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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樱披着大衣就出了门,霎时被冷风吹了个透心凉。

晚上八点多,天已经黑透了。

扬花没有安保,又在郊区,说实话,只有别墅里才是安全的。

但她又不想在里面呆着。

游樱往前走了走,决定如果五分钟之内打不到车,还是老老实实回去挨一夜,或者看有没有乖乖女有门禁,蹭人家的车一块走。

然而不远处一辆金色卡宴,欲与路灯试比亮。

男人肩宽腿长,穿黑色大衣,正倚在车门上抽烟。

游樱走过去,“傅总。”

“下班了,不用这么叫我。”

她慢慢地笑起来:“煦哥。”

“还有烟吗?”

傅黎煦掏出烟盒来,让她自己抽。

她把烟夹在手里,“再借个火。”

傅黎煦看着她,片刻后,他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亲手打了火,用手捂着递给她。

烟嘴被两片唇瓣含住,滚了一圈的口红。

她指节屈起,抵住他手指,食指把打火机的盖子按下来,盖住了火苗。

她弯腰,烟头对准他的烟未燃尽的火星,缓缓吸了一口。

傅黎煦没问她为什么会出来,游樱也没问他为什么还在这。

不过一对眼的事。

车里干干净净,游樱扫了一眼,傅黎煦道:“在后备箱。”

她应了一声。

傅黎煦关上车窗,打开空调。一分钟速热,暖气烘着游樱裸露在外的脚背,她脱掉了大衣。

黑色深V吊带裙,最简单的款式,最直白的勾引。

傅黎煦方向盘一打,拐进了荒地里。

他把座椅后调,造出空间,游樱朝他微微倾身,他伸手揽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

吊带被手指勾起,指尖抵住她肌肤,绒布柔软摩擦着下滑,指腹在她锁骨处画了个弯曲的弧度。

V字顶端被捏住缓慢下拉,宛如花苞一寸寸打开,露出内里雪白肌肤,他不紧不慢地吻过去,唇瓣滚烫地压到粉豆上时,舌头突然伸出,把它卷起了舔了一圈,又收回去大半,仅用舌尖快速拨弄,拨得游樱忍不住发颤。

她这条裙子里有鱼骨塑形,紧绷绷地掐着腰,箍着脊背,一口气被压在胸腔内,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他摸到背后的隐形拉链,把它拉开大半,摩挲她光滑的后背,一只手握住另一朵被剥开的花苞,重重揉了两下,她这才喘了出来:“啊......”

傅黎煦后仰,半躺在座椅上,他把游樱裙摆向上拉起,堪堪卡在臀部,但好歹能分开双腿,跪在他身侧。游樱弓腰吸气,他往下一拉,终于把这条裙子脱掉,一对白乳果冻似的晃了下。她坐在他腿上,湿意与热气透过裤子灼着他。他解开腰带,把早已苏醒的巨兽放出来,水液渗进裤子里,她也在兴奋。

他伸手去拿旁边储物盒里的安全套,游樱俯身,摸到座椅旁的按钮,把他完全放平。她向前膝行,径直掠过性器,在他胸口停下,她其实还想上前,只是迫于他张开的手臂,才没能更进一步。

车里灯开着,但被她挡住了大半,朦朦胧胧照着她的身体。

她手撑在身后,慢慢后仰,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光洁的阴部,还有粉色的、微张的肉穴。

一览无余。

他把安全套又扔进盒子里,手臂从身体之间的缝隙穿过去,捧起她的臀部,送到自己面前。

嘴唇贴在花穴中间,然后尽量张开,唾液不可抑制地流出,和花汁混在一块,舌面陷进肉缝,他一点点的收紧。

样子不大好看,但她看不到,而且真的很爽。

自由生长的花瓣被硬生生攒到一起,要闭合时却钻进了东西,以柔磨柔地滑动着,发散的痒被滑到一起,聚成一点,他重重地抿着。

游樱几乎要塌下去。

她抽动的小腹被按住,花珠红通通的藏在他唇舌里,带茧的手指轻易侵入,勾出越来越多的花汁。

很热,她出汗了。

游樱挺腰,身体从向后变成向前,她手搭在后排座位上,膝盖慢慢从座椅肩部滑下,小腿伸直,尝试着踩住地垫。这样的姿势把她又往前带了些,倒是省了傅黎煦的力气,头枕卡在她膝盖之间,使得花穴无论被搅弄得多乱,她都无法合拢双腿。

最多不过三分钟,她腰臀发抖,整个人没了力气,往前一倾,倒在座位上。

傅黎煦把座椅恢复原状,抽了张纸擦掉脸上和脖颈被喷到的水,又抓起游樱大衣往后递:“穿好了出来。”

他说完自己先出去了。

游樱歇了一小会,打算出去的时候才发现没穿鞋。

她道:“我鞋在副驾。”

傅黎煦开了车门,把她抱出来,让她踩在自己的鞋上。

他问:“站好了吗?”

游樱点点头。

她趴在车上,大衣下摆被撩起,凉风窜进了她的身体里,但很快有滚烫的东西堵住了缺口。

她紧得好似再进些就会被撕裂,傅黎煦沉声道:“疼吗?”

游樱摇了摇头。

她臀肉被抓着往下按,傅黎煦猛地一顶,这一下又急又凶,他腰带扣的图案都仿佛印到了她皮肤上。

天幕之下,地席之上,他缓慢地、凶狠地撞着她,声响沉闷。车窗框住她半边身子,晃动的乳肉被男人的手遮挡一半,白色大衣黏在黑底上,边角是荒野夜色,从另一侧看,情色至极。

呼进来的是凉气,吐出去的热息交缠,他要征服她、掌控她,于是连吻也是厚重的。他口中有淡淡的甜味,游樱想到来源,腰就软了几分,起码此刻,她不愿相争。肉壁包着他,勾着他,拽着他往更深处,他便一次比一次进得深,遇到阻碍时,也强硬地冲过去。

游樱痛得流下眼泪,但这很好,不是隔靴搔痒,这种直接的、粗暴的动作,让她被肏得舒服极了。

枯草根挠着脚踝,她脚底也积了汗,踩在皮革上滑溜溜的。

游樱道:“是挠车...啊...还是...嗯...挠你?”

傅黎煦往后退了退,让她转过来,然后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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