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兒(1 / 2)
下朝回府,去到房裡,見少年趴在床上,身上隨便披著件裡衣。玉白的手臂撐著頭,胸口衣領大敞,佈滿昨晚的瘋狂。
李揚走過去,捏了少年氣鼓鼓的臉頰。
少年醒來,見不到男人,房裡的婢女不讓他出去,要他躺好,睡下休息。
春桃在房裡待了整整三個時辰,自然憋了一肚子悶氣。
[誰惹你不痛快了?嗯?還是見到我回來你不高興?]
[爺...奴才......]
[嗯?忘了我說過的話了?]
春桃吐了吐舌頭,柔柔地道:[桃兒想你呢......]
男人笑著讓兩個婢女為其寬衣,又揮退了房內的旁人。
[兩位姐姐不讓我出去,又不讓我下床......]
李揚輕輕笑了幾聲,捉著少年的手,放在唇邊吻著。
[是我的意思。你以後就住下來吧。我叫人把旁邊的房間清理好了。]
少年嘟起唇,抽出了手,依偎在男人懷中,撩撥著男人垂落的髮絲。
[不要,我要回靜心苑。]
[嗯?]
男人又捉著少年的手,放到自己下身。
少年面上浮出兩圑紅暈,抬眼望著男人。
[我喜歡偏靜的地方,猗心苑太多人了,我不慣。]
李揚垂眸,稍一思索,道:[隨你,但今日是不能讓你回去的。]
[為何?]少年一手揉弄著男人的分身,一手解著男人的上衣。
[小妖精,點了火就别想走。今日我定了除了你一身妖氣!]
李揚把人推倒在床上,自己覆身上去,頭脖上掛著的一個錢袋剛好落在少年眼前。
春桃伸出手,去摸了那個緋色錢袋。
[哥哥...哥哥,這是......]少年抖著手,兩行熱淚順著眼角落下。
李揚坐正了身,抱起了少年,坐在自己腿上。
[這個嗎?兄長說是父母留下的遺物,裡面是個同心髮結。我記不起了,但總覺得很重要,非得要掛在身上才安心。怎麼哭了?你以前見過?]
少年止不住眼淚,抽泣著道:[我能看看麼?]
李揚神差鬼使的,隨手一扯,將錢袋交到少年手中。
春桃珍重地接了過來,見到已脫線泛白的錢袋,心酸澀得像被揉碎了一樣。
哥哥必定是每日帶著這錢袋,他想我時,一定是跟我一樣,摩挲著髮結才能入睡。
[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就愛哭......]李揚從新將錢袋掛回脖上。溫柔地摸著少年頭髮,吻去少年的淚。
春桃使勁地搖頭,乖順地縮在男人臂懷中,飲泣著。
[哥哥,桃兒是...真的...喜歡你,很想你......]
少年雙手圍上李揚的頸脖,沒頭沒腦的胡亂親吻一通,他必需將身把心全部敞開,交與男人,才能抒發自己對男人的愛意。
李揚對少年主動不出奇,這小妖精本就會誘人。但少年的淚,總會莫明的刺痛了他。
[好了,乖孩兒,别哭了。]
春桃想起這些日子對男人的思念,淚水根本止不住,斷了弦般滴滴滴答答流下。
[哥哥...嗚...嗚......]
李揚見少年哭過不停,哄也哄不住,一雙大手用力托著少年臀部,抱起了人。
[乖桃兒別哭,讓你見見一個人,好嗎?]
春桃吃驚,連忙用腳環住了男人的腰身。
[哥哥?]嚇了一嚇,總算停了淚。
[想不想見見我整天掛在心尖上的人?嗯?]
春桃把頭埋在男人脖頸間,他不知男人的話是何意。但想到李揚心裡原來有了别人,少年又流出了淚。
[不想!哥哥,桃兒不想見!]少年輕輕地搖著頭。
李揚擰眉,托起少年下巴,與人唇舌交纏著,邊將人抱到一座置地的大銅鏡前。
男人掰過少年的頭。
[好孩兒,看看。]
少年睜眼,望到的是鏡中衣衫半褪,青絲散亂,臉上盡露媚態的自己。
男人低聲輕笑,道:[要哭可以,等會讓你哭著求饒。]
地上鋪了厚厚的貂絨,柔軟溫暖。李揚抱起少年,放在自己腿上,捉著他的腳踝,擺弄成兩腿曲起大張的姿勢。
[乖孩子,好好看看,哥哥如何操你。]
春桃眼神痴迷,臉色緋紅,唇間不時逸出期盼的低吟。
男人捉實了少年的腰,略為抬高,讓少年那緊緻軟熱的後穴對好了自己勃起的紫黑肉莖。
[自己慢慢吃下去,好嗎?]
[嗯...好...好......]
春桃用手支撐著自己因承重而微微抖著的身體,一手握著男人的巨大,對準了肉洞,便緩緩下沉著身驅。
[嗯...啊!好大......]
少年透過銅鏡,見到自己如何一分一分把男人巨物吞下,興奮得不能自已。
男人放開了手,去逗弄著少年胸口上的紅點,大力揉壓,拉捏著。
少年舒爽得仰著頭,喘著粗氣。支著身體的手發著抖,少年虛軟著背靠在男人懷中。
[哥哥,好舒服!插我...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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