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吻得如痴似醉,但觉腰身被什么微凉的缠住了。黑红色的尾巴尖露出锦被,在两人枕边摇来晃去,忽然被温苓握在了手心里。
她用指腹摩挲她的蛇尾,幽声问她:“仙祖,你从前说,蛇尾巴是干什么的来着?”
巳娘的喉咙紧了一紧。
美目迷离着,迫近姑娘家的眉眼:“你想拿它干什么?”
温苓笑而不答。粉唇抚过她微蜷的尾巴尖,又张开贝齿,轻软地咬了一口。
巳娘哪里还按捺得住。
……(不能写)
萧凰收拾好一出门,就瞧见十四霜在石阶底下守着,瞥来的眼色颇有几分古怪。
萧凰心想,昨夜你在温姑娘屋里搞得那些事儿,当我听不见么,还一脸纯真装不知道呢。
她越想越好笑,走到近前,正要开口戳穿,可两个人却异口同声问了出来:“你跟温姑娘……”
话到一半,两个人都愣住了。十四霜指着温苓那间屋子,困惑道:“昨天半夜,那个……不是你?”
萧凰摇了摇头,亦是大惑不解:“也不是你,那又是谁啊?”
正面面相觑,却听那扇门里传出温苓娇嗔的话声:“仙祖,我腰疼。”
而后又是一道风韵十足的女声:“乖,晚上给你揉揉。”
边说着,那扇门边“吱呀”一声打开了,温苓被巳娘搂着杨柳腰,笑语甜言跨过门槛,一抬头便撞见庭院里的萧凰和十四霜,正被这幅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温苓脸色一红,随即讪讪退回屋里,才推开的门又“啪嗒”一声关了回去。留下院子里的萧凰和十四霜大眼瞪小眼,半晌没转过神来。
过了一会儿,门才又打开了。这次是温苓一个人走出来的,想必巳娘也有点怕羞,又住回她的身体里去了。
虽然温苓低着头什么都不说,但脖颈处带着蛇齿印的淡红色吻痕,还是向萧霜二人昭示了一切。
她走到二人惊诧的目光里,抬手遮了遮后颈,用仙力平息脸庞的桃晕,又耸了下肩膀:“出发罢。”
边塞。
云霞漫天,草色无垠。
“呜呖呖——”
一大清早,蛮蛮从远方放牧归来。还不及赶牛羊归圈,便望见毡房外头的围栏边守着一抹朱红的身影。
驱马走近,才看清花不二站在木桩子旁,掌心烧起鬼火,正一刀一刀削掉桩子粗糙不平的树皮。
瞥见蛮蛮翻身下马,花不二忙将鬼火一藏,装出一副随意散漫的作态,指着木桩道:“这个……我把你家木桩子修好了。”
哪怕蛮蛮听不懂汉文,她也不想实话告诉她——因为苦巴巴盼着她回家,她在毡房外头修了大半夜的木桩子,十来根木头都削了个油光水亮。
她心虚怕她察觉到什么,又故作掩饰拍了拍木桩子:“瞧瞧,这新打的,多结实……”可未防一紧张,手底下用出了无间诀,“喀喇”一声将柱子拍折了大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