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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淮安知道萧婵在荆州多勾留四日的事儿了,是她自己说漏嘴的,本以为窦成章将荆州的一情一切都告知,谁知道这个呆头呆脑的窦成章,还是被萧婵唆哄住了,连他都敢瞒!
成婚至今,萧婵没有一点身为“曹妇”的自知之明,劈面问前夫之事,梦中喊竹马之名,让他这个后夫心里好不是滋味。
她恋荆州,思竹马,忧前夫,四两红肉里唯独无后夫的位置。
自己的妻子眼里心里都没有他。
曹淮安暗自神伤,琢磨着琢磨着,心里越是生气,一气之下,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摇身变成一匹饿狼,三两下除净了衣服,而后把香喷喷的白肉扑到榻上。
萧婵未缓过神,一条腿儿便架在曹淮安的臂上了,穴儿一览无余。
架在臂上的腿,有一块酽青夹紫的磕痕,曹淮安蓄意按上去。
酸痛感传来,萧婵忸怩着腰,口里哼哼有声:“曹淮安,你今日又吃错药了吗?”
“是啊,”曹淮安松了指,道,“来之前吃了慎恤胶。”
萧婵觑定曹淮安的眼睛,平静无波,再往胯间看去,膫上的青筋突露,有些可怕,颜色也比往常深了一些。
他没扯谎,慎恤胶乃是闺房妙药,男子合酒服用,膫子可一夜坚挺不衰,女子呢,会受用一夜。萧婵咋舌不语,他已经够坚挺的了,送进来两刻自己便刚捱不住,这一夜的话,恐怕是要死在榻上。
萧婵心里害怕,嘴里仍打趣道:“原来君家是精滑不固啊……”
劈面说男子精滑不固是自找麻烦。
曹淮安今日心情不大好,没理会萧婵所言,不知从何处取来一颗药丸,问道:“婵儿你看看我手中的是什么?”
是一颗火齐色泽的药丸,约拇指盖般大,萧婵不知是何物,摇了摇头。曹淮安在指尖捻玩着,一字一字的说道:“是息肌丸,你们女子用的东西。”
息肌丸置于女子肶脐里,待其融化,则女子肌体散香,娇躯泛粉,用此药贤妇变荡妇,就如鲁男子服用慎恤胶之后会变成登徒子。
萧婵只在稗史上看过,史上说这两药稀缺,千金难求,也不知他从何处罗来的。
曹淮安捻着药丸靠近肶脐,萧婵屏气缩腹,脸色大变,道:“你若敢用,我会杀了你。”
话说回来,她的腮臀与酥乳如初春香桃,白里透粉;四肢像夏月莲藕,松嫩无暇;穴儿似早秋丹若,香甜可口;肌肤若寒冬冰雪,莹洁光滑,且自带灵香;生得有姿有色,十分可人,坐窝儿无需用此药,曹淮安虽神智不清,心里拎得清:息肌丸这东西虽好,但十分伤身,她这副脆好的娇躯用一回也吃不消。
想到此,曹淮安扔掉手中的药丸,把另一只腿也架在了臂上。
药丸落地,骨碌骨碌的滚不见了踪影,萧婵提着的心落下了。
在此药的作用下成为一个荡妇,实在是无脸见人。
两条腿都架在臂上,坚挺的膫子正照着穴儿,微微一耸身,即可成相连之势。曹淮安叹了口气,送手指采撷。
手指戏穴,萧婵习惯若自然,每回造爱之前曹淮安都会这温存,一指一指的往里头添,直到他觉得足够湿润了才会将膫子插进来。
进来了也不蛮干,总是缓缓插上百下,温柔得至矣尽矣了,过了许久才会蛮肏蛮干,就像疾风骤雨摧折花蕊那般。
从缓到急,萧婵很是受用,但她不会说出口。
曹淮安添了一指挖弄,且挖且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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