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文又西嘴角抽搐，想都没想就回答说道，“开什么玩笑，酒疯子说的话哪里能当真的，疯了吗？！”
“......”得到答案的路驰脑子里嗡的一声，心情忽然沉重下来，随后嗤笑一声，“也是，能把酒话当真的人，也一定是疯了。没事了，你走吧。”
随即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到饭桌上默默吃饭。
文又西站在太阳底下，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得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错觉。
哪有人会把酒话当真啊。
文又西本来还想再去问两句的，但现在已经快一点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索性转身离开了道馆。
路驰不知道自己那一顿饭是怎么吃完的，一直到了训练室，整个人都还有些恍惚。
他真后悔一时冲动问了文又西那么愚蠢的问题。
一旁的非正式队员胡钦昊看到心不在焉的路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怼了一下对方的肩膀说道：“助教师兄，你什么时候跟他认识的啊？”
“...”路驰楞了一下，问道，“跟谁？”
“文又西啊。那家伙就是个混球啊！”
“你说什么？”路驰脸色有些难看。
胡钦昊冷笑一声，讽刺道：“助教师兄还不知道吧，在你来道馆之前那家伙也在我们道馆训练的。但是他吧，仗着自己有后台，整个人都高高在上的。在我们组的时候简直就是个疯子啊，在实战的时候，所有队员都被他揍过，连女生都一样，根本不会手下留情，教养差到爆啊！当初要不是看在他是新来的，我才不会让着他，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胡钦昊的话说完，路驰的脸更黑了：“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就有教养了？”
“什么？”胡钦昊愣住。
“实战训练还讲人情世故的话，你怎么不让你爹多塞点钱给组委会让你入选正式选手？”
“什么...？”
路驰冷着一张脸，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盯着胡钦昊：“在比赛中分男女组，但在训练的时候大家不都一样吗？自己技不如人，就在背后呈口舌之快，会让你更有存在感吗？”
“啊？”
“如果你有在背后说人闲话的时间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现在也不会只是后补队员了。”撂下这句话，路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道服，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胡钦昊说道，“来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还得让着文又西。”
在路驰冷冽的眼神中，胡钦昊愣在原地，腿都坐麻了也没敢动一下。
“没本事的话就把嘴闭上。”撂下这句话，路驰转身走到训练场中间，拍了拍手，“列队！我来道馆也有一周了，前一周都只是带大家做体能训练。今天的基本体能训练先不做了，我想看看大家的实战水平。”
胡钦昊面色如土，拳头捏的嘎嘎作响，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不情不愿地回到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