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摇摇头,“只问了你回来没。”
“我去后面找她,客人多的话就喊我。”鹿笙与她嘱咐了一句,就往后院走去。
“诶。”
来到书房,鹿笙扫了一眼,竟然没看到祁枕书。
咦?人哪去了。
鹿笙想了想,转身去了卧房,还真在小榻上看到了祁枕书。
祁枕书枕着右手侧卧在榻上,双眸闭阖呼吸浅浅,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她的身体微微蜷起,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长棉衣。
鹿笙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这么冷的天,不盖被子就这么睡,怕是会着凉生病。
她走近了两步,想叫醒她去床上睡,刚弯下腰,抬手搭上祁枕书的肩膀。
原本闭着眼的人突然醒了过来,深棕色的眼眸半眯,迷蒙中带着不解的讶然。
不知怎地,鹿笙突然有一种是她要偷亲被人抓包的错觉。
她慌忙地直起身子,轻咳了一声,有些磕巴地解释道,“我、我是看你没、没盖被子就想着叫你起来去床上睡,可不是想偷亲你。”
话一出口,鹿笙感觉自己要被蠢哭了。
她到底在说什么?!
她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侧头看向祁枕书,只见她那双好看的眼睛微微睁大,眸中的诧异更加明显。
完了,这可真是说不清了。
鹿笙欲哭无泪,她要是真的想偷亲也就算了。
可她明明就是单纯的想叫她起床,压根没有要偷亲的意思啊!
祁枕书将她脸上的神色收在眼底,唇角勾了勾,缓缓地坐起身,开口唤道:“鹿笙。”
“嗯?”鹿笙手足无措地看向她,脸上绯红一片。
我真是冤枉的!
看着这双无辜的大眼睛,祁枕书心下觉得好笑,但面上依旧神色淡淡,轻声道:“我们是妻妻。”
“嗯?”鹿笙不解地歪了一下头。
紧接着,脑海里接连不断的放起一朵朵烟花,绚烂得让鹿笙晃了眼。
她瞪圆双眸看着祁枕书,满心不可置信地消化着那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她们是妻妻?
她们是妻妻。
她们是妻妻,所以偷亲是可以的?
祁枕书是这个意思吗?
瞧着呆愣的鹿笙,祁枕书眼底的笑意更甚。
这人的反应还真是有趣,让她想要再逗一逗她。
“鹿笙。”祁枕书敛了笑意,再一次开口唤她。
“啊?”鹿笙红着脸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