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大婚和蜜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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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影影倬倬的幻境下,光线不太亮,加上这位姐妹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神劲儿也不太好使,刚开始看到了床那边,正中间的新娘位置,她小小吓了一跳,以至于她身体配合着脑部的想法而有了一个微动作,那就是挡住蜡烛的手被烫了一下,她发出了“嘶”的声音。

她甩甩自己的手,将手放在自己嘴前吹着,当沉静下来的时候,她细思极恐,刚才新娘子她,她的样子怎么那么奇怪,那么丑陋的,好像……

这位姐妹吞吞口水,不太敢想,心想不会的,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禁不住好奇,她小心翼翼回头看去,这会儿烛光已经是非常明亮了,可以照亮这一室,而大床中间的袁箐带着微笑入睡,呼吸均匀,这位姐妹松了一口气,然后摇摇头微笑着自嘲了自己一下,就用手挡着烛火转身出去要上茅房,在她转过身,烛火不太明亮的时候,床中间的袁箐就在黑暗中逐渐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

而刚好躺在她旁边的另外一个姐妹迷迷糊糊醒过来,手不其然搭在袁箐的身上,然后她自我意识到了后吓了一跳,这样多不好意思啊,自己睡觉不老实压到人家了。她缩回自己的手,也同时看到了袁箐的侧脸。

上茅房的姐妹已经逐渐出去了,这室内的烛光也逐渐地昏暗,甚至相当于没有了,睡在袁箐的那位姐妹最后的意识是停留在袁箐那和平时不同的脸上,但是她不肯相信自己看到的,她以为自己尚在梦中,遂甩甩头翻身继续睡。

下半夜,她们都没有发现她们的新娘子不见了,而徘徊在部落之间,以及小树林周围的,是一根穿着他们当地的亵衣的奇怪的人。

它全身都没有一两肉,形如骷髅,走路发出的是咔啦咔啦的声音,似乎她没有什么自主意识,它那一双空洞的没有眼珠也没有任何眼部组织的眼洞发出恐怖的气息。

而公孙献也是半夜想上茅房,但是他其实更想去偷看袁箐,于是他走过了一个地方却听到了这咔啦咔啦的奇怪的声音,公孙献站定脚跟,感觉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有危险发生。

于是他躲在一棵树后面,等待着这危险自动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这具行走的骷髅终于出现了,借着月光,公孙献也看清楚了,这当真是一个穿着衣服的骷髅,公孙献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现象,他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幸亏他一直都能镇定自若,所以他没有在那时候发出惊叫。

幸好他习惯性地随身带着武器,哪怕他的大武器还在屋内,但是他也带有匕首和暗器,他想着给这个大家伙一个出其不意。

行走的骷髅竟然走向了公孙献这个方向,公孙献瞅准了时机发了三枚飞镖过去打算锁住它几处关节,那它就不能动了,果然,骷髅倒下了,发出了一声怪兽的闷叫。公孙献小心翼翼地从藏身处走出来,他逐渐走上前去,站在这骷髅旁居高临下看着它,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却惊讶不已,因为这具骷髅在他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成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人竟然是……

“魃?魃?是你吗?”公孙献将地上的人扶起来一看,这不就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吗,而她身上还有伤口,那就是自己刚才用暗器对着她锁骨的地方。

公孙献没有想那么多,马上帮她将这几枚暗器逼出来,袁箐就吐出了一口血。

“魃,你怎样了?”公孙献担心地问,袁箐靠在他肩膀上虚弱地睁开双眼看了一下,发现了是自己夫君:“子献,我……你……”

公孙献不知道怎么对她说,她刚才的样子,他相信刚才那个就是袁箐变的,只是不知道是出于何因,袁箐竟然变成了一具行走的骷髅。

“你怎么大晚上不睡觉出来了,你是想我了想偷偷来偷窥我吗?”公孙献想说得轻松愉快一点。

袁箐皱皱眉嘟嘟嘴想了一下说:“才没有呢,我应该是想上茅房,可是我怎么会……”

公孙献说:“原来只是想解手呢,还以为你想我,真没良心,害我大半夜起床,不过我也是想上茅房而已。”袁箐噗嗤一声笑了。“讨厌。我是不是晕倒了呢,我出了门以后的事不记得了。”袁箐说。

公孙献想原来什么都不记得呢,那就先不要让她知道,可能这是某种诅咒或者什么的,他说:“是的,你就是晕倒了,刚好被我经过发现了,不然你就要一个人睡在这里天亮了,多危险啊。”

袁箐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子献,我又令你担心了,可是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啊?”

公孙献说:“是吗,有毛病能自己知道吗,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大夫。”

袁箐说:“哦。”

公孙献扶她起来说:“来,我送你回去吧。”

袁箐跟在他身后,在后面圈住了他的腰部。“不是还没有解手吗。”袁箐轻声说。公孙献已经收到了她的信号,当下拉开她的手转身看着她,袁箐抬头眨巴着眼睛看他,公孙献已经一把扛着她往树林深处去。

第二天,公孙献想尽快带袁箐出城,她害怕她的那个可怕的病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就和番桑习说明情况,番桑习说还要送别的地方的货,也是耽误了时日也是要离开了。

于是一行人和族长告别,族长一眨不眨盯着袁箐看,然后族长的夫人,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妪站起来拉着袁箐,看得一个仔细,袁箐觉得有点讶异。

族长夫人回头看向族长,族长点点头,族长夫人就对袁箐说了一句话,袁箐听不懂,都看向番桑习,番桑习的脸色有点惊讶,袁箐和公孙献都表示了不解。

番桑习对袁箐说:“公孙夫人,族长夫人说,你的双眼布满了不明的阴霾,这是一种污秽之物,需要净化,不然以后会不断地惹祸上身,惠及家人。”

袁箐惊讶不已:“我,我怎么会染了不明阴霾,难道是瘟疫吗?”

番桑习翻译,族长夫人又说了一句话,番桑习说:“族长夫人说,那不是瘟疫,瘟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

袁箐问他们要如何解,他们说,袁箐一定有一件事发生在此处的远方,而且这件事发生得莫名其妙,也解决得莫名其妙,袁箐也是因为这件事而突然来到这沙漠地带,辗转再走遍很多地方,其实不管你走到哪里,这没有解决的事情始终都是存在隐患的,所以,袁箐必须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地方寻找解决的方法后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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