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2 / 2)
云知还忽然惊醒,此时可不是与他拼命的时候,脑子急转,想着怎么搪塞过去。
叶流霜见他们之间剑拔弩张,似乎随时要打起来,不由大感紧张,忙开口道:“蒋……蒋前辈,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
蒋武神脑中转了几转,不禁想道:此时不宜与他翻脸,待事成之后,把他抓起来,狠狠拷问一番,不怕他不招……
他深吸一口气,又平静下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笑着道:“既蒙美人垂问,我自然不能不答。”接着讲了下去:
“她把秘密告诉我之后,便提议说,我们可以在此隐居三年,拿到那份秘籍后,勤加修炼,不需多久,就能杀了那负心汉,从此双宿双栖,永不分离。嘿,这提议听起来倒是不错,当时我已经信了她六七分,有这种日子可以过,干吗不试上一试呢?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之后的日子可以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蒋武神脸上现出一丝缅怀与憎恨交杂的神色,“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竟然还可以有温情的一面。她固然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更厉害的,却是真真那小丫头,长得漂亮贵气不说,也不知她是怎么教的,又乖巧又懂事,小嘴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阿爹,实在很难让人怀疑,这一切居然是假的。”
“每天练功、欢爱、逗弄小孩,这种平静而温馨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一年半。一天夜里,接近丑时的时候,她趁真真熟睡之时,拉我到外面欢好。那晚下着很大的雪,天气很冷,但是我没有拒绝,也没有起疑,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跟她试过了无数新奇的花样,这一次看起来与以前那些没什么不同。那天她兴致很高,不停挑逗我,让我大力干她。我在她小穴、后庭和嘴里各射了一次,完事之后,如往常一般,让她跪着为我舔舐干净。她的口活很好,很快就把我舔得重新勃起,小舌不断往我马眼里钻,引得我阵阵战栗。就在我射意汹涌,揪着她的秀发,准备按着她爆发出来时,她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无比璀璨的笑容,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十几年过去,蒋武神提起此事仍然心有余悸,话音戛然而止,身子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寒噤。
云知还和叶流霜想到他的精液随着血水喷薄而出,抱着下身痛哭惨嚎的情形,却不由一齐感到极度的快意。
洞中沉寂了好一阵,才听叶流霜问道:“那么,她是如何做到的呢?”
蒋武神从惨痛往事中惊醒,苦笑道:“那时我功体被破,已无反抗能力,她没必要再隐瞒,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
“她说,她跟我说过的话,只能信两分,为的不过是接近我、稳住我,让我在这个地方定居下去。在那一年半的时间里,她不但摸清了我的气血运行特征,而且在这附近,布了一座能操控天气的大阵。这里本就极为寒冷,大阵启动之时,再冷上几分,也很难察觉到异常,但是天气的任何变动,却都掌握在她的手里了。那天晚上,我们在阵心之中疯狂欢爱,散落的精浆蜜液,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大阵开启。极度的寒冷使周身血气运转的速度慢了一些。罩门便如流水中的石头,水的流速降下来,它的影迹就越发明显。一天中的丑时,按照子午流注的算法,正是肝经血气最旺的时候,勃起的阳根把血气往下带,罩门就沿着足厥阴肝经慢慢转移到了下身的曲骨穴里。她对天气的变化、我的气血运转的特征,了如指掌,含着阳根,清晰感应到了罩门的所在,用力一吸,把罩门吸入阳物之中,阳物失去防护,变得无比脆弱,她使劲一咬,轻而易举就破了我的‘无缝塔身’……”
如此复杂的算计、坚忍的心志,让云知还和叶流霜心中震撼,一时无言。
蒋武神叹了一口气,道:“老实说,我对她有多恨,就有多怕,别说我被困在此地十几年,境界只恢复了五六成,真元恢复了不到一成,即使我现在修为无损,甚至大有长进,也很难提起勇气去找她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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