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2 / 2)
许栀南却笑了:“周庆良身边可那么多莺莺燕燕呢。”
许栀州揉了揉眉心,口气软了下来。
“栀南,你当我求你。”
他们母亲生下许栀州第二年便出了国,起先还是半年一回,后来变成一年一回,再后来甚至电话都很少打,父亲在Z省工作,姐弟俩便一直在老宅长大,白天里人来人往,到了晚上却只有两姐弟挤在厨房摸东西吃。
许栀州只比她小两岁,许老爷子最怕子弟成了纨绔给家里惹祸,对这些后辈要求得紧。但上一代只有他们父亲从政,堂表兄弟姐妹们负担没有他们重,老爷子睁一眼闭一眼,但是这姐弟俩却不同。可是外面诱惑那么多,哪里事事都管得了。
许栀州半夜把栀南推醒,脸色惨白。
“姐,求求你救救我!”
许栀南当时也就是高中生,看到许栀州这样子也吓个半死。许栀州上了初中后连手都不和姐姐拉,此时却哆哆嗦嗦趴在床边,恨不得整个人拱到她怀里。
小情侣偷吃了禁果,结果年轻力壮一发击中,女孩子对此还很懵懂,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结果晚上两人做那事做了一半,女孩子突然痛得要命,接着就是血流了出来。
许栀州吓得要死,却不敢告诉别人,家里的秘书知道就意味着爷爷知道,少不得要被打死。
许栀南要比弟弟镇静得多,老爷子给她的零用钱向来丰厚,她没喊司机起来,揣着小钱包打电话给出租车公司叫了辆车到了许栀州搞来的出租屋,又很镇定的叫了急救车。
她以前就胖,晚上又穿着碎花睡衣,更显年龄,她跟医院的人说这是她妹妹,她在这边打工,妹妹读书,父母都不在本地。医院的人将信将疑,但许栀州长得好看,又穿得体面,就以为是阔少玩弄打工妹,也没多想,跟她讲:“你妹妹是宫外孕,来的有点晚了,不过应该还能保住输卵管,来家里人签个字。”
那是许栀南第一次见到朱蕊,当时已经打了镇静剂睡了过去,她看着女孩平坦的肚皮,问:“会有很长的瘢痕吗,能不能做微创,如果不能,可不可以用美容针?”
许栀南看着眼前的弟弟,很难能和十几年前惊慌失措的少年联系到一起。
她笑了笑:“你不能娶朱蕊,又不放人家走,爸爸这个都不管,倒逼着我,怎么回事。”
许栀州嗤笑了一下:“别恶心人,他也配和朱蕊比?一个靠伺候女人往上爬的男的,不就是个鸭子,你喜欢年轻的,可以,咱们周围那么多家,都有拿得出手的后生。你不想联姻?可以,外面那么多大学生、小职员,哪个不比他干净?天天拉着这么脏的出来见人,你让我们的脸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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