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枣花进来,咔嚓啃了一口苹果接着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刘银花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以后见面离她远点。”吴秋月顺嘴跟徐婶子说起来今天作坊里发生的事,还跟她说了一下辞退刘春花。
徐婶子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事不怪你,你已经给过她机会,是她不知道珍惜。
外面的工作多难找,也就是你来之后给大家带来这么多好处。
像之前,家属院里的同志,不光没办法赚钱,还得天天去镇上花钱卖菜。
现在呢,不光家家自己能种菜,冬天还能吃上晾晒的菜干,这已经给大家省下不少钱。
你开的这两个厂子,海产加工厂就解决了大半个村的生计,也救活了赵大山的罐头厂,作坊虽然没海产加工厂规模大,可也改善了村里二三十家的生活。
像这样离家近,又能赚钱还能帮衬家里,解决打捞回来的鱼虾,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
何况,你给刘春花开的工资比她男人的津贴都高,偏她不知好歹。
这才半年多呢,就已经迷了她的眼,甚至无视你当初定下的规矩。
这人啊,果然还得认清自己。”
徐婶子说的是刘春花,何尝不是在告诫自己。
如果她经历的少,再年轻个十岁,恐怕也会不知足,从而迷失自己。
她现在是真的很知足。
秋月给她的已经是别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赚到的,她就把自己定位给秋月打工这个身份。
吴秋月吃完了红薯,就带着小哥俩回家。
进门,就见谭城颀长的身影正在灶房里忙碌。
而此时镇上医院里。
刘银花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她睁开眼,鼻子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喉咙干涩得厉害,跟有小刀拉嗓子差不多。
浑身跟要干裂一样撕扯得厉害,又涨又疼。
“嘶,好疼。”刘银花动一下都感觉骨头疼。
刘春花出去拿药,回来就见刘银花清醒过来。
此时她看着刘银花都恨不得将她生撕了。
“二,二嫂,我这是……”
“要不是看在孩子爸的份上,我真恨不得让你冻死在外头。”刘春花恶狠狠地道。
“二,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