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成欢一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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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驰骋,揾在马背上的腮臀总是三下五落的,萧婵总觉得下一刻便坠下马去,她心苗发森,捽着曹淮安的衣襟不放。曹淮安将她翻过身之后嘴里还在扯话分辩:“那时候我并不知夫人未姅变,便进去了一些,就只是一些,半指都不到。”

若知她未姅变,他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曹淮安力辩自己非是色胚,却不知他的一言一语皆转成了佳人肚皮里的怒气。

萧婵因几句糙话两下里是又羞又怒,曹淮安今日身未披金甲头未带兜鍪,而是一身玄色鎏金百鸟纹常服,她起了坏心思,于是伸手在他凸起的喉头上点了点

曹淮安并不害痒,柔荑在喉头作怪,他只是频咽口唾,喘着气儿道:“夫人这般主动,为夫甚惊喜。”

马儿驰骋如疾风,兜头来的梢梢声覆去了一声粗喘。

柔荑向下滑动,却停在了左边的乳端上,良久,萧婵勾唇一笑,二指一捻,捻住了乳端,然后使劲儿往外一扯。

这下非是唇肉般的钝痛,而是火辣辣的疼,一块肉似去被热突突地扯下,曹淮安疼得脸色骤然泛成酽青色。

竟然这般恶取笑!

曹淮安疼得嘴里发出似蛇吐信子的声音,眉头揪着,道:“萧婵,松手!”

“我偏不!”萧婵并不歇手,偷睛看他惨白的脸际,心里觉得发松,哪管他疼得面泚泚。

曹淮安无可奈何,松了腰间的手转而到那香乳上就是一抓,道:“到底松不松手?”

萧婵仍旧不肯歇手,又加了些气力,恨不得把它拧下来。

“我不松,你能耐我如何?”

疼久了,也垂垂没了知觉,曹淮安哑笑道:“成,不松也行,今日我非得治一治你这个娇脾气。”

他驭马术极佳,辔绳在手则磬控自如,只是轻提辔绳,马儿微微璧立四蹄,“嘿尔”的叫了一声,而后从驰骋飞行转为宛足前行。

萧婵有些愧怕,因他贼忒忒地看着自己,从头看至胸,又从胸看至腿间,眼里带着浓浓情欲。萧婵眼儿一垂,只见他两腿之间鼓如篷凸如幄。

千里迢迢来接她,竟然是为了这事情?她追悔莫及,讪讪别过脸又慢慢收回手,软下身,摆出一副不大旺跳的身体,道:“其实我有些累了呢。”

而后缩着肩膀,腮臀往后挪。曹淮安鼻笑不语,大掌挑开衣襟穿过心衣,一把罩住香乳,只是抚摩不停。、

萧婵看着他浮浪的动作舌挢不下,过了良久,才忆起应当挣扎。

“曹淮安你个泼贼……嗯哼……你、你住手啊……”

衣襟大开,酥胸半露,抚摸了好一会儿,曹淮安没有涤去情欲,反倒是上炎十二分,一分分的从骨里透出。

曹淮安又碰她腰间。

腰乳皆痒,萧婵痒噱噱的,很快便失了气力。曹淮安奸计得逞,空出一手探进中裙,轻轻款款地挑逗珠核。

坐在马上两腿本就岔开,贼手暗度陈仓,萧婵是避之不及,只能夹紧腮臀,腿间里酥麻兼着酸胀,又略带着瘙痒,似有万蚁钻拱,齐齐往一处聚集。曹淮安见丹颊涔出粉汗,柳眉重晕却略有情意,于是放过珠核,往那能吞锁自如的穴儿探去。

穴儿里头湿热已含情多时,涎滑正缘股流出,曹淮安笑道:“虽然夫人总以怒色待我,但下方却总是含情待我。”

说着忽地一屈指刮穴壁。

曹淮安略留着指甲,虽修得圆润,却更能激起快感,微微一屈,便把佳人玉喉开启:“嗯……啊……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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