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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年,女儿才把这小东西的出生证明等证件寄过来,姥姥看着他那个名字,眉头皱的老高:“林孽?取得什么鬼名!”
姥姥有想过给林孽改名,可那两年他们那儿管得严了,花钱也改不了,就算了,后来就懒得改了。
林孽去了他们学校对面小区,他们家那几套房在那边。
三单元1102,1202,2202都是他们家的,两套一百七十平大三室,一套九十多平复式。租客是他们学校老师,本来整租一套三室,但一听价钱要五千多,就要了主卧,带独立卫生间的。
老师早就在小区外等了,看见他笑了笑:“吃饭了吗?”
林孽:“等会回去吃。”
俩人说着话往里走,进了门,林孽让他自己看,觉得合适就租,当天签合同,当天就能入住。
老师越看越喜欢,就签了,签完林孽又嘱咐了两句水电费怎么缴,天然气怎么买,说完把钥匙给他。正要走时,来个女的。
他无意间瞥了一眼,没看清脸,不过身材挺好。
从小区出来,也就走了半米,姥姥给他打电话,让他把1102阳台那桶葡萄酒拿回来。
酒是先前住户自己酿的,走之前留给姥姥的,她一直忘了去拿。
林孽返回1102,刚打开门,就听到一阵激烈的喘息,男女混合的,其中女的声音很性感:“你行不行?这么半天没找到入口?”
林孽面无表情,到阳台拿酒,出来进去都要路过主卧房门,那会儿听的最真切,男的好像不行,女的也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说:“够快的。”
刚听到这句,门开了,女的已经换了件细带的裙子,光面的,看着像真丝的,跟林孽四目相对。
林孽提了提手里的酒:“拿东西。”
女的倒不惊讶,双手抱臂,靠在墙上,左脚提起,脚心抵着墙,看着他。
林孽看她是不信,又补充了句:“真的。”
女的不感兴趣,她就想知道:“好听吗?”
林孽:“什么?”
女的:“我问你这动静好听吗?”
她说话时,林孽看到了胸前凸起的两点,她没穿内衣。
他这个年纪,对女人说不上有什么探究欲,但也是有些东西分泌过多的年纪,这一看,就硬了。当他察觉到这一点时,也没有很局促,准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走人。
女的却不让他走了,看到他下边鼓起一包,朝他迈了过去。
老师这时候叫她:“谁啊?你跟谁说话?”
女的没回头,眼还在林孽脸上:“没谁。”
林孽被她看的更热了,把酒桶放了下来。
女的突然抓住他,隔着裤子,被这个手感惊到,挑起了眉。她比他矮十公分左右,微微靠近他还有点小鸟依人的既视感,她嘘声说:“多大了?”
林孽被她握住,心跳都快了,却并不紧张:“你摸不出来?”
女的喜欢他这个回答,解开了他运动裤的裤绳,手伸了进去,攥住他滚烫的一根。
林孽呼吸开始错乱,不听他支配了。
女的慢慢动起来,那件东西在她手里越来越胀……还是年轻好,东西也是最好的。
林孽没被女人撸过,她手法很妙,节奏也掌握的很好,那种快感像是掺了毒药,有一种死亡的气味萦绕在他鼻前。他知道是她身上的香水,可心里不这么想,就觉得是毒的味道。
女的弄到一半,停了。
林孽的快感戛然而止,他贴近她耳朵,用低沉又略微沙哑的声音说:“弄出来。”
女的把手收回去,退回到墙边,继续抱好双臂,脚心抵墙:“我就喜欢弄一半。”
林孽轻轻皱眉,整个人还跟火烧一样,“你会给我弄出来的。”
女的微笑:“我不会。”
说完,她很不负责任地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
听着流水的声音,林孽醒过来了,但身体没有,可也不准备留了。
他人一走,女的从卫生间出来,看了一眼门,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情。
老师叫她:“我好像可以了?还做不做?”
女的进去只是抓起了自己的衣裳:“短暂的可以?等你什么时候把阳痿治好了,再说。”
老师的脸在一瞬间红透:“邢愫……”
憋了半天,他说:“你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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