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敏讽笑了一声道:“得罪祁家与摄政王,还说让陛下皇位牢固,你要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周嘉韵拌嘴拌不过周嘉敏,便看向了周太后,“姑母,你看她……”
周太后给她们二人做着和事佬道:“一府姐妹吵吵闹闹也难免令人笑话,都快些各自去歇息吧。”
周嘉韵愤然拂袖离去。
周嘉敏扶着周太后道:“姑母,您可知晓陆郡王妃是个怎样的人?”
周太后道:“见过两回,宁家千金教养出来的文静端庄,长得倒也算是一个美人,怎么问起她来了?”
周嘉敏淡声道:“她能嫁给陆郡王一定很是出色吧?”
“你可别看陆泽是摄政王,就以为他弟弟是个好的了,这陆小郡王平日里就和一帮狐朋狗友胡闹,不服管教,那郡王妃是个寡妇带着个拖油瓶的……”
周嘉敏一愣,“所以陆小郡王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
周太后点头道:“是啊,你怎么一直问着陆小郡王的事情?”
周嘉敏道:“没事了。”
周太后看着周嘉敏道:“你可千万别像你堂姐一般,这陆家的男儿能离得有多远就离得有多远吧。”
……
平柔公主与祁语宁回了陆府后,就去了沈念房中看望着涵哥儿。
两岁的涵哥儿身子骨真的很弱,祁语宁都知晓涵哥儿不知生了多少次病了。
沈念形容有些狼狈,见着平柔公主与祁语宁抱起涵哥儿行礼,“娘,嫂嫂。”
平柔公主上前从沈念手中接过了孩子道:“涵儿怎么一直生病呢?可怜见的。”
沈念轻叹了一口气道:“都是我不好,明知涵儿体弱,就不该带着他来长安的,若是在盛京城,路上不颠簸,他未必会生病。”
沈念轻抚着涵儿额前的薄汗,满是心疼。
陆昀道:“体弱就该多出来走走呢,一天到晚关在院子里不更易生病,他是男儿身上又都是武将血脉,哪能一辈子关在后宅院里呢?
幼时我跟着祖父就遇到过一个小妹妹,她就是一直体弱多病,祖父给她介绍了一个武馆让她习武,听说才习武了三个月,她就是得病时候都好受了不少,等到涵哥儿三岁了,也把他送到武馆里练武。”
祁语宁听着陆昀这话,觉得好熟悉,一听可不就是周嘉敏吗?
平柔公主赞赏的看着陆昀道:“你总算是有了些当爹的模样了。”
祁语宁劝着沈念道:“别太担忧了,孩子难免生些病的,有御医在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