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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不能回答?”他冷笑一声,“还是说,你、不、知、道?”

“以后我们每次上床都得提他是吗?”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生气更多还是无语更多,努力反抗了两下,无果后不得不忍耐着反胃仔细回顾那段黑历史:“因为他当时很照顾我!行了吧!为人风趣什么的,而且经常在学校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跟我搭话,选课前会很贴心的告诉我哪一科老师给分最慷慨、并且还不查出勤率——唔……”

无良纳粹很快听不下去了,他想了个办法让我彻底闭嘴。

“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吗……”天知道这个神经病为什么突然旧疾发作,我欲哭无泪的趴在床上,“你轻点呀混蛋!”

背后隐隐传来笑声:“谁告诉你我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大脑被撞的一片混沌,我听到自己抽抽噎噎的说:“可是你以前从来不用……”

哥哥俯身吻我的后背:“以前不能让你发出太大声音,今天可以。”

我愣了足足一秒才反应过来,恶狠狠的骂了句脏话,王八蛋!讨厌鬼!坏人!!!操!!!

后半夜的记忆非常模糊,说实话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被折腾了多久,第二天醒来时嗓子都哑了。坏人还算有良心,没忘记抱我去卫生间简单洗个澡。一条手臂沉甸甸的架在身上,我艰难的从一堆杂物和枕头中摸出手机,嗯,凌晨(对暑假期间的我来说,任何早于七点三十的时间都属于凌晨)六点二十六分。

手臂的主人还在睡觉,我昏昏沉沉的大脑在“严格向麦瑟尔夫人学习,趁他还没醒来先去卫生间偷偷画个淡妆”和“继续睡觉”这两个选项中犹豫了零点一秒,果断选择了后者。腰酸腿软,我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独自爬到浴室。

进入夏令时后天总是亮的很早,浅眠了没一会儿,我意识到一个非常尴尬且严峻的问题。有个东西,嗯,正抵着我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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