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篇寶刀未老（1 / 2）

「那什麼東西？」何之昀問。

「他說是妳託他買的生蠔。」

「對喔。我都忘了。去弄來給我吃。」

我抱著保麗龍箱站在原地眨眨兩下眼，這要怎麼用？不過有手機，於是我走到廚房前放在大理石餐桌上先打開手機看生蠔要怎麼處理，何之昀應該是要吃生的沒有錯。

第一步驟便是先清洗了，我打開來看著數一數起碼二十五顆的大生蠔，何之昀只穿著內褲大搖大擺走過來看一眼瀟灑說：「全用了吧。」便打開冰箱拿出水喝。

我偷瞄一眼她的身體，我看她真的也因為外婆不在可以自由而放肆了，就這樣給我只穿內褲，見到她胸前兩顆粉紅還呈現被我玩弄到尚未退紅的顏色讓我呼吸錯亂的把保麗龍抱起來轉身將牡蠣倒進去水槽裡，拿著刷子開始刷掉殼上的泥沙。

我突然想著若哪天只有我跟她同居，她是不是天天都會這樣呢？儘管像她說的在三樓也差不多就是我倆的小天堂，但三樓麻煩在沒有廚房，若她想吃些熱的就是得下來讓我替她煮，拿上去吃也麻煩又沒有洗碗精跟水槽。

而又因為樓上只有我跟她所以是很小的冰箱，裡頭塞沒幾樣東西，她想過要換，但說真的我們在三樓用不太到。可東西就是這樣，你認為用不到的時候卻又會有無比需要的時候，就是這樣才會冒出是不是該換大換新的念頭。

而且三樓沒陽台可曬衣服所以也沒有洗衣機，儘管我跟何之昀都是在三樓洗曬啦…可若在同一個起居空間裡設備都齊全是多方便的事。

洗刷到一半時，何之昀從後抱住了我，她的手在我其中一個制服鈕扣前扭來扭去著說：「這樣會不會…太玷汙一個十七歲的少女呢？」

我斜眼暼她一眼問：「藏什麼壞水？」

「哪有藏什麼壞水…」她嗅聞著我的脖子用調情的音調輕聲說。

被她這語調跟猥褻的手挑得我也情緒難耐起來，可我有點小怕怕她操我，我對自己那太敏感的身子也有點害怕，輕輕一挑就水起雲湧的，沒事就高潮我自己也小懊惱。

像她現在手很壞的在我胸間那條線煽情的上下滑來滑去，就算隔著衣服我也覺得乳頭就這樣被她輕扯著，不曉得是身體太渴望她撫摸我還是她太少這樣挑逗我因此還生疏害臊著。

當她感覺到我身子因此輕顫了一下，她的氣息裡彷彿有火在燒的壓沉音說：「妳這小騷兔…這樣子也那麼有感覺？」我吞了口口水，刷洗生蠔殼的速度降慢許多。「我來看妳這骨子有多淫蕩…」

聽到她說我淫蕩讓我不太服氣，可有那麼一部份又聽得我好興奮，但那股無以名狀的興奮讓我好害臊。縱使她是我最愛的人，而我超愛看到她淫蕩漾，但換作是我倒有點不自在，儘管我也想以此取悅她…討厭她把我的心搞得好亂呀！

她沒解開我的鈕扣，只是隔著衣服摸著我的肚子、腰身、胸部、鎖骨跟脖子，我已經被她摸到軟綿綿的早停下刷洗牡蠣的手也無力把水關掉，閉上眼睛喘著氣享受著她撫摸我，她把我摸得好舒服…令我好希望她可以把手伸進去我衣服裡別再這樣隔著衣服摸我，開始有折磨感…

接著她摸下我的大腿內側一樣隔著褲子，我感到自己的大腿收縮幾下，她開始摸著我的鼠蹊部，就在那兩條腿根與陰部之間的線上前後蹭著，我知道自己的私處正強力收縮著，腹部也在擴張，更可以清楚感覺到自己正用一種推擠的方式把體內的慾望熱液推擠出來，沾濕了內褲…

昨天她指頭在我體內的感覺回湧而上，我突然感受到一股空虛感，也突然的就這樣理解了她想要被填滿的感覺，穴道一直像在吞吐什麼，或者在呼喚，無聲的渴求著－之昀，拜託…塞入我、飽滿我那空虛的甬道，然後抽插我…

她解開我的制服褲子拉鍊，手色情的探進去卻是隔著我的內褲抹過我的底部，我覺得很丟臉，因為我知道她會發現什麼事，果然，她的口氣帶著吃驚說：「你濕到都滲出來了！」我用嘴呼吐著氣感到身體熱到不行，很快的何之昀聲調又壓低變得沉鬱，那聽起來比較像是低聲悶吼的說：「你這內褲可是比較厚一點的…」

我悶喘著氣，雖然擔心自己這身子的承受力差會禁不住她滿身獸性的侵略，可是聽到她壓低的聲音裡迴盪著對我的滿滿渴望還有身體的自然誠實反應讓我背靠上她的身前用頭蹭了蹭她的臉唉聲說：「之昀…我想要…」便轉過頭去發浪的說：「妳那天指頭沒有全部進來…我好想要妳塞滿我…」

她噴著重氣沉音說：「不要挑釁我…妳吃不消的…」

「可是…」

她重吐一口氣卻把手伸走了，用手梳過那頭有點亂的長髮－這動作性感又帥氣－調整呼吸，可能在壓抑控制因此口氣變得急躁說：「快點弄一弄我肚子餓了啦。」便大搖大擺地走到餐桌前坐下，故意不看我的看向電視那邊但沒開電視。

我在想她剛剛說的玷污十七歲少女那句話，是不是她很想對待我像我對待她一樣？可是我對待她的方式若她拿來用在我身上彷彿會讓她感到過意不去，覺得她會想著她是成年人所以可以淫蕩到沒節制，但我才十七歲無論如何要保有一點純潔。

我想這也是她剛剛撂下狠話又收斂起來的原因，她剛那雙眼、那口氣都只剩下獸性了，還沒狠狠吃掉我一定是覺得這樣仍不妥。操壞她身體沒關係，操壞我身體她會有更深的罪惡感。

我小心用刀子撬開生蠔以免湯汁溜走，全擺好盤後我拿了顆檸檬切成好幾舟分放在另一個小盤子上，並用一顆小番茄雕成一朵花的放在檸檬圈中間，端過去放在何之昀面前，她一眼就看見我刻意雕的小番茄花而笑了一下說：「好可愛。」便吻了一下我的臉跟我說謝謝，就先吃了一顆，配一口她已經倒好的淡香檳。

我也吃了一顆，覺得很鮮甜的說：「妳這樣吃得飽嗎？」