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进行时(1 / 2)
结束直播, 安闲带着贺凛来到温泉山庄, 打算顺便泡个温泉。订了两个露天的单人汤池, 这种单人汤池其实就是以假山岩石相隔, 泉水从岩缝中涌出, 泡汤者互不惊扰, 可以独自享受泡汤的惬意, 安静地欣赏雪景。
没办法,她不方便泡公共汤池,作为“男人”, 若是穿着上衣或背心去泡温泉,未免有些不伦不类,但luo着上身在人前晃荡, 她也没那么“心胸坦荡”。
“爸爸,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泡?”贺凛跟着安闲来到温泉入口,搭着墙壁不想离开。
“我就在你隔壁, 有什么事就叫我一声。”安闲推了推他, “去吧, 泡个二三十分钟就可以了。”
贺凛看着安闲绝然而去, 只好蔫蔫地朝隔壁走去。
安闲穿过一片雾蒙蒙的水气, 来到一个十平米左右的汤池边,两边山石堆砌, 前方是一片皑皑白雪,远处雪峰连绵起伏, 视野开阔, 令人心旷神怡。
安闲脱下身上的浴衣,不着寸缕,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在水雾中若隐若现,抬起右脚,用脚尖试了试的水温,然后缓缓迈入,将全身浸泡池水中。
另一边,贺凛度蹲在汤池边,一边无聊地拨水,一边留意隔壁的动静。听到入水的声音,他忍不住朝那边瞥了好几眼。
正在这时,耳边响起一阵异样的声响,贺凛转过头,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另一个隔间隐隐传来肢体摩挲的声音,间或夹杂着细微的喘息。
贺凛脑中浮现两具肉-体-交缠的画面,男子将女人压在身-下,起起伏伏,正在进行不可言说的运动。
虽然意识呈现的画面很模糊,但贺凛还是被惊呆了,一种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特别是当他不自觉地联想到安闲时,全身就像着火了一般。
他噌地一下站起来,几个纵跃,攀过山岩,不管不顾地跳到安闲所在的汤池中,扑通一声,溅起大片水花。
安闲猛地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正在冒泡的池面。
不过片刻,半颗脑袋从水里露出来,一双眼睛目光灼灼地望着安闲。
安闲泡在水中,只露出圆润的肩膀和修长的颈项,几缕长发贴在脸颊,嫩滑的肌肤上,水珠点点,眼中雾色弥漫,不似平常的清冷,流转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情。
贺凛看呆了,全身皮肤一片绯红,四周温度逐渐升高,泉水也像被烧开一般,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安闲眉头一皱,脚下施力,跃出水面,同时拉过浴衣,裹住身躯。
不过眨眼间,贺凛眼前的人就不见了,等他过神,安闲已经站在三米开外。
“怎么回事?”她语气不善地问道。
贺凛全身冒烟地从沸腾的池水中爬出来,还没起身,便听嗞拉一声,泳裤被撑破,松松垮垮地挂在腿-间。
安闲:“……”
贺凛干脆扯掉那几块破布,直挺挺地站着,眼神妖异地望着安闲。
安闲脸色微沉,转身就走。
贺凛一语不发地跟在她身后,火热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她身上移开。
“砰”的一声,安闲关上换衣间的门,将贺凛挡在门外。
等安闲换好衣服出来时,贺凛还杵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隐隐透着几分委屈。
安闲叹了口气,指着换衣间道:“去换衣服,准备回家。”
被贺凛这么一搅合,她也没了泡温泉的兴致。据她所知,温泉没有增加性-欲的效果啊,怎么会突然冲动起来?难道是受到了凤凰精魄的影响?
安闲展开了严肃而缜密的思考,直到贺凛走出换衣间,才从思考中抽离出来,带他朝山庄外走去。
贺凛一个劲地盯着安闲看,眼中满是渴望,渴望与她亲近,更加更加的亲近。
来到停车坪,安闲打开车门,正准备上车,突然心生感应,与贺凛同时转头,朝一个方向望去。
那是一家豪华的温泉酒店,酒店门口站着几名保镖模样的壮汉,分列两旁,神态恭谨。
不过多时,从酒店中走出一名身姿挺拔的男子,年约三十出头,样貌俊逸,双目有神,一头铂金色的短发梳得一丝不苟,步履稳健,透着上位者的摄人气势。
虽然安闲不太关注时事,但对于这位家喻户晓的人物,想不认识都难。
此人就是联盟的现任主席——金紫阳,实际年龄六十八岁,但外貌和身体素质,依然保持最佳状态,被誉为不老人。
安闲没兴趣知道这位联盟主席怎么会出现在雪城,真正引起她注意的,是他身上散发的神气。
凝目望去,安闲很快锁定了此人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金色戒托中间,镶嵌着一件白色物体。如果她没看错,那应该是一块远节指骨,与她在阵易门遗迹中见到的锁骨一样,都来自同一位神人,这也是为什么会从他身上感受到神气的原因。
随身佩戴一枚神骨戒指,难怪他能青春不老。若是修士,在神气的滋养下,修炼可以事半功倍。若是凡人,即便只是精神力e的弱者,也能在二十年内晋升到b级以上。若本身精神力就在b级以上,适当的训练加上药物辅助,足以突破s级,拥有堪比修士心动期的实力。若另有机缘,达到金丹期乃至元婴期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这种由外力强行提升的修为是不稳定的,实力也不如真正的修士,随时有可能走火入魔。
安闲正想探测一下对方的修为,却见对方似有所觉,两道锐利的视线直直向这边射来。
安闲与他对视一眼,随即淡然地收回目光。倒是贺凛,愣愣地盯着对方,像是在神游天外。
“发什么呆,走了。”安闲喊了一声,率先坐上车。
贺凛回过神,跟着上了车,眼睛还盯着金紫阳看,直到对方上车离开才转移视线,对安闲说道:“我好像认识他。”
能不认识吗?你们都是一个体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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