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32(1 / 2)
这一次商夏和这个孟哥没能打多久, 外头听到警笛声在很近的地方乌拉乌拉的响起。这么快的速度, 很显然孟哥的那些人都没有跑出去, 就算跑到外头也被按住了。
他自己也很清楚, 再打下去警方的人真的四面八方把这个小院子包围了以后他也不可能跑得掉了。
商夏又一次一脚从上而下踢出去, 重重砸在孟哥猛然抬起的双手上以后, 他顺势飞快地往后退了数十米远, 一声闷响碰撞在了院墙上。他犹如一条阴冷的毒蛇一样盯了商夏一眼,再一转身身手矫健地助跑起跳抓住墙沿翻了上去。
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院墙上。
被商夏扔出去半天没起来,才刚刚能动就听见警笛声的鲁金华彻底瘫软在了地上, 在眼睁睁看着孟哥消失后,她直接翻了个身脸紧紧贴在水泥地上整个人都开始剧烈发抖。
如果这时靠近了的话就能够听到鲁金华嘴里在极度惊惧地喃喃自语着:“完了、完了、全完了……”
商夏的功夫比那个孟哥要好,屋子里跟他对打的时候她就能空出手来帮钱洁, 到了院子里地方容易施展开了以后她更是在跟孟哥对打的间隙还把鲁金华带的许多人都给顺手收拾了。
尤其是那几个曾经对着她们眼神猥琐地说下流话的, 商夏下手格外重,基本那些人挨一下就再也没有动手的机会了。也因此原本关着的十几个女孩这时候跑出来站在院子里都没人去管她们了。到后来警笛声一响那些能动的也都什么都顾不上就要逃跑了。
而清晰可闻的警笛声越来越近, 分明已经到了院子外。
这小院子是乡下常见的那种自建房, 乡下地方没有什么房产不房产的, 自己确定好了在哪儿建房子就随意地圈一大块作为自己的院子, 再用红砖加上水泥起了院墙随便盖个院门也就成了。
院子里的小平房更是随意, 一间挨着一间建的没有什么章法,只是房间很多。
院子里面是水泥地坪的, 但外头就全都是泥土地了,而且商夏她们被带进来的时候也都看见了, 外头很远的距离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 周围的房子也都离得很远。
也就是说她们在这里闹出什么动静求救的话,不管别处的人能不能听到过来救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别人来赶来救人以前院子里看守她们的人肯定就不会给她们好果子吃了。
而这些女孩当中,除非生死关头否则商夏和钱洁不会贸然随意求救打乱计划,别的女孩子则是被最初的时候企图逃跑的那个女孩的惨烈下场吓怕了。她们是根本不敢逃跑也不敢求救的,这些人什么都干得出来,对她们没有一丝善意,她们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女孩们被关了这些天,尤其是这几天到了这个小院子里以后,每天都会面临各种各样的恐吓,今天的更是让人绝望。所以在看到商夏和钱洁动手的时候,只有少数的几个还没有死心心里面偷偷存了希望的觉得自己可能有救了,更多还是有些麻木地看着,根本不知道要主动逃跑。
此时听到警笛声就在门外,站在屋子里、院子里、各处角落的女孩子终于颤抖着一起看向了门口。
商夏趁着人还没进来就冲到在地上使劲用双手揪着头发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的鲁金华面前,一脚狠狠地踩在了她的脚上。鲁金华侧躺在地上脸贴着地面,脚也是侧着的,商夏这一下踩得非常狠。
院子里没能跑掉的鲁金华的小弟们、被拐来的女孩子们、以及装备齐全破门而入的穿着制服的警/察们,一瞬间全都听见了鲁金华那一声非人一般的惨叫。
在众人的眼神中披头散发犹如疯婆子一样的鲁金华嗖地一下从地上坐起来盘腿抱着脚嗷嗷叫。
双手握枪冲进来的警察们纷纷进入了院子的各个角落。
钱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拉着商夏走上去跟最后进来的一个穿着制服的发际线后移的中年男人说话。站在了人的面前她咳了一声脸上就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摸着脖子。其他人已经开始掏出手铐锁人,还有的进屋子里搜查去了。
那些女孩看到熟悉的制服,才终于确定自己是真的得救了,有的立即就腿软地坐在了地上,有的直接开始嚎啕大哭,警方也有带着专业人士去对她们进行安抚。
商夏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人肩膀上的银色星星,然后出口就先问了一句:“你们在外面抓到孟哥了吗?”
对面的中年男人眉头一皱:“你说的是一个脖子右侧有一条长疤痕的姓孟的男人?他跑了?”
“就在不到十分钟前他听到声响翻院墙跑了,你们从外面进来没遇到?”
“没有。”
商夏也渐渐皱起眉来,钱洁更是急得脸都开始泛红了,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双手不停的比划。
虽然钱洁和商夏已经注意着从来没有在那些人面前叫过彼此的姓名,可是这样的人往往都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厉害手段,见过她们的脸如果想要查出她们的信息不是做不到的。
他们这一次的行动可以说完全是因为商夏和钱洁毁了——最大的问题就是连鲁金华都知道商夏力气很大,不是一般的小姑娘,那个孟哥也看出来了,可他们谁都没有料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能够厉害到这种程度。孟哥这样的人手里不是没有枪的,这一次过来没带是想着就是跟以前的很多次一样控制这回的货而已,提货都不是这一趟的活儿。没想到商夏居然这么能打!而且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夺了刀控制了鲁金华。
这一回警方的人抓到这么多活口,一两个人的口供还能糊弄得过去,超过三人以上很多信息就绝对瞒不住了。就算那个孟哥跑了这一次他们的损失肯定也是很大的。
这笔账要算在谁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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