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微H(1 / 2)
她好狡诈。
“让我来,你动静太大了。”她按住他肩膀,为单薄却承载二人的铺位着想。
她最新的愿望是摸变他全身,像一个肌肤饥渴症患者做能解瘾的事......唾液怎么这么多,要没有闭口的嘴唇与牙齿,都快能流一床了......
那还要这时候来惹他?加深腹部呼吸,他停住挺动,突然头颅辗上她的胸。
男人上半身斜靠她怀里,让她呼吸紊乱,想好的刺激的话都颠了向。
等什么?
他在她胸前侧脸迎着床尾的灯光,揶揄地仰视。
她慢慢朝内倒,头遇见障碍,就放低腰臀,半是枕着半是抵着墙,左手握住他下端,右手加握空处,可没玩几下,又觉得使不上力。
于是又转回来,想全然从侧边进攻,动作幅度搞得比他自己来还大。
“咳!”
跪坐在床沿的她停住,回头瞪了一眼,再转头冲向后撑着双肘看好戏的人低声请教:“怎么回事?是不是我该脱衣服?”说完就撩起毛衣,肚子一下子被过道灯光打亮。
他拉下她的手,卷回毛衣,“是我壮了。”
知道她还惦记着第一次从他身后能搂着他腰身,可她不想想,现下这张小床,只会比第一次更局限,更缚手缚脚。
可她更乐此不疲。
他拉着她重新躺下,这次二人是面对面,不知为何他笑起来,鼻息不断扫向她面孔,她没理,捏着他臂膀,没感觉出他壮了,手又往下探,捏了把他的臀,趁他僵硬,又袭向正面。
还是给他逮着。
“睡觉吧,太干了,不舒服。”
她想也没想回道:“不会呀,昨晚你都没这么说。”
逮着她的手不动了,她趁机挣脱,袭向那一团,又犹豫地向上看一眼,看不清他具体的模样,只能看到他眸里反射着光,沉沉地盯着她,盯着她放大的脸靠过来,亲他的唇角,等转移了注意力,她退开,握住他的手蓦地有了湿意,黏滑的。
“舒服吗?”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她硬扛着嘻嘻一笑,下一刻鼻尖被咬住。
“嗯!”
十秒后,她憋不住大喘了口气,他放开她鼻子,嘴唇掀起白牙,一开一合:“昨晚我还说了什么?”
“结束了我才说!”她顶着他的嘴唇,嘴对嘴呵气,大拇指在下方不断点击湿润的顶端,听到他呼吸深长,不知是爽到还是叹气,突然他的手覆盖上来,握着她手移动。
觉得他作弊,她撂手不干,但箭在弦上,怎么可能让她随心所欲。
握着她手宁愿自己被她握痛也不许她脱离,“......说话!”他大喘着要求,不自觉也变成了气音。
她明白他到了关键时刻,立马又兴奋起来。
“昨晚我问你啊,离开了这么多年,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你回答我......”
“你的根......”
“在这儿......”
她太得意忘形,感觉到他在手上颤抖,知道即将释放,手上速度主动加快,不小心手指浅甲戳到铃口,下一刻,她就被弹飞。
背后的桌子都没救得了她,四仰八叉摔床下,深更半夜造成巨响,对面床上扑腾翻身,“搞什么啊!有没有公德心啊!”
“......”她首先想的是,论长相,对方看上去会比他们看上去更没公德心吧?
床上人被子掩着下半身,她被他挥臂打飞后第一时间探出床看她情况,见她一脸懵地曲着腿躺地上,他以掌盖住眼睛,发出几声嗤笑,同时伸手拉她。
回到床上,身边男人不停在笑,她则静静仰躺看着上方床板,双手规矩放胸口,还沉浸在刚才那令她以后会想死一百次的变故之中。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老皇帝,风烛残年还觊觎美貌秀女,最后必须乐极生悲。
旁边人笑得床板都震荡,笑够了,就把呆呆的她揽进臂弯,任她那张呆脸埋进他颈窝,挺直的鼻梁蹭蹭她乌泱泱的发鬓,炙热的气息撒进她耳朵里,声音喑哑,蕴着一点失态的调整和情欲不知餍足还是未足的散乱。
“睡吧。”
这是他清醒时能做的极限。
旅程末程,她心中萦绕着一个问题:他为什么出现?
火车快到站有乘务员专门来提醒,过道灯光盛亮,陆陆续续有人下床洗漱。
被收拾了之后就特别安静的她披头散发抱膝坐在下铺,看见他端着盆子进来之后又出去,在过道上走了几个来回,没有她的参与,他也非常适应劳碌旅客在不那么发达的交通工具上该有的节奏,熟练,紧紧有条,就是穿着背心长裤往那冷嗖嗖一立,就跟一干裹得里衣厚成外衣的大叔大妈里凸显出来。
她听见过道有闹腾声,眨眨眼,没动。
不知什么时候她对面铺位上已经空了。
乒乒乓乓的洗漱器具碰撞声中夹着几声低呼,就见他若无其事地走回狭小的隔间,她上车前买的洗漱用具他有充分使用,重新挤好牙膏打上水,毛巾搭盆缘放小桌上,也不招呼她去洗漱,坐到铺尾抬起腿整理靴子鞋带。
她看着他用过的牙刷毛巾,有一种包围式的安全蔓延在她全身,她真想和他一路就这么火车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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