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宁道:“也不远,今日难得能出门,我可不是逮着机会就不想待在房中。”
“你还是小心着点,如今身子骨还是虚弱着呢!”
祁语宁朝着陆泽淡笑了一声道:“都是在软轿里的,我倒也没有虚成这般模样,你先用膳吧。”
陆泽看着跟前的钱赟道:“钱侍郎不如一起用膳吧?”
钱赟应下道:“是。”
“他就是钱赟?”
祁语宁看着陆泽,可别说,陆泽的眼光倒是好得很,这钱赟浑身上下就写着孤臣二字,出身民间,在官场上毫无关系,能一下子爬到侍郎位置可是厉害。
秦峰虽说也是年轻侍郎,陆泽也算得上是年轻少卿,可他们都是承蒙祖荫。
陆泽点头道:“嗯。”
祁语宁道:“你们慢慢用膳,我先走了。”
陆泽握住了祁语宁的手道:“晚上若是我没有回来,就不必等我,你先睡吧。”
祁语宁应下道:“好。”
……
翌日,祁语宁起来就没有见到陆泽,倒是看到了陆泽留下来的一张纸,说了他今日得要很晚归府。
祁语宁看着陆泽留下来的纸张淡笑,明明可以嘱咐丫鬟的事,非得要浪费掉一张上好的宣纸。
祁语宁洗漱了一番,包上了头巾,整个脑袋进不了风才去找了平柔公主一起去了沈府。
沈府之中。
宁雯听闻祁语宁刚出月子就与平柔公主一起前来,连连出门相迎,“参见殿下。”
平柔公主道:“免礼吧。”
宁雯连道:“二位快请里边去坐。”
祁语宁坐在了平柔公主的下首,接过了丫鬟奉上来的茶水。
平柔公主朝着宁雯叹气道:“你家沈念可有与你说过她有孕一事?”
宁雯刚落座,听闻平柔公主这句话,手中的茶盏差点落地,她连连扶住:“什么?”
平柔公主见着宁雯震惊道:“想来是她也没好意思与你说,她有孕了,怀上的是我家昀儿的孩子,我今日前来就是与你商量一番,两个孩子的婚事,国孝一出就成亲,那时候应当是有孕五个月,束束肚子,成亲的时候应当也瞧不出来。”
宁雯道:“这亲事不妥!”
平柔公主看着宁雯,皱眉道:“她沈念都怀有身孕了,亲事哪里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