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停停停……等会儿等……”
裴朝显得很不高兴，沉着脸朝他说。
“脏了，丑。”
他很信任方乐言，乐乐会教他在裤子里穿内裤，也会喂罐头给他吃，还会给他擦湿头发，会教他刷牙。
乐乐也爱他。
他以为乐乐不会走。
如果不是他临时觉得别墅区里的小超市可能也有些吃的，那乐乐就被撕碎了，就没有了。
想着裴朝就气的不行，开始嗷嗷的喊。
“不走！”
“死！”
“爸爸，爱你。”
……
方乐言又感动又无语，他对自己一走了之不告诉裴朝有些愧疚。
但是这丧尸他总拿自己当儿子，方乐言再次尝试跟裴朝讲道理。
“我不是你儿子，我跟你叫哥，你总想当我爹。”
“裴哥，我跟你叫哥行不行？当哥行不别当爹？”
裴朝听着他念叨，怒气缓缓平复下去，看了方乐言有两分钟才回应。
“行。”
欸他妈终于他终于应了，方乐言抬手想搓自己脸，被丧尸一把攥住，这才想起来手上全是血。
裴朝照顾他，给他洗手。
给他洗澡还同意不脱他内裤，这个丧尸真的对人类包容到了极点。
方乐言本来就愧疚的心情更内疚了。
觉得自己或许跟裴朝好好商量，对方也不定讲不通道理。
“裴哥，我想出去。”
丧尸又怒了。
“不走！”
方乐言提了口气想了想，换了种说法。
“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原来在那个7楼我被人给推下来的！我得回去报仇，宰了那个混蛋。”
裴朝搓洗他皮肤的动作顿住，浅灰瞳孔盯着他琢磨了一会儿，脸色更不好看了。
“扔？谁！”
而方乐言只是认为他不信，就挺无语的接着解释。
“我是从7楼掉下来砸的你，廖飞那个狗杂种要害死我，我要回去把他也从楼顶扔下去。”
丧尸王灰色眼睛动了动，向来没有表情的眉梢缓缓低了低，沙哑回应。
“去摔死，他。”
第9章 乐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