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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残忍结束按摩时,她已经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缓了一阵,才掀起湿漉漉的睫毛,像只小狗那样瞅着他,依然是双手被压在头顶,无法反抗的臣服姿态,带着哭腔却又娇又软满满的依恋信赖:“哥哥亲亲~”
他凝视了她好一会儿,明明被他弄痛了,却又天真的向着他求救,就像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无论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她依然以他为天以他为全部的信仰着。
长睫敛下,可无论如何,都按捺不下被引诱出的男人的劣根性。想对这样乖乖的她做出更恶劣的事情,想看她因为他而哭泣,又因为他而求饶,再因他而呻吟嘤咛,全部的全部,都是因为他……
依然扣住她双腕,低下头去,凉凉的薄唇轻轻印在发烫的小乳上,印在如同花瓣洒落的指痕上,软软的嫩奶一触及颤,几乎要融化般的滑腻。
沙哑的,缓慢的,他合眸低道:“亲亲,痛痛飞走。”
她哭啼啼的抬起腿儿勾在他后腰,不高兴的扭着小屁股,“还要亲,哥哥按得好疼啊~”
浓密的长睫遮掩了细眸里所有的幽暗,他一下又一下的亲着两团嫩腻的乳儿,哄着她,宠着她,却又不给她任何挣脱双手的机会,牢牢的扣着那双纤细的腕子。
她哭闹得累了,渐渐的歇了哭声,被他安抚着睡了过去。
他的唇却贴着她的小奶子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慢慢松开桎梏,将皱巴巴的印着小樱桃的睡衣拉下来,遮掩住那双满是类似施虐痕迹的小乳。
灯光熄灭,一切都陷入黑暗,视觉以外的所有感官都被放大。
他搂着她入怀,小小的一只,软乎乎,香喷喷,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滑入睡衣的下摆,在她柔嫩的小肚子和光滑的腰背上反复摩娑,他的唇不受控制的在她微微汗湿的额头反复亲吻,用唇去摩擦光洁的小脸,轻轻的、尝试的张唇去咬她嫩嫩的脸蛋。
分明是稚嫩的奶香,分明是青涩的躯干,却诱得他神魂紊乱呼吸粗重,最后喘息着将高挺的鼻梁埋入她如云的长发中,嗅着那股奶味,将凌乱的心跳按捺下来。
不被允许的悸动,不被容纳的情发。
他却舍不得松开怀里的小家伙丝毫,侧着身,垂眸看着她在他臂弯中,吐着轻软的气息,乖乖的熟睡着。
啧,他怕是疯了吧。
第二天白莲醒的时候白墨川早就上班去了。打着呵欠对着浴室镜子梳头的小可爱在忽然想起昨天入睡前的凌迟时,菊花一紧虎躯一震,立刻做了个绝妙的决定——早餐过后,伙同老管家逃窜去了奉姥姥家。
晚上下班回来面对一室黑暗的白墨川冷笑,面不改色的出门上车去奉家。
奉家两位老人回来准备过年,见到外孙和外孙女快乐得不行,好吃好喝的捧着,奉姥爷更是拉着外孙去书房指点江山,洋洋洒洒的聊得开怀。
等奉姥姥过来叮嘱老伴该休息的时候,白莲早就钻回自己房间,头一次反锁了房间门,心惊胆战又暗藏兴奋的躲在床上装睡。
白墨川回房间前在她门口敲了敲门板,就听见小笨蛋掩耳盗铃的喊:“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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