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年接收到乔瑜的眼神示意，很快便拉着罗蓁蓁离开了。
这些保卫人员并没有限制研究助理的自由，只是离开也需要登记，并且出去的时候，依然也是由几名卫兵一起送他们出去的。
乔瑜微垂了垂眼，看来他们还真是怕有人会乱跑啊。
但这样一来，乔瑜便更加好奇了。
他们这样严密的防守，究竟是在防止有人靠近那两个地下实验室……还是五楼的太平间呢？
乔瑜正胡乱想着，蓦地便发觉江湛在她的手心处轻点了两下。
乔瑜回过神来，抬头看了江湛一眼。
“开始了。”
江湛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乔瑜微微一愣，有些诧异地再次看向了会议室大门。
里面开始了？
这门的隔音效果……是不是有些太好了？
她作为一个天天喝果实水的人，五感都不知道比正常人灵敏多少了。可她居然站在门口都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这是合理的吗？
乔瑜屏息凝神，努力想要听清里面的声音，但却始终徒劳无功。
乔瑜有些泄气地抿抿唇，扭过头又看了江湛一眼。
目光似是在说：我什么也听不到，只能靠你了！
江湛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抬起手，摸了摸乔瑜的头发。
又等了没一会儿，乔瑜便听到江湛突然间出声道：“药被拿出来展示了。”
乔瑜被江湛吓了一跳，赶忙往四周看了看。
发现周围人似乎都没有听到江湛的声音，心下便明白江湛是设下了精神结界，于是也不再顾忌地开口道：“跟褚亦死前用的药一样吗？”
江湛摇摇头，“还不能够确定。但我能感觉到，现在里面展示的那药物中有十分微弱的精神波动。”
褚亦临死前所用的药物，她并没有探查过。
那时忙着跟失控的佣兵战斗，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等发现的时候，褚亦就已经用完药了。
所以他现在无从考证，确定不了究竟是不是同一种药物。
乔瑜听了江湛这话，眼睛突然微微睁大，“那药是活物？”
江湛点点头，“我猜，是寄生。”
乔瑜面色微沉。
“那用了这药之后跟异种的变异有什么区别？！”
通常像这种借助外力寄生得到的强化，都是无法像变种人那样正常收放的。
用了这种药，除了可能还保有自己的意识之外，其他的，就真的与异种没什么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