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而已,费奥多尔手抵了抵太阳穴,对伊万说,“你猜,他在得知琴酒是个残疾人之后,对琴酒的兴趣还能维持多少?”
伊万迟疑,“两个月?”
费奥多尔发笑,但是笑容却充满讥讽与冷漠,“一个星期,他就会离开琴酒。毕竟”
他这样的骗子。
最擅长的就是,将人骗到手又没了兴趣以及利用价值后,一脚踹掉。
“最近就不要关注横滨的动态了。”费奥多尔起身离开操控台。
“将全部精力留在对付国际异能力者组织。”
“是。”
横滨,到了夜间。
钥匙孔响起转动的声音。
琴酒衣着干净整洁地出现在家中,身上看不见任何打斗或者受伤过的痕迹。
“今天回来好晚。”我妻真也皱皱鼻翼,他问,“今天还顺利吗?”
琴酒捞过他亲了亲,声音有点沙哑但是很顺畅地道出,“一切顺利。”
骗子。
我妻真也看着琴酒的背影,心道。
这个视频作为起因,我妻真也开始在生活细节中关注起琴酒。
确实抓到了一切蛛丝马迹,比如对方的手会出现不自觉的僵硬,比如对方在拿起水杯时会出现地卡顿。
也在偶然的一次,从琴酒的手机中看到了和私人医生的通讯往来。
琴酒的手机从不设置密码。
就这样放在茶几桌上。
我妻真也想拿起手机细细看时,身后出现琴酒的声音,
“真也在做什么呢?”
我妻真也转过头。琴酒手上带着黑色手套,赤着脚依靠在书房门框,眼睛扫了眼我妻真也手中拿着的手机。
我妻真也眼睛转了转,他坐回去,背对琴酒:“我在吃醋。”
琴酒表情怪异,“吃醋?”
我妻真也高高举起琴酒的手机,大声说:“你经常和这个男人发消息联系,我不喜欢,我在吃醋。你之前和我聊天时最多只说一个‘恩’字。”
琴酒将医生的联系方式删除,“还吃醋吗?”
我妻真也目瞪口呆琴酒的动作,他慢半拍后呆呆摇头,“不吃。”
好干脆利落。
人都没了他还怎么吃飞醋。
相隔六天,琴酒又来了一个单子。
琴酒说,这个单子很简单,不消两小时就可以解决,任务目标就是杀了一个名为斯莫安的小喽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