了,你去摘菜吧。待会儿叫大娃起来帮你烧火。”

“不用了。”宋招娣道,“炒一盆青菜,一会儿就好了。”怕沈宣城不自在,宋招娣挑几棵生菜就回屋。

钟建国见三娃和大娃的裤子很脏,想一下,翻出棒槌,把裤子捞出来放在青石板上,砰地一声下去。

钟大娃坐起来:“床塌了?”

“没有塌。”更生也惊醒了。

自立拿着棉裤:“下去看看。二娃,三娃,别睡了。”

沈宣城的身体一趔趄,连忙撑住地,又听到“砰”的一声,踉跄了一下,站起来就想找钟建国问,出什么事了。抬眼望去,钟建国拿着一个木棍,在捶什么东西。

踮起脚,看清楚地上的东西,沈宣城下意识揉揉眼,东西没消失,钟建国也在,不敢置信地问:“钟团长,你,你怎么在洗衣服?”

“我一直在洗衣服啊。”钟建国反问,“怎么了?”

沈宣城张了张嘴:“没,没怎么。就是,怎么不是你爱人洗衣服?”

“我们家的衣服都是我洗。”钟建国挑了挑眉,“比不上你,你爱人洗衣服,你帮着晾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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