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正巧走到走廊中间处,墙壁上挂着一块例版监控视频。
男人停下脚步,看一眼监控视频,“你想被人拿着枪塞进嘴里吗?”
监控视频,一袭黑色风衣佩戴黑色礼帽的高大青年走向被麻绳捆绑的男人。青年走路时压了压帽檐,可放在常人会显得谦逊的动作在此刻带着杀戮,青年与男人的交谈似乎很不美妙,于是青年扯了扯嘴角,说了什么,掏出一把手/枪,恶劣地将手枪塞进男人嘴中。
青年就是琴酒。
我妻真也读出琴酒说了什么。
“真抱歉,我忽然不想要你的情报,你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
我妻真也怔愣站在原地,这样的琴酒太过于残忍,就像一个没有人性的杀人机器。简直和与他在一时判若两人。
忽然,琴酒看向监控器,眼神冰冷,我妻真也感觉自己当时掉进了冰河。琴酒将黝黑的洞口对准摄像头,扣动扳机。
呲啦呲啦。监控器变成雪花屏。
我妻真也手心发冷,本来还在动摇中的想法突然坚定起,一定要和琴酒处好关系。
“他现在在这里。”赤井秀一锁眉喃喃说,上前记下监控器所在的桥段。
随后抬手揪住我妻真也的衣后领,眼中闪过疑惑,“为什么你还要向外面跑?”
这样状态的琴酒,不说是普通人,估计就连同为黑色组织的成员也要退避三舍。方才的监控视频,伏特加明显就隐藏在角落中,极力收起存在感。
我妻真也护住衣领,直白说,“因为他有没有将枪塞进我的嘴巴里。”
赤井秀一耸耸肩膀,急着去监控器所在的地点,将少年交给警察之后,无论发生什么就与他无关。
他揪着我妻真也向前走,“还是小孩子。”
才能说出这样无知者无畏的话。
我妻真也挣扎着,可他的力气没有赤井秀一大,忽略不计。
“你们在做什么?”工藤新一与警官在监控区中心商量出对策,准备离开正面引出黑衣组织的两个黑衣人时,迎面撞上一个男人手拎着一个少年向前走。少年明显抗拒着这样的姿势,脸上皱成一团。
一个高大精瘦,一个娇小纤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