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愿的吗?”我妻真也坐在窗户边,腹部本消散的绞痛又再次重来。
说来奇怪,我妻真也对于原著动漫为数不多的记忆中,有一点记忆深刻,一个姓做织田的角色,从前做过杀手,金盆洗手后很想成为一名小说家。可惜的是最后没有完成这个心愿。更为可惜的是,我妻真也忘记了缘由。
潜意识里,我妻真也认为,这位织田作之助,就是那位织田姓氏角色。
一位未来致力于成为小说家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想要,为一个臭名昭著的组织去拼命呢?
“是的。请务必相信属下,织田先生虽然年龄尚小,但是他对已经造成横滨祸患的mimic同样深恶痛绝。”秘书长的声音传来。
我妻真也疲惫的呼吸着。他答应费奥多尔活着,但是他也很胆小,他不想将自己的生命建立在其他人的性命之上。
不是他有多么的高尚,六道骸对他的教育也并没有多么高尚,六道骸教育他的是自我快乐原则。
他只是一个,只是一个普通人。
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缺乏听力的残疾人,也许唯一的优点就是脸蛋长得漂亮。
他的肩上,背负不起生命呀。在落地窗上,我妻真也画了一个小爱心。
“什么时候动手?”我妻真也轻声问。
“后天。”秘书长说。
我妻真也挂断电话。
秘书长感觉,首领刚才的态度有点怪异,会不会有了发现。
他犹豫片刻,与一个人通了口风。
费奥多尔推开门,森*晚*整*理屋内静悄悄的。
他脱下风衣,今天穿的是暗灰色的西装,松了松领带,向着室内唯一的呼吸声方向走去。
“今天怎么没有去黑手党。”费奥多尔伸手碰了碰我妻真也皮肤裸|露在外的小腿,很凉。
于是又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我妻真也的小腿。
我妻真也摇头,眼睛本是不经意的扫过费奥多尔的脸,谁知一转就再也移不开。
他是很懵的状态,摸了摸费奥多尔左脸上的伤口外翻的口子。
是真的。
他看看手,手上湿润润的,极其不能理解的,他难以置信,“伤口。”
在他的印象中,费奥多尔是不可能受伤的。
费奥多尔眼中闪过后悔,但是他又不可避免的心中愉悦,我妻真也因为他而产生情绪波动,他抱住有点情绪失控的我妻真也,“真也,乖孩子,别担心,这只是小伤,很快就可以愈合。”
被费奥多尔抱了好久,我妻真也才勉强能正视那个伤口,他半跪在费奥多尔的腿上,嗅嗅他的伤口,“怎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