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真也目光只在对方进来后看了一眼,随后视若无睹继续吃面包。
吃得太急,居然噎住了。
双手被锁住,我妻真也不方便喝水,咳嗽的脸都白了,好不可怜。
安室透拿起水杯递过去。
我妻真也接过,几口咕咚喝光,喝的还没洒出去的多。
水沾湿衣领,布料紧紧贴在锁骨上。
我妻真也喝了水,放下杯子,下巴沾上的水让他感觉不舒服,于是费力地想要抬手擦掉,尝试几次还是没能成功,反而还让衣领扣子弄开,最终只能放弃,“你来干什么?”
安室透目光从我妻真也锁骨处挪开,他说:“一会儿会有人给你绑上炸药”
我妻真也联想到看过的电影桥段:“然后再堵住我的嘴,与琴酒视频,用我来威胁琴酒束手就擒。”
安室透没出声,但看向我妻真也平淡无波的眼神透露出一个消息,猜对了。
我妻真也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委屈到达了顶峰,眼都红了,无师自通学会嘲讽,“那你们还提前告诉我一声干什么,让我有心理准备,一会儿乖乖穿炸弹衣?”
安室透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路过这里时,就是想进来看一眼。他站起身,对着我妻真也说:“你撺掇琴酒违法犯罪时就要想到今天的下场。”
我妻真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鼻子翕张,双手别扭的放在下巴下,努力思索他什么时候撺掇琴酒违法犯罪了。
相反他不仅没违法犯罪,很久之前,他还让工藤新一逃过一劫。
安室透看着忽然不说话的我妻真也,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妻真也低哼一声。
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稀罕解释。
在一个空旷的废墟里,被捆上炸弹衣,我妻真也忍下害怕,对于身旁的警察说出的威胁话,没有出声求饶。
安室透冷眼看着那两个警察,那两个警察这才噤声。
我妻真也这时候发挥起没心没肺的最大好处,他自己安抚下自己后,看向四周,是一片很普通没有任何标志性建筑的大楼废墟,周围是很普通的树林。
发现安室透站在他的面前,眼神一直盯着自己,我妻真也与他对视一眼很快就移开目光。
安室透垂下眸子,随后又恢复原先的不苟言笑模样,不出任何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