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月怀疑,吃饭事小,休息事大。
吴秋月:我知道,我不说。
赵子谦: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不就是跟媳妇儿分开半个多月,想找媳妇儿贴贴嘛。
人之常情!
再说他们是持证的夫妻,真没觉得多羞耻。
赵子谦麻溜地去了趟国营饭店,打回来两个肉菜一个素菜,外加六个白面馒头。
不得不说这白面馒头个头真大,吴秋月硬塞才吃进去一个馒头。
疲惫感顿时涌上全身,吃饱喝足,吴秋月坐在床边就眯上眼睛。
赵子谦这边的火热跟斜对面的平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赵子谦,你手摸哪儿呢?”
“媳妇儿,咱们都半个多月,不对,应该确切地说十八天零六个半小时没见过面了,难道你就不想我嘛?
可怎么办呢?我可是好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媳妇儿,你摸摸,我怀疑自己生病了,心跳得特别快……”
林舒笑着轻推了他一把,“别闹!”
赵子谦抿嘴,“我没闹,我真的感觉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而且,我还帮你搞定了建厂的事。
就因为这事,我跟洪城上面的同志周旋了好几天,才将价格压到最低。
我操心到吃不饱,睡不着,整个人又瘦又憔悴,媳妇儿你都不心疼我。”
赵子谦委屈。
林舒满头黑线:突然觉得此刻的她,像极了抛夫弃子离家出走的渣女。
“那……那你说怎么补偿?”林舒娇羞地红了脸颊。
明知故问。
“嘿嘿!”赵子谦俯到林舒耳畔,“媳妇儿,这回你在上面。”
林舒:“流氓!”
小粉拳锤到对方身上。
对于赵子谦来说不痛不痒,更像是夫妻间的小情趣。
赵子谦已经等候多时,不给林舒再开口的机会,直接俯身,精准地捕捉到对方的唇瓣,浅尝到深情,再到汹涌澎湃,险些让她招架不住。
一整个下午,林舒两夫妻都没再踏出过房门。
吴秋月睡了一觉起来,也不管对面的人,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
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听了会儿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吴秋月挂断电话,突然有点想孩子们了。
孩子们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没觉得。
现在出门了,才几天没见,她又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