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门离开前,他听见我妻真也轻声说,“秘书长,我现在的处境非常不好……希望你早日另作打算。”
秘书长迈步离开的身子僵了僵,过了片刻,扭头对我妻真也玩笑话似的道:“首领,我不支持您的计划,也不至于用辞职这件事恐吓我吧。”
在我妻真也又要说话时,他说:“我不会离开这里,既然您想要做这件事,我现有的全部资产也会跟随您投入这件事。”
门被轻轻关上,办公室中只留我妻真也一人。
拿出昨晚写的密密麻麻的草稿纸,他看了一遍又一遍。
由于我妻真也的吩咐,秘书长在执行时,并没有宣扬基金是由谁成立的。
后面的一个月时间,我妻真也都为这事情忙碌,期间他也在自己学习着,尝试去单独处理黑手党的事务。
在没有秘书长的帮助下。
只不过他还是不是很会,这些事情对他而言还是很吃力,经常需要一旁的费奥多尔说明其中利害关系。
不过,他在慢慢变得熟练。
这天要下班时遇到的事情微难处理。
我妻真也头痛地用钢笔戳戳桌面,他对沙发上的费奥多尔说:“这件事好难处理,我要处理好再走,你呢?”
费奥多尔的膝上同样放了一个电脑,瞳孔转了转,锁在我妻真也身上,“文件放我这里,我来处理。”
眼睛亮了一下,可我妻真也想了想还是摇头说:“我想自己来处理。”
费奥多尔眼睛眯了眯,不做勉强,“你处理好这件事再走。”
我妻真也埋头:“那我快点哦。”
月挂枝头时,我妻真也处理好了这件事情,拿着方案去问费奥多尔时,费奥多尔沉默了一小会儿,“有进步。”
我妻真也偏偏头,略微苦恼,他眨着眼睛,“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费奥多尔站起身:“带有仁慈之心。”
我妻真也将方案放到了书架上,略微轻松说,“这个评价就已经是最好的评价了。”
第二天时,我妻真也接到一通地址不详的来电。
这通电话绕过秘书小姐以及秘书,直接拨到了我妻真也手中。
看着跃动的话筒图标,他手指顿了顿,点击按键接听。
“你好,我妻真也。”
电话对面传来的低沉声音,让我妻真也迟钝了一会儿。
他看了看手机,才又低声说:“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一旁的人叽叽喳喳说话,大概惹得打电话的人烦了,咚的落地声,那道低沉的声音才又说,“我仅代表泽田纲吉两人,想与你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