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疏羽微张着嘴唇喘息着，嘴唇红肿。
看得姜也又嘬了上去。
“好了……”高疏羽一把捂住了姜也的嘴道：“说说怎么回事吧。”
姜也闻言，在其脸上香一口后，拉着高疏羽坐在椅子上，才把小龙和姜钦意遇到神族的遭遇说了出来。
“时越清死了吧。”真清莱皱着眉头道。
“不清楚，小龙她们也不认识时越清啊，不知道棺材里面有没有，但是越白和栖桐都还活着。”
真清莱不由得感慨了一句：“时潼也是拼尽了全力。”
时潼那般爱漂亮的人，愣是为了全族人，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力，让自己变成了一个老头。
“是啊，不过，当年的事，谁都说得清呢，你当真觉得是时越清策划的神魔大战吗？”姜也看向真清莱问道。
“神魔大战开始很蹊跷，里面有很多事，我至今都没有想清楚，但是人鱼族一事，至少能证明时越清的确是有预谋的。”真清莱回道。
姜也闭了闭眼睛。
“希望能拿到鹫风镜，越白复活后，真崇束若是想反击也得掂量掂量。”姜也闭着眼睛道。
真清莱闻言叹了一口气。
当年的事，其复杂程度不言而喻。
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
自己哥哥被封印起来也是罪有应得，虽然面上真清莱会维护自己哥哥，但是心里比谁都清楚，没有时越清发起战争。
他真崇束也会越过忘忧河。
不过，鹫风镜以前在自己寝宫里放着，如今在何处真清莱也不知道，看样子得从郁择质那里得消息了。
就在高疏羽在想如何才能拿到鹫风镜离开时，姜也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
弯着腰，脸都咳红了。
“也儿，你怎么了？”高疏羽轻拍姜也的后背，关切地问道。
姜也抬手示意自己没事，只是等了好久，才压下喉咙里的痒意。
“古禁的反噬，没事，只是虚弱了点，死不了。”姜也笑着道。
高疏羽却变了脸色，她之所以会先回来，就是因为感受到姜也正在急速地衰老，但是如今看到姜也正常的样子，让她一时间忘记了。
“也儿，等这里的事都完了，我们就寻个山归隐吧。”高疏羽看着姜也道。
姜也闻言，笑着抱住高疏羽道：“好啊，姐姐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我都听姐姐的。”
从声音到动作都乖巧得很，高疏羽却觉得姜也在敷衍自己。
也罢，到时候直接带着姜也离开。
不过，前提是事情都解决了，所有的事都有一个好的结局时，不然自己也不安心。
这几个小的，不一定能撑起来。
“安心。”姜也看高疏羽还皱眉，伸手轻抚高疏羽的眉眼，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