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阿婆……还是阿婆吗？”慕媛呆呆地看着越来越年轻的陈婉宁，有些疑惑地问慕嫣。
慕嫣本来也有些呆愣，但是闻言，猛地就回过神来，拉着慕媛的手小声道：“阿婆还是那个阿婆，肯定不会错的！只是……我们以后可能要改一下称呼啦！”
“那我们应该叫什么呀？叫姐姐吗？”慕媛也学着慕嫣的语气，开始小小声地说话。
“对呀。”慕嫣点点头，“阿婆这么年轻，以后就叫姐姐吧！”
一旁的乔瑜听着姐妹俩自以为小声的嘀咕，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等陈婉宁将最后一批人也解决完之后，巷子口处晕倒的人已经快堆成山了，血也流了一地。
慕嫣和慕媛早已被乔瑜和江湛带到了巷子外面。
乔瑜看着踏着鲜血从巷子口缓缓走出的陈婉宁，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之前她就觉得陈婉宁应该很好看，即便是因为能力的副作用，变成了老人的模样，她的五官也是很好看的。
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陈婉宁的五官立体，浓眉大眼，脸部轮廓感很强，但鼻子和嘴巴却很小巧。整个人看起来既妩媚，又明艳，说不出来的好看。
陈婉宁从暗处走了出来，缓缓来到乔瑜几人面前，脸上蓦地便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她高昂着头颅，就像一只刚刚涅槃重生的凤凰。
阳光洒在她明媚的脸上，仿佛将她整个人都镀了一层金光。
“阿瑜，谢谢你。”陈婉宁看着乔瑜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说道。
乔瑜抿唇笑了笑，“婉宁姐，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
“而且，其实我觉得，你更应该谢谢你自己。”
陈婉宁闻言，没再说什么，只是与乔瑜相视一笑。
“走吧，我们得离开这里了。”乔瑜再次扫了一眼巷子口那堆人，有些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人脏，血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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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时候，江湛依然使用了精神结界，闹得陈婉宁和慕嫣、慕媛一脸懵。
“陈阿……姐姐，他们为什么看不见我们啊？”慕媛在第六次被人视若无睹地略过之后，终于忍不住小小声地问出了口。
慕媛的话刚问出口，一旁的慕嫣就立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嘘。媛媛，不该问的不要问。”
陈婉宁见状，欣慰地笑了笑。
其实她也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以她作为半个精神系的变种人经验来说，乔瑜和江湛应该是用了什么方法，对这些人的精神意识做了什么手脚。
她不想深究什么。末世之中，能力是异者最大的底牌。
正常人都不会希望别人深入研究自己的底牌的。
于是陈婉宁低声对慕嫣和慕媛说道：“嫣嫣很棒。媛媛乖，听姐姐的话，以后尽量不要对别人的事情太好奇，还有，今天我们所发生的一切，等到出去之后，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起，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