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的人看见我妻真也背对着监控一动不动,本来担心他会自杀或者怎样,预备去监控室看看他,可是一看戴在他身上的心脉监视器一切正常,也就没有动身。
我妻真也脑海中的自己正在慢慢被溺死。
明明监禁室内温度适宜,他却还是冷到打起摆子。
赤井秀一从上司那里回来,推开监禁室内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倒不像其他人那样对加密情报有着很大的信任,因为他真实接触过我妻真也。
发现监禁室内一片寂静,他心中下意识觉得异样,于是走到我妻真也的身旁,蹲下扣住他的肩膀掰向自己。
面前人双眼空洞,漂亮的脸上流下眼泪,但是表情是麻木的,就象是没有灵魂的娃娃。
赤井秀一眉头狠狠皱起,他不顾门外的公安以及同事的阻挡,将我妻真也抱走离开监禁室。随便踹开一个休息室,谁知里面坐着的就是□□着上身处理伤口的安室透。
安室透与赤井秀一想来不对付。
赤井秀一怀中还抱着人,不想在此刻与安室透对上动手,正想暂避离开,安室透放下手中的药水棉签向他走来。
“将人交给我,他不能离开监禁室。”安室透面无表情说。
“将人交给你?”赤井秀一嘲讽一句,“看看这才在监禁室呆多久就这样了,交给你然后放进监禁室,指不定会变成疯子。到时候琴酒发现”
他话说一半,但剩下的意思懂的都懂。
安室透顺势低着头,我妻真也闭着眼睛,眼眶下红红的,满脸水痕。
和方才骄横的模样判若两人。
安室透看不出情绪,转身对着赶过来的同事说:“换成休息室看着他。记住手上戴上镣铐。”
我妻真也脑袋昏昏沉沉醒来时,入目的地方已经变了样子。
头顶的扇叶不停转啊转,发出窣窣的声音。
他坐起身,身下是沙发,睡的腰酸背痛。
正想撑着腰起来,发现双手被铐住,憋着嘴,谁知向左一转头,就见到赤井秀一眼带趣味地盯着自己。
我妻真也眼带谨慎。
赤井秀一放下手中的书,将我妻真也扶起:“你方才喊的哥哥指的是琴酒吗?”
我妻真也不记得自己说过梦话,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