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里边一脸愠色的陆泽,陆宝珠惊叫一声。
陆宝珠连声道:“祁语宁,我有事就先走了,你告诉灵灵姑姑下次再带她玩。”
“站住!”
陆泽厉声道。
陆宝珠不敢再动一步,陆泽怒道:“陆宝珠!你还有点郡主的模样?擅闯别人家府邸,还一口一个野男人,是你身为国公府千金该有的教养?国公府教你的规矩都忘了吗?”
陆宝珠小声咿唔道:“你都婚前有子,还婚前进人家姑娘的房中,你有国公府的教养吗?”
“陆宝珠!”
陆宝珠听着陆泽的声音,吓得不敢再说,乖乖听训。
陆泽走到了陆宝珠跟前道:“日后不得任性擅闯王府,没有通报擅闯,被王府侍卫打死,也是你活该。”
陆宝珠小声道:“知晓了。”
陆泽怒道:“多大的年纪就一口一个野男人,还替人遮掩,书都念到哪里去了?礼义廉耻都不要了?知不知羞?”
陆宝珠小声道:“我本就不爱念书。”
陆泽蹙眉道:“我得给你找一个读书人做你的夫君,日后让你夫君好好教你规矩。”
陆宝珠连声道,“哥,我不要嫁读书人,而且本郡主嫁人可容不得我夫婿来教我规矩!”
陆泽道:“既不想嫁读书人,回家去抄写礼记十遍。”
陆宝珠噘嘴,不敢抵抗,只得乖乖回公主府去抄礼记去了。
祁语宁见着陆宝珠离开的背影,朝着陆泽轻笑道:“陆宝珠倒是怕你。”
陆泽无奈道:“她虽只比我小两岁,可做出来的事情像是比我小十二岁一般,孩子行径。”
“能做一个任性的孩子,也是好事,总归是你们家中能由得她任性。”
祁语宁轻笑道,“你快走吧,别让林江与秦峰等急了。”
陆泽离去后,祁语宁便让立春准备了一些上坟所用的祭品,去了一趟祁家的陵园。
祁语宁刚到祖父的坟前,见着一道穿着紫色蟒袍的身影,细细一看,竟是太子。
祁语宁刚想要离去,便被太子给叫住了。
“语宁。”
祁语宁只得上前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赵崇望着祁语宁眼中对他的提防道:“你还在因为那天孤醉酒误进了你的房中,而对孤疏离?”
祁语宁抬眸望着赵崇道:“此事臣女早就忘记了。”
赵崇轻笑道:“是吗?看你的神情可不像是早忘记了,那日的确是孤吃醉了酒,不是有意进你房中的,这些日子孤也懊悔不已,只觉得有辱了你的清白……”
祁语宁道:“殿下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